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下囚鎮
李灼青努力的記著外公說的話。
“外公,我為何要十六歲才能修行。”李灼青歪著頭好奇的問。
“外公給你的玉佩可以塑造神魂,況且你李家的血脈與玉佩最契合,十年的時間玉佩一定能讓你變成最為特殊的修行者。你若是在神魂塑造前修行恐怕會產生雙魂,你又無法駕馭,到時可能會走火入魔。”老者解釋道。
剎那,天空一片漆黑,紫雷閃動。
老者手握蒲扇喃喃自語到“人算不如天算,老夫又算錯了。古皇主也來了,也難怪許門主會擋不住。”
忽的,老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既然又生變數,生門消失。老夫就再造變數,打造生門”
老者抬手,將手指點在李灼青的額頭。神念印在李灼青的海中,生門的印記逐漸暗淡無光。李灼青感覺似乎很奇妙,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
“宋琦小友,還請將灼青送到鎮東的瓦房中,老夫得離開了。”
“前輩放心,晚輩一定將殿下毫發無損的送到。”宋琦拱手道。
“灼青,大丈夫當有堅忍不拔之志。你父親當年叱咤神界,外公希望你也能如此出眾。畢竟你背負了太多......”聲音在空蕩的巷子中回蕩,老者的身影卻早已消失。
“我嗎?”李灼青似懂非懂的反問。
趙國皇城
兩到身影從天而降,正凌空落在李正玉的面前。
“李賢侄,連神魂都召不出的感覺如何啊?”一人笑呵呵的問道。
“怕是不好受吧,如今從神壇跌落,恐怕還無法接受吧。不過,老夫今日就親自來送賢侄一程。”另一人也笑道。
兩人衣衫飄動,神華外抿,頗有仙風道骨之氣。
“老鬼,你們不死是上蒼瞎了眼。等著吧,你們命數已盡!”李正玉眼紅道。
“可笑,我們是否命數已盡尚且未知,但我知道你的命數已盡,你今日必將暴斃而死。”神界之人篤定道。
說話間,狂風襲來。老者搖著蒲扇道“你們也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老夫倒是好奇怎么個命數已盡。”
又一神人踏步向前“風門主不愧是天算神,連法器都帶來了。不過,我們即便沒有法器也未嘗會輸。”
三到穹光飛天而起,神境修為雖然在下界受限,但神法仍然可怕無比。天空忽明忽暗,聲響炸裂。
尋常百姓關門躲在屋內,家中孩童驚慌哭鬧,儼然一副末世模樣。
老者蒲扇橫揮,空中卷一道道漣漪,漣漪漸漸擴散成風浪。剎那間,飛沙走石,風浪所及之處伴隨雷雨震震。天生異象,可怕至極。
“風門主,怎么還用這些唬人的計倆。”說話間,靈氣絲絲從身體中溢出,凝成人形,妖異而神秘。
修為達到神境后會誕生神魂,一般神境修為者都以神魂作戰。
只見這一神人召出神魂,靈力澎湃四溢,戰力滔天。神魂抿氣一吹,又一風浪襲來。
兩陣風浪相撞,風聲撕裂,格外刺耳。一瞬,煙消云散,異象消失。
一旁,觀戰的一人神魂顯現。不同的是,這神魂手中竟持一柄金色巨戟。周身靈動,神魂竟將巨戟擲出,巨戟穿梭在空中,向老者刺去,似乎要一舉將其定死在地上。戟上還有絲絲靈氣飄動,陸續不絕。似乎是這一擊太強,戟穿過之處,空間硬是被劃出裂縫。
“真是急躁,這一擊耗損你多少靈氣?”老者祭出蒲扇,靈力似海涌般注入。蒲扇煥發色彩,不在是灰色。散發出陣陣靈氣波動,周圍的空間撕裂破碎。
巨戟閃著金光刺來,與蒲扇散發的靈力波動相融,并沒有想象中的靈氣爆炸。
巨戟的金光漸漸暗淡,戟上的靈力也被抵消,直至由靈氣演化的巨戟消失。
“老夫有要事在身,便不陪兩位敘舊了,改日一定上門討教。”老者身影閃動,化作一道金光遠遁。一股靈力襲卷李正玉的全身,李正玉也消失在遠處。
“就讓他們這么走了?”一人聲音沙啞的問道。
“我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擊殺李正玉,這風老頭的預測之術的確麻煩,恐怕他早就算計好一切,況且我們也無法追的上他。”另一神人答道
“的確陰險至極,他早就算到我們會下界,竟然在神界聯合他人來阻撓我們。否則,恐怕李正玉早就被我一擊必殺。”
“我們先回神界,告知皇族。”兩人的身影漸漸被黑霧包裹......
大地滿是傷痕遍布,天空中不再有滾滾的雷聲,紫色的閃電也收斂許多,天空中的異象也漸漸消失。
趙國國子監
一道金色穹落下,不偏不倚的落在國子監祭酒的書房內。
祭酒連忙彎腰行禮
“師傅,徒兒趁著暴亂之時將師妹帶來書房避險。還有師傅前些日子交代的許新齡也一直也我書房內。”
老者點頭到“訥,你做的很好。我將此事告知于你,你也從未讓我失望。”
祭酒笑道“得到老師的信任是我榮幸。”
卻聽一女子哭聲
“夫君,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只見女子抱著李正玉哭道。
女子是漢國的皇后,也正是祭酒訥的師妹——風離
“是啊,此次兇險無比。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李正玉安撫道。
“咳,咳...怎么,只關心你夫君,連我這老爹都不認了。”老者開口道。
“爹,你前幾日在夢中說漢國有災。我就知道你會來,你當時說丞非命中有劫,恐怕會與我們分離。究竟是什么劫?丞非現在在哪?他才六歲,要是遇到危險怎么辦。”風離焦急的說道。
“我會帶你們前往上界,下界已經不安全了。老夫把所有賭注都壓在我這外孫身上了。離兒,我在一日尚可護你們一日周全。可我也有神滅的一天,我們需后繼有人。老夫早已算好一切,你放心好了”老者嘆息一口氣。
話雖如此,但可憐天下父母心,風離此后卻沒有一天不處在直責與焦慮中。不知多年后母子相見又會是何場景......
或許是從此刻起,命運的衍生悄然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