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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懸疑偵探

尋不見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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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不見柯 脆白糖 8254 2021-02-25 21:00:18

  衛柯終于忍無可的轉頭對卜詻說,“你在叫什么。”

  卜詻小心翼翼的躲到仲護身后,然后探出一個腦袋說,“老大……你真牛逼,怎么恐怖的鬼在你面前你還能如此淡定,我愿稱你為最強,”

  就在白無常覺得他們忽視他們,正打算上去動過手,找了一下存在感,就聽見衛柯說。

  衛柯轉過頭一眼睛疑惑的說,“哪里有鬼,我怎么沒有看到。”

  鬼:……你這多多少少有點不尊重我的長像了。

  卜詻:……你面前呀,等等,你看不到嗎?!!!!!

  仲護:……

  朱柏:……

  凌旋:……

  樊不否:……

  褚尋而:……

  霍見君:……呵呵,傻了吧!

  黑白無常:……

  牛頭馬面:……

  無名氏:……嘖

  卜詻這時候也好像沒有那么怕了,走到他旁邊,用手比了比鬼的高度和寬度,“這么大把的鬼你看不見!!”

  衛柯面無表情的看著空無一人的面前,“有什么,”

  樊不否松開無名氏的繩,“所以你真是個普通人?”

  衛柯疑惑道,“這有什么好質疑的嗎?我本來就是個普通人,不像你們,”

  白無常把臉貼近衛柯近到仿佛要親下去,然后被褚尋而面無表情的拔了開。

  衛柯看著他的行為,默默的把手松開,離他們兩步遠。

  褚尋而緩緩的問,“你看不見他們,”

  衛柯沉默了一會兒,“……誰,們,”

  仲護問他,“那我們剛剛……在看到是什么樣的,”

  衛柯憐憫的看了他一眼,“你們剛剛……一定要說嗎,”

  仲護心如死灰的點了點頭,衛柯眼神像極了普渡眾生的菩薩,慈祥的說,“傻逼啥樣,你們啥樣,”

  衛柯從一進來就對他們產生了些許的疑惑,尤其是后面他們說話的時候,一打起來的時候,在他眼里就是……一群精神病人的自問自答,以及莫名其妙的武術表演。

  衛柯在哪個時候真真正正的體驗了什么叫高處不勝寒,什么叫舉世混濁我獨清,什么叫眾人皆醉我獨醒。他一刻他的在懷疑他是不是沒有睡醒,還是今天吃飯的時候吃到了毒蘑菇把自己給毒暈了,亦或者是他現在不在人間,其實他已經瞎了。

  他在哪個時候一度對自己產生了疑惑,到底是不是他的問題,雖然知道他養的這群玩意兒多多少少有點病,但也是沒有想到他們病的這么重。

  卜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那你放的那一槍是什么情況,沒看過你怎么打的,”

  衛柯呵呵一笑,“當時我并沒有覺得有什么東西,我尋思著你在那里躺著干什么,然后就看見他們一個個緊張的想往你那邊兒跑,似乎想幫你,你還一服快被人干掉的樣子,我往你上面一點兒放了一下,然后就起來了,并且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說實話,我真的就全程是地鐵老人看手機。”

  眾人都是一副便秘了的表情,他們實在不敢想象在衛柯眼里他們的樣子,衛柯拍了拍褚尋而的臉問親切的問道,“寶貝兒,你不解釋一下你怎么站起來的嗎?還讓我白白推了那么久的輪椅”

  衛柯笑的無比的真誠,褚尋而卻有一點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卜詻小聲的對褚尋而說,“你完了,我們老大生氣了,我們老大越生氣,笑的就越真誠,尤其是還叫你寶貝兒的情況下,”

  褚尋而正尋思著怎么委婉的解釋呢,無名氏卻突然把綁在他身上的繩子給蹦斷了,然后拍拍身上的灰慢條斯理的站起來。

  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地府眾人突然對戰起來的無名氏行了個大禮,無名氏平靜的拜拜手。衛柯目光奇特的看著好像變了一個人的無名氏。

