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海藍星?”林謙激動的差點跳了起來,不過他沒有在明面上表現出來,只是稍微動了動眉毛。
“難道我只穿越了時間,沒有穿越地點?”林謙得出這么一個結論。
“你既然生在此界,為何卻對此界知之甚少?”?;陯姑鏌o表情的說道,沒有了之前那種和善的笑容。
“這可怎么回答啊?!绷种t伸手捂住了腦袋,裝作痛苦的模樣,隨后說道:“這我也不大清楚,從我懂事起我就沒出過家門,我今天一睡醒就到你們座浮山上來了。”
聽了林謙的話,?;陯瓜仁且汇叮S后微微皺眉,好似在判斷其話語的真假。
林謙站在他對面,看起來波瀾不驚,實則緊張的要命,不過他肯定不會表現出來,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沉穩。
“你莫非...”
常魂嵐眼神飄忽不定的在林謙身上掃來掃去,不時輕微點頭,過了一會他面容帶笑,抱拳說道:“哈哈,林小友受驚了,救下你,乃是我嵐清觀的榮幸?!?p> “耶?怎么回事?”林謙被常魂嵐這轉變嚇到了,一下子變的這么客氣,事出反常必有妖!
“呃,那個,我可以走了嗎?”林謙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試探性地問道。
“不行。”?;陯挂豢诨亟^。
林謙頓時心如死灰。
“你答應做我徒兒,我就放你離開。”?;陯闺p眼冒著金光,笑著說道。
如果林謙剛才喝了水,這時肯定會噴對方一臉。
?;陯惯@是什么操作,正盤問他的身世呢,突然來一句要收自己為徒?
“常前輩,這不好吧。”林謙婉詞拒絕。
“不好?怎么不好?在這個世界上,能救你性命的,只有你自己,當然,我徒兒依衣舍身救你,純屬巧合。”?;陯孤詭О翚獾恼f道。
林謙知道對方的心思,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
“師父請受徒兒一拜?!绷种t順水推舟,既然想收自己為徒,那就成了對方的意,反正自己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陯挂娏种t單膝跪拜,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接著說道:“嗯,從今往后,你便是我徒兒了,不知徒兒今年何歲?”
林謙愣了一下,他差點都忘了自己的年齡,他揉了揉太陽穴,隨后說道:“二十有一。”
他穿越前是二十二歲,此刻說年輕一歲,應該問題不大。
“嗯,不錯,是適合學斬妖之術的年紀,我門下按年紀排輩分,四位愛徒,你排第三,以后你便是依衣的師兄了?!背;陯節M意地點著頭。
“敢問師父另外二位師兄師姐的姓名?”林謙真誠的問道。
“你師姐名常婉兒,是我女兒,師兄名劉皚,白雪皚皚的皚,你別叫錯了名,他這個人心高氣傲,容不得他人半點不是?!背;陯鼓托牡亟忉尩?。
“是,師父,那現在我可以離開了?”
“去吧?!?p> 告別了?;陯?,林謙長出一口氣,和對方待在一起,就好像和自己家長待在一起一樣。
他依著記憶中的路線,回到了假樹位置,發現落依衣正站在那,似乎是在欣賞那棵她自己做的櫻花樹。
“師妹!”
林謙走到她身后,打了一個出其不意。
“唉呀?嚇死我了,誰是你師妹!凈胡說八道!”落依衣轉身怒嗔道,潔白的拳頭,作勢就要呼上林謙的大臉。
“我以后就是你師兄了,這是你師父他老人家親口說的,嘿嘿,可不能怪我?!绷种t后退兩步,假裝躲閃,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師父...師父他...”落依衣整個人石化在了原地,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
“憑什么!憑什么你這個弱雞成了我的師兄!”落依衣在后面氣的跳腳,可林謙卻擺擺手,轉身慢悠悠的離開了。
...
屋內。
林謙拿出了之前系統贈送的夜櫻花粉。
整顆花粉非常的小,但是卻散發著紫色的光芒,即便與灰塵放在一塊,也能很快的將其找出。
“這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何要給我這個?”林謙不明所以,他雖然看不出來這夜櫻花粉有什么特別的,但是上面隱隱傳出的能量波動,還是能夠感受到。
光是這灰塵般大小的花粉,所發出的能量波動,幾乎可以與荷花木劍相媲美了。
“無盡獵妖系統!”
林謙嘗試在心中呼喊系統,看看它會不會出現。
【叮!】
系統果然給出了回應,他的眼前出現一塊光幕。
【宿主姓名:林謙】
【級別:初級獵妖人】
【生命值:1】
【擁有能力:無能】
看到最后一行字,林謙差點就罵出了口。
這特么是在罵誰呢?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便到了生命值一行,他在思考著一個問題,如果自己能夠修改這個系統的數據,自己是不是能弄出來無限條命?
不過很快他便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這種卡bug一樣的操作,在系統這個超現實物體上,估計是行不通的。
林謙在心中問道:“夜櫻花粉是什么東西?”
【X!】
【無權過問】
“臥槽,還無權過問,我真的是宿主?”
“關閉!”
光幕消失,林謙的眼前恢復清凈。
咚咚咚!
然而他這頭剛完,門外忽然有人敲門。
“誰啊?”
“我啊,依衣??!”
林謙藏好了花粉,前去開門。
“林..師兄!來活了來活了!”
只見落依衣滿臉興奮,激動的手舞足蹈,看的林謙一愣一愣的。
“發生什么事了,誰活了?”林謙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哎呀,就是,咱們有活干啦!”落依衣喘了口氣說道。
“呃...那個,你說清楚一點,到底是什么事情?”林謙尷尬的笑道。
“臨村又有小妖出來作祟,已經禍害了兩個人了,我們得快點去替天行道!可是師父說我受了傷,不讓我去,所以就讓我來叫你了!”落依衣氣宇軒昂的說道,可說了一半,整個人又萎靡了下去。
“你受了傷,的確不應該去,可是你來找我,我才剛拜入師門,我啥也不會啊我?”林謙郁悶地說道。
“是師父讓我來叫你的,可不能怪我。”落依衣狡黠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