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瑤張了張口,什么也說不出來!
黎銘看到這個場面,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剛到門口就碰到了到處找黎瑤的張晴雨。
“黎銘哥,你干嘛呢?”張晴雨不解的問到。
黎銘被下了一跳,故作鎮(zhèn)定的說:“沒事!”
張晴雨卻不相信,一臉懷疑的看著黎銘問到:“是嗎?那你看見阿瑤了嗎?剛剛她還在這呢,一轉(zhuǎn)眼人就不見了。”
不問還好,一問黎銘就開始慌了,有些許緊張的說道:“不見了嗎,那她可能在休息室,畢竟剛剛挺累的哈!”
說完他還尷尬的笑了幾聲:“哈哈……”
張晴雨看到黎銘這個樣子,變想嚇唬一下他,說道:“誒,那不是阿瑤嗎?怎么會和顧言琛在一塊啊?”
話音剛落,就看見黎瑤和顧言琛一前一后從包廂里出來了。
張晴雨瞬間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便微笑對黎銘說到:“黎銘哥,你不是不知道嗎?嗯?”
黎銘看形式不妙,轉(zhuǎn)身想走,卻被張晴雨一把抓住,毫無反抗力的黎銘被張晴雨拽著,往三樓休息室走去。
這邊,黎瑤站在顧言琛身邊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去了何方。
她一直在想在包廂里顧言琛對她說的那番話。
“阿瑤,好久不見啊!”
“怎么,顧先生一直對我念念不忘啊?”
“顧先生?喊的那么生疏,我記得你以前都是喊我阿琛的。”
“是啊,顧先生也說了,那是以前,現(xiàn)在我與顧先生又不熟,喊那么親密,對你我的名聲都不好。”
“阿瑤,你變了。”
“是嗎?拜顧先生所賜,我變得更像我了。”
“阿瑤,我……算了!”
“欲言又止可不是顧先生的風(fēng)格,顧先生可是一向有話直接說的。”
“阿瑤,我知道你討厭我,可當(dāng)年我有自己的理由,我是迫不得已才那樣做的。”
“迫不得已?顧先生以為一句迫不得已就能讓我原諒你嗎?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有什么事是不能讓我知道的?”
“阿瑤,那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你相信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保護你了,我是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顧言琛,五年前你亦是如此,現(xiàn)在你還是這樣,他們到底是誰?你還有多少是瞞著我?
“阿瑤,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顧言琛,你……算了,你愛說不說,我沒時間陪你敘舊,再見,不對是再也不見!”
說完便自顧自的走出包廂,隨后顧言琛也走了出來。
然后就碰到了正在找黎瑤的張晴雨。
三樓,休息室
張晴雨正在審問著黎銘:“黎銘哥,你就告訴我嘛,我保證不會告訴伯父伯母的,好不好嘛?”
不對,不是審問,是求。
黎銘看著張晴雨這樣也是于心不忍,便堅決的告訴她:“門都沒有,你上次也是這樣保證的,第二天發(fā)生了什么,就不用我跟你重演一邊了吧!”
張晴雨忽然間想到了什么,突然站了起來,語氣急促的說到:“呵!上次某人不是說和兄弟去喝酒嗎?結(jié)果呢,約妹子泡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張晴雨欲言又止,生怕繼續(xù)說下起會引起身邊人的反感。
但欲言又止聽的黎銘非常不舒服,他一直在問:“你什么?你怎么了?啊?你說呀!”
張晴雨覺得再待下去自己肯定會暴露出對他的感情,便對黎銘說了句:“對不起,黎銘哥,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家了。”
黎銘看出了張晴雨的反常,提出要送她回去,卻被張晴雨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