  看完全程的白無常對衛柯嘟嘟了一句,“現在這年頭很少見普通人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找的……”

  白無常從一個錦囊里拿出幾根羽毛,然后給了黑無常和牛頭馬面,白無常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

  衛柯看著突然出現的四個人,此時他的心情是這樣:………………

  白無常說,“我們暫時先停個戰,我們先確認一下,他是不是地府要找的人,”

  仲護面色怪異的看著衛柯,無名氏卻淡然的說,“不必確認了,就是,”

  白無常抖了抖衣袍,“大人,雖然……但是為何,”

  無名氏捋了捋額前的碎發,淡然道,“無名氏前些天用三界弓企圖殺他,但三界弓傷不了他,”

  衛柯:……

  白無常卻道,“此等大事我等必定要親眼所見方可信,”

  衛柯:……

  卜詻,“對啊,老大我還沒有問上次你是怎么躲得過去的呢,”三界弓下不是沒有活人嗎。

  衛柯:“……你們在說什么?”雖然他聰明,智商,但他在這群人的面前,他還是很懵逼的,感覺他們好像有語言交流障礙,一個個都在說什么玩意兒。

  卜詻嘟嘟囔囔道,“就一個星期前,你進去那個收魂陣里的時候啊,”

  衛柯,“……一個星期前,我不是一直在警局里嗎,去什么陣,”

  卜詻差異的道,“這……什么情況?”

  霍見君終于是看不下去了,他用墨鏡擋住眼底的笑意,平靜的開口,“我們走的時候,樊不否撒了一把彼岸花粉,也就是說由于衛柯是個普通人,所以那把彼岸花粉對他起作用了,他根本不記得那天晚上他去過收魂陣,”

  卜詻:……

  朱柏:……

  仲護:……

  凌旋:……

  樊不否:……別問問就是非常后悔。

  褚尋而:……

  看戲黑白無常:……

  衛柯:…………有誰有誰能理解他現在這尷尬無語的心情,上帝呀!救救我吧!

  卜詻,“我現在都不知道我該說什么,我怎么就默認了老大不是個普通人呢?”

  仲護:……他也有同樣的疑問。

  朱柏:……把尷尬打在腦門上,不僅尷尬我還替老大尷尬。

  樊不否:……所以我為什么要散那把粉兒。

  白無常默默的把一個漂亮的羽毛到衛柯面前問,“你看到了嗎?”

  衛柯看著面前的白無常默了默,然后看他手看了半天真誠的問他,“看到什么?”

  白無常突然激動地說,“我的老天爺呀,終于找到您了,”

  衛柯:……今天絕對是他最無語的一天,活了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這么無語過。

  白無常的目光突然變得悠遠了起來,衛柯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他要講故事了,于是原地就盤腿坐了下去,并且給他一個你慢慢講的表情。

  白無常:……這聽眾也太自覺了吧,嘿,你們還都坐下了。

  卜詻看到衛柯坐下來也跟著坐下來,幾個人都相繼的坐了下來,樊不否突然問卜詻,“你的傳送陣呢?!”

  卜詻恍然驚覺,“對啊,我的陣呢,怎么沒了,”

  一旁的無名氏緩緩開口說,“我給破壞了,”

  卜詻:……

  衛柯調整好了坐姿對白無常使了個眼神,可以了,你開始吧。

  白無常開始編故事,啊呸講故事,他語調悠然的說,“我們地府一直在找尋一名能給拿起霍亂珠的人,霍亂珠是地府的至寶,它一直藏在幽冥后山上,等一個可以過了,幽冥屏障的人方可拿到……”

  樊不否小朋友提問,“霍亂珠不是在無名氏保管嗎,怎么就到幽冥后山上了?”

