七針:鏨魙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當自己在講故事啊!”李一巴掌呼在犬科“四不像”的頭上,“這種時間來歷不明傳言,怎么證明真實性?”
皂業障痛苦的捂住頭上的瓜皮帽,倒不是剛才那下打的痛;
而是聽眼前這人講話實在是難受,剛剛自己可以拿捏其的時候還可以覺的有趣,但現在被攝入這不知名的法寶內,生死不自由,卻是后悔為什么那本秘法里寫的非要“人死時情愿,魂散越自主,則其效愈佳”呢?哀!
“怎么?你覺得委屈啊!”
“沒沒沒……”牠連忙解釋道:
“有關討封的能力確實是眾說紛紜,要說到本座身上實是真的沒這種能為,但以前求道時也聽過幾個版本。”
“那你說說,簡單點。”
“好、好。”
略一整了整心緒,皂業障開囗講來:
“其一,是在處偏遠的小山溝,有一獵戶傷了一家野類,后來這家野類活下來的崽成了精,打算報復,但其方才成精,無甚本領,唯會幻……”
“打住,我不是讓你說簡單點,你這塑料古言文說的什么鬼,想被煉成法器是不是?”真強一掌掌拍著瓜皮問著。
“是是!總之就是一只成精的小獸編了個‘討封’的說法,還騙了個心術不正的人幫忙,用這個故事來唬弄愚民,行復仇之事……最后結果也多有不同傳聞,但前事流傳下來了。”
“嗯,還有呢?”
“還有傳言有早年間,有只野妖來到人界,因討好官家被封了名號,修煉成人形回山林炫耀,山中其他野妖江沒什么見識,于是認為得人冊封就成速成人形,于是瘋出山林在人間地界鬧出一大堆事來,這個說法就傳下來了……”
“其他的呢?”
“其他的,都和這兩者大同小異,如不仔彳細說來,怕是無甚區別。”
剛才聽到有點趣的李真強失望的搖頭道:“簡單說就是,你變不了喏。”
啊?!
“這,就算真有這種法術也不可能變你說的那些啊。”皂業障不由岔了氣道,“就算應聲的是皇帝也不可能啊!”
又是一巴掌一拍下來,李道:“你不是說沒這回事,怎么又這么了解啦,還皇帝也不成,你見過啊?”
“這,天生的本事是沒有,但這事越傳越廣后,還真有幾位大妖照傳說造了幾個法術,但……”
“繼續啊但什么!”,又一巴掌。
“我說了你會放了本座?”
“本你個頭,才幾個故事,除非你會這些東西,然后交我學完。”
“這我怎么會,那怕這些個法術限制副作用極大,那也是各族秘傳,哪是我這無跟腳的怪能學到的,能聽些傳聞就不錯了。”皂業障無奈回話。
“那你想對我用的那個,叫什么,是怎來的?”
“在一座道觀后的墳地里挖到的書,里寫了幾個法術,想對你用的叫活尸術,能讓死尸如同活人。”皂業障越加麻利的答道。
“有什么用?”
“讓死尸跟活人一樣啊?”
“那前面那個大妖開發的對皇帝法術呢?”
“呃,聽說耗費極多還要折損修為,術前得讓受術者食己之血肉,可轉生成受術者子嗣,但那位對皇帝用了,被貴妃生下卻也沒能成人,還是只獸,因此鬧出不少事……”
“果真沒什么用,你確定不是龍氣干擾什么的?”
“氣運之說太過玄冥,但本座認為如果真有,大妖的法術一開始就不該生效才對。”
連皇帝都這樣,那么這個世界的妖怪……真強不由眉頭一皺,接著問。
“你去過大城市沒有?”
“不敢去,本座只在山林小村,鬼市等地行動,消息多從后者處聽來。”
“為什么本座會控制不了的回答你!?”
李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問,“為什么不敢?”
“那是大妖的地盤。”
好家伙還真是!“都有些什么大妖……”
…………
“我都是魂體在你那轎子里,那童子酒都是化出來的,你非要躲什么?”
被問蒙了的皂業障癡癡答著:“演戲啊,我打算編一出好戲騙你自盡,沒想到你有能帶在神魂的法寶,不過很快天就要亮了本座的僵尸會自動帶我們回尸洞,那里活人活不了,你很快就額額……”
牠一下清醒了過來,但真強的一巴掌又拍了下來,這一次直接把牠拍散了,陣陣煙氣散去,一只五爪虱浮在了空中,隨后一根銀針刺過其又刺在李真強無名指肚上,化為一點黑色印記。
打量著指上的刺青,李隱隱見到一頭威猛白虎,其身上一根末毫微光閃閃。
這時真強徹底明自了爺爺留給自己這法寶的用處——收妖怪,也許不止是妖怪,然后根據種類用不同的方法紋在……身上?
然后有了這只妖怪的某些能力,或許根據紋的方法還會有所不同;
每紋一只圖中四相就被點亮一點,也許越歷害的妖怪點亮就越多。
雖然不知全點亮后有何用。
但,一想就足已寫一篇二百五十萬字的水文出來。
哈,帥爺爺果然還是愛我的!
擔心外邊的身體,李真強只看了一眼第一個刺陰刺青就一個動念出了圖中。
其出圖后,圖上三行文字下那行不表其意的圖案變化為一瞬現為——“鏨體魙魂心即玄黃”的古文。
隨后徹底隱去。

汝吾渠儂爾
中元、暫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