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蘇御盤膝修煉,一向努力的孫聽澈卻是發愣了好久,他嘗試過修煉,但卻無法保持清明。
最終孫聽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拿起來那些礦物,準備去換些吃的。
孫聽澈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物,用另一套衣服包起礦石,準備出門。
這時,趙蘇御卻睜開了眼,回手一摸,拿起那先前趙銘的劍,如今也是他的佩劍,扔給了孫聽澈。
隨即便繼續閉眼修煉,一話不發。孫聽澈接過他的佩劍,看了幾眼,吹了吹落在上面的灰塵,然后不管趙蘇御看不看的見,朝他揮揮手,走出了門,輕輕的關上。
孫聽澈往山上走,走到了外門弟子的食堂。是的,雜役弟子與外門弟子在一個地方領飯,當然雜役是不允許在里面吃的,只能打包。
孫聽澈交付了礦石,領了三份飯,便走出了食堂。
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的活動區劃分其實沒有那么清楚,而且雜役也可以在外面的活動區逛逛,只要不去一些隱私的地方便無事。
孫聽澈自然是修煉不下去了,便隨便逛了逛,紫云山并不全是建筑,相反建筑很少,孫聽澈漫步在山間的小道上,感受著自然的生機,使得心情舒暢了不少。
忽然,旁邊的草叢中傳來一陣動靜,孫聽澈警惕起來,他放輕了腳步,蹲下身,慢慢走過去。
孫聽澈透過草的縫隙看見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正是先前收孫聽澈和趙蘇御近北方的那個,孫聽澈剛想撥開草叢,與她見見面。
卻只見那個女弟子說到“憋不住了,剛才喝水喝多了?!闭f著她掀起衣服,脫下了褲子,露出了她那白嫩的雙腿。
未經人事的孫聽澈當場愣住了,他屏住呼吸,強行保持不動,甚至蚊蟲叮咬,他也不發出動靜。他怕要是那個師姐發現他,那真是黃泥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孫聽澈在心中不禁感嘆,他不由得身體一松,可手心的汗水卻讓佩劍從他手中滑落。
“啊!”一聲嬌嬌的尖叫發出,那個師姐瞬間提上來褲子,甚至由于沒來的及擦拭,還滴在了褲子里幾滴尿液。
“蘇御誤我!”孫聽澈在心里大呼了一聲。(此刻,在床上修煉的趙蘇御打了個噴嚏,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孫聽澈不知所措,他只有繼續蹲在哪里,祈禱那師姐發現不了他。
那師姐一站起身來,便發現了蹲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的孫聽澈。
“是你,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小色狼?!”那師姐滿臉通紅,鼓著臉頰,怒目瞪向孫聽澈。
“師師師姐,不不不,我,我沒有,”孫聽澈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我就是來,來散步,聽見了草叢中有有有動靜,就就就看見了你在那那……”
“別說啦!”那師姐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的一顫一顫的,摸了摸那有些濕的褲襠,眼淚含滿了淚水,眼前紅紅的,但她強忍住,不在孫聽澈面前哭。
而孫聽澈見此卻以為那個師姐還是誤會他,于是他站起身來,說道“師師師姐,聽我解釋,我我并不知道你在在這里尿……”
“叫你別說啦,我剛十五歲,我的清白就,就,就……”那個師姐的聲音愈發哽咽,到最后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了出來,大滴大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雙手掩面,發出“嗚嗚~”的哭聲。
孫聽澈呆呆的愣著那里,那個師姐卻沒有停止哭泣,反而越哭越大聲,鼻涕眼淚紛紛落下,到后來,她也不用手掩面了,她表情扭曲,像極了嬰兒的啼哭。
孫聽澈年少時聽老人說只有傷心難過到了極點,才會失去了表情的管理,如嬰兒一般嚎啕大哭。
孫聽澈不由得心中一緊,他上前一步,鼓氣勇氣,學著小時候哥哥安慰他的方式,摸了摸那師姐的頭,柔聲說道“師姐,別哭了。”
那個師姐睜開眼睛,抬起頭,看向踮起腳尖微笑著撫摸自己的孫聽澈,莫名的心中一暖,身體不自覺的就撲入了孫聽澈的懷里哭泣。
這一撲,讓孫聽澈和那個師姐都很迷茫,孫聽澈看著在自己懷里哭泣的美人,愣了愣,用他的手摟住了她。
而那個師姐感受到了孫聽澈的雙手,此刻她不知是該脫開孫聽澈的懷抱或者怎樣,她只感覺到這個少年的肩膀并不寬闊,但在他懷里卻十分溫暖,就這樣,那個師姐抱著孫聽澈哭泣著,淚水沾濕了孫聽澈衣襟。
一棵樹后,趙蘇御滿頭大汗的扶著樹干,臉上望著那一對男女,會心一笑。
剛才正是剛剛修煉修煉到凝氣一階的趙蘇御用出所有的靈氣,冒險在那個師姐的背后退了一下。
趙蘇御賭對了,那個師姐的修為也不高,而且又是在哭泣中,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趙蘇御得逞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
事情是這樣的,在孫聽澈出門后,趙蘇御便一直在屋里修煉,終于修煉到了凝氣一階,他早與那把配劍滴過血,(蕭羨予之死那章提到過,劍劃破了趙蘇御手指)認了主,此刻他是凝氣一階了,他忽然就可以感受到那劍的位置,于是趙蘇御便去找孫聽澈報喜。
然后趙蘇御剛來,便見到孫聽澈正結結巴巴的向著先前“誘惑”趙蘇御他們的師姐解釋著什么。
而后那個師姐突然哭了起來,趙蘇御只見孫聽澈先是發愣,又摸了摸那個師姐的頭,于是我們趙蘇御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身體內全部靈氣調出,暗自一推,成全了兄弟。(還在懵逼中的孫聽澈“我特么謝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