  白無常:……

  褚尋而小朋友也問了,“你們地府能不能不編故事了,”

  白無常:……

  霍見君小朋友也開始插刀,“如果你真心想讓衛柯幫你們的話,還是好好講實話吧,”

  白無常無奈的說,“真是怕了你們了,其實吧,就是我們地府的幽冥后山下與忘川湖水邊的一首之地關這一個怪物,此怪名叫茗戈,從地府還不是地府時就存在了,那時的地府叫做下人間。”

  “三百多萬年前盤古開天辟地,后又有女媧造人,那時的人間,人沒有生死病痛,人本無憂無慮的,后來因權利利益使著人間出現了統治者,后來人間被一條河給分開了,這條河稱為忘川,忘川河的東邊是上人間,那是太陽升起的地方,忘川河的西邊是下人間,那是太陽落下的地方。”

  “上下人間本無交集,一直以來也算是欣欣向榮,但有一天上人間的統治者,聽說下人間有一樣寶物,因此派兵渡河去攻打下人間,下人間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根本無法反抗,一時之間傷亡慘重,但他們不會死。”

  “后來長達百年的戰爭結束了,地府建立,可我也不知道茗弋是怎么突然出現了,他屠殺了大半人間的人,最后被天庭西天與地府合力將其擒獲,關壓在一首之地,但是如今時間已久,我們只能尋找一名能夠把霍亂珠從幽冥后山上拿下來的人,放到一首之地的陣中,這時茗弋才不會出來霍亂人間。”

  “本來霍亂珠就不是人能拿的,再加上那個屏障,也不曉得是誰設置的,只有連鬼魂都看不見了普通人,才能毫無障礙著進去,這也就是我們地府為什么這么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的原因。”

  白無常說完以后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衛柯,看著后者直發毛,衛柯思索了一會兒問他,“你為什么就確定我是你們要找的,”

  白無常點點頭,“是的,你連赤羽翎都看不見,你一定是的,”

  衛柯,“……赤羽翎?”

  白無常道,“這是我們地府的一個孔雀的掉的毛,能讓地府的人在人間現形的能力,現在這年頭大街上隨便一個普通人都能看得到這個,也就你看不見,所以我們肯定沒有找錯,”

  衛柯:……感覺你在諷刺我。

  仲護沉聲問道,“那你們打算讓他去拿,且不說他一個生人去地府,就是那幽靈后山上,我難道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玩意兒嗎?他一個既看不見又沒有法術的普通人,你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還是說你能管住后山的那個玩意兒?”天上地下三界之中,有誰不知道地府關押著兩個毀天滅地的怪物,一是誰也沒見過傳說中的茗戈,二是一直鎮守在幽冥的鉤歸,沒有人見過他們的樣子,但是人人都知道他們的恐怖。至于茗戈屠殺,三界聯手什么的……呵呵。

  衛柯:……呵呵,這就有一個什么都不知道了。

  無名氏溫聲開口,“白無常,你這瞎話編的好啊,真真假假的,你若是單哄騙一個他也還行,看你在這么多人面前還想哄騙他,當然是異想天開了。各位,跟你們明說吧,這一趟,衛柯還是必須要去的,理由什么的,我想你們大概也都知道一二,我也不費勁心思跟你們說瞎話了,至于衛柯他去了以后自然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點了點頭。白無常微微有些無奈,這位大人還真是直白。

  仲護說,“去可以,但我們自然要跟著一起去的,”

  黑無常冷聲道,“外人不可入地府,”

  樊不否瞇了瞇眼道,“那生人也不能入地府啊,”

  白無常把黑無常往后面推了推,對他們拱手道,“去倒可以,只不過過程有些困難罷了,他也是為你們著想,但你們若執意如此,我等也不好阻攔,就隨我們一起去吧,”

  白無常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個赤朋翎,“拿著,你們外人入地府終歸是有些不便,這樣比較好,喔……你我想想,”白無常停在衛柯前面,一臉的深思該怎么辦。

  衛柯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自己就突然之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不是,有人問過他的意見嗎,且不說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他是同意了嗎,衛柯決定企圖尋找一下存在感。

  他看著白無常說,“我能不去嗎,不是我什么時候說我要去了”

  白無常:“……哦,忘了問了,你想去嗎?”

