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以后,賀敬之立即去了前臺。
前臺的護士看到以后,立即找了一個擔架,然后鄭言希被推進急診室。
急診室的燈亮了,賀敬之,趙靈月,黎修明和凌盛在走廊里焦急地等待結果。
過了一會兒,從急診室里出來了一名醫生,他詢問道:“哪位是病人的家屬?”
“言希的父母不在京城,我們是她的同學,您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是這樣的,病人現在心律紊亂,之前有過類似的情況嗎?”
“好像是有類似情況的。”
“你和病人是什么關系?”
“我和病人從小便相識,對她比較了解的還有我身邊的黎修明。”
”病人情況不太穩定,還需繼續觀察。”
“謝謝醫生。”
“哎,這下鄭言希得補訓了,可是她這樣,補訓幾次都不行啊。”
“是啊,不過,言希她好像之前時不時就會心律不齊,但也不是很嚴重,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作。”
“我們還是問一下鄭伯母,我覺得她應該最了解言希的狀況。”
“喂,是鄭伯母嗎?我是賀敬之,言希她軍訓的時候暈倒了,現在在醫院,醫生說是心律紊亂,請問,言希之前有過類似的情況嗎?”
“小賀,其實,言希她之前是有過類似的情況的,本來我不想讓言希參加軍訓,但是她沒有答應。我之前就一直擔心她會出事兒,哎,不過,言希的并不是很嚴重,但是隨時會發作,所以,小賀,你在學校的時候要多多照顧言希,你跟她挺熟的。”
“好的,那,伯母,我先掛了。”
“好。等言希病好了以后再說。”
“修明,我們還要趕回去嗎?”
“教官剛才跟我打電話說,軍訓暫停了,大概兩周后繼續。”
“這樣啊,那,言希這邊我來照顧就行了。”
“嗯,那我先走了。”
周末的時候,趙靈月特地去了影視城探望自己的小表哥。
“修明哥哥!”
“喲,是靈月妹妹來啦,又給哥哥帶什么好吃的了?”
“今天是桂園紅棗茶,聽說你們這個戲要拍兩個多月,而且你又是主角,挺幸苦的吧?”
“哎喲,這算什么,我之前有個通告,足足拍了四個月。”
“哦,所以你真的不累?”
“看到靈月妹妹的甜點就覺得不累啦。”
“還是修明哥哥懂我。聽說你們寢室的趙毅也在這個劇組拍戲?”
“對呀,我哥沒告訴你嗎?”
“還真沒有,他只說了你會來拍,但沒提到他。”
“好吧,那你肯定沒有多帶一份甜點。”
“修明哥哥,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知道趙毅也在,下次我會注意的。”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我怎么會奚落靈月妹妹呢?”
“喲,趙靈月也來了?”
“趙毅,這是我的表妹趙靈月。”
“是你表妹,真是和你一樣俊俏。”
“喂,咱們說點正事,你那場吊威亞的戲怎么樣了?”
“什么是吊威亞?”
“就是演員從高出落下來的時候,身上會綁一種韌性很強的吊線,這樣演員就不會摔傷了。”
“那一定很酷吧。”
“我沒覺得,我雖然只有60公斤,是比重的人來得輕松,但是180厘米的個子在吊威亞的時候也沒那么好受。而且如果繩子斷了,那演員就會摔傷。”
“趙毅,下一場戲快要開始了,咱們得做好準備。”
“修明哥哥,趙毅哥哥,你們要加油啊。”
“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拍攝地在影視城西南角的地方,那里有一座高臺,高臺上有各種各樣的器具,也包括吊威亞所用的繩子。
待大家都準備好以后,導演一聲令下,大家都鎮定自若,按部就班地演好自己的戲份。
“出事了,趙毅身上的線斷了,趕緊拿墊子去!”
大家就近找了一個軟墊,接住了從高臺上墜落的趙毅。
“趙毅,這是怎么回事,我剛看你上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就出事了?”
“我也不知道誰動了手腳,我在下落過程中,我身下的線就斷了。”
“你沒事就好,一會兒我去問問道具組的人。”
導演去道具組找負責人員,嚴厲地呵斥他:“這道具怎么會出問題,你到底行不行?剛才差點出人命!”
“李導,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的。”
“這可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沒出人命,但是這次不同,我看你還是收拾東西走人吧,這里不歡迎你!”
“李導,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帶著東西走人!”李導頭也不回地走了。
“喲,李導真的動怒了,那負責人還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這心也夠大的了!這樣的人還留著他干什么,沒攆他走就不錯了!”
“就是,這樣人憑什么可以留在這里,就是三流的劇組也不要他,說不定之前走了后門才混進來的。”
演員你一言我一語,對著這個被辭退的道具負責人冷嘲熱諷。
這負責人也感到自己成了別人議論的焦點,灰溜溜地帶著東西走了。
晚上,程英心懷怨氣地罵了劉熙華:“你說說,你到底干了什么,不是說好不要露陷的嗎?他們認出你的身份了嗎?”
“沒有,黎修明沒有認出我們,他有個朋友叫趙毅,還有一個表妹趙靈月,據說凌盛很喜歡趙靈月,說不定我們可以找趙靈月。”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