  衛柯果斷道,“不想,”

  白無常從手里拿出一張符紙,疊成一個奇異的刺猬型,然后放到他手里說,“那好,我們走吧,”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他的手,往剛剛黑無常開的門走去。

  衛柯看了眼白無常微微翻了個白眼,這都什么玩意兒。不過他也懶得爭辯,他除了陽奉陰違以外,還特別的隨遇而安。

  不過一息之間,場景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原本黑漆漆的森林里到布滿風沙的黑暗里,黑暗的盡頭有一個亮著的燈,那燈渺小的好像隨時會熄滅似的,但卻堅強的一直亮著。

  一大波人從黑暗里走到了那座燈邊,發現那里好像是一個停靠船的地方,一群人圍著那個燈,本就弱小的燈光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一樣,并且還跳動了兩下。

  沒有一會兒就來了一艘小船,劃船的是一位戴著斗笠的老人,老人將船停穩后看向岸邊,神色恍然了一下,這……這人也太太多了吧,往長最多碰見三兩個一起的,這這多少人了這。

  老人突然看到了白無常和黑無常,從他們行禮道,“黑白無常大人,牛頭馬面大人好,不知大人們所謂何事,”

  白無常擺了擺手,笑道,“擺渡人你不用緊張,送他們幾個過河就行了,……哎,你該下班了吧,”

  擺渡人道,“再一趟就該回去了,只是這一趟人也多了些吧,”

  白無常數了數,“八個人,擠擠也還行吧,我們幾個飛過去就行了,那個誰……你不是妖界的嗎,你的原身是什么變個來,這樣也好少一個重量,別走到一半船沉了,”

  朱柏看了看正在看著他的眾人,有些羞澀的一笑,“我啊,我是個狐貍,那我變了。”

  說完轉身就變成了一只狐貍,灰不拉幾的,長得倒挺可愛。

  沒有見過世面的衛柯突然看見大變活人,

  表示厲害了,他俯身把狐貍抱起來,揉了揉他柔軟的毛,感嘆道,“太神奇了!”手感真不錯。

  眾人堪堪的擠上了船,五個人飛在船的四周,省的突然翻溝里了,這忘川水可不是那么好喝的。非地府的人不可飛過這忘川,更不可能游過去,只能坐船,但現在天晚了,擺渡人大多都該休息了,這就是最后一趟了,然后就沒有了,一趟帶不完就使勁的帶,等著下一趟就得明日,自然是沒人愿意在這等著,他們地府還是非常人心化的。

  眾人過了忘川,走過了彼岸花海,穿過了地府宮殿,直接就來到了后山,說是后山其實不能說是后山,只是這座山的名字叫后山。

  他帶著衛柯走到了一處斷崖的面前,底下是萬丈深淵,那前方是一座座高矮不一的山頭,白無常走到這就停了下來,對衛柯說,“請吧,你要不要先試試屏障對你有沒有用,”

  衛柯按著他的指示,疑惑的伸出手往前扒拉了兩下,然后就看到白無常滿意的點點頭,用眼神催促他快點兒。

  衛柯望了望空無一物的斷崖,又看了看白無常期待的眼神,他沉默片刻委婉的問,“我……你想讓我上哪,”

  白無常指了指對面道,“看到對面那個山洞了嗎,進去達到珠子出來就可以了,”

  衛柯默了默委婉的說,“我又不會飛,”

  白無常說,“沒有要讓你飛呀,那不是有臺階嗎走過去就可以了,”白無常有些興奮的搓手手。

  衛柯真的忍不住要嘆氣了,他眼睛都快看瞎了都沒看到有什么臺階,他委婉的說,“你能把臺階指出來我看看嗎!”

  白無常興奮的嘴角漸漸凝固,他顫抖著問,“你看不見……臺階嗎,”

  衛柯,“……嗯……還有你說的什么屏障,”

  褚尋而忽然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樊不否在這時間也有些忍不住,他真的不知道該心疼衛柯,還是白無常,亦或者是他們自己。

  在衛柯懷里睡著的朱柏此時也醒了過來,他跳到地上變成人形,我白無常說,“我們老大看不見的話,你讓他怎么過去,這也太危險了吧,”

  卜詻看著左一個右一個的臺階,本就覺得很危險,現在衛柯又看不見,危險系所直接翻了個十倍,“那這不行啊,那這多危險啊,”

  仲護也陰著臉,無名氏看著還沒有返過勁兒的白無常,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的說道,“其實也正常,你想想他連赤羽翎都看不見,又怎么會看得見這個玩意兒呢,不如玩好處了想,最起碼他能看見對面的那個山洞。”

  白無常深吸一口氣,“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比如我說你跳”

  衛柯直接黑著臉拒絕,“不可能,你別想,我一點兒都不信任你,”

  白無常:……

  最后兜兜轉轉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法子,衛柯一咬牙說,“你們給我說我走,”

  仲護和幾人只能無奈的點點頭。然后下面的場面多多少少有些驚悚。

  ……

  衛柯輕而易舉地穿過屏障,按照他們的指示往前方右上角踏了一步,因為不太相信,所以他是虛虛的點了一下,然后就這么點到了極限。

  衛柯一臉懵逼的回頭,“……為什么沒有感覺到,”

  白無常試探性的回道,“或者,你可以嘗試一下……跳上去,”

  衛柯:……

  “真的,你可以嘗試一下,說不定有用啊,”白無常一臉誠懇的說。

  衛柯:……他真的想把白無常的小腦袋瓜子拋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什么玩意兒,都他媽是忘川里的水吧。

  仲護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對白無常說,“你這個方法……是認真的嗎?”

  白無常誠懇的點點頭,仲護也想扒開他腦子看看,仲護委婉的回絕,“他竟然看不見,那也有可能觸碰不到,你這么一下你想給他弄死嗎?”

  白無常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也不能說是恍然大悟,其實用原來如此更為貼切。

  “那該怎么辦?”卜詻有些疑惑的問仲護,他們看到衛柯的腳直愣愣地穿過他們眼里看到的臺階,雖然畫面有些魔幻,但也確實如此真實。

  仲護撇了他一眼,“不知道,”

  ……

  最后還是樊不否拿出了玄危,把繩子的一頭系在衛柯身上,一頭示在自己身上。“系在他手上,我并不能確保玄危可以穿過這個屏障,如果不能就再想辦法,”

  衛柯點了點頭,然后走了過去,卜詻一喜,“過去了過去了,”

  衛柯直接跳了上去,這說來也奇怪明明之前試探的時候并沒有碰到,現在跳上去卻真真實實的感覺到腳下確實是有東西的,雖然從他的眼里看到的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底,他仿佛懸浮在半空中一樣。

  衛柯開始聽著他們的指令一步步的向前走。

  仲護一臉緊張的說,“跨一大步一大步,等等,別落下,往前一點點,對,對對……”

  衛柯:……踩上去,好像是實地的感覺,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

  朱柏,“往左轉一點,轉太過了,哦……哦可以了,可以了,”

  衛柯:……這臺階到底有多大,怎么感覺每塊都不一樣大呢?”

  樊不否,“……抬高,抬高,抬高,先別落,先別落,先別落,左腳再往前挪,往前挪一點。”

  衛柯:……我怎么這個臺階好像有些問題,怎么高高低低的?

  卜詻,“老大,老大……跨的太多了,老大,小心一點兒,別走太多,”

  衛柯:……為什么不是一條直線怎么還斜不拉幾的。

  霍見君,“左偏十度,上抬一個拳頭的高度,往前跨,落地,左腳放上去站穩再繼續。”

  衛柯:……感覺好像是個s型,你這還挺有設計的,整的還挺波浪。

  凌旋,“右邊斜挎,高跨點,”

  衛柯:……話說地府還挺冷的。

  褚尋而,“往正前方跨三分之二步,這個臺階比你所在的臺階低,你一個小腿的高度。”

  衛柯:……三分之二是什么鬼?嗯,你的表達方式,能不能清楚一點。

  白無常,“你面前的這個有點小,你小心一點,跨一小步不就可以了,嗯……大概三分之一,”

  衛柯:……都說了不讓你說,我又不相信你,你為什么還要說呢?

  仲護看衛柯沒有動說道,“你面前的這個有點小,小心一點,跨一小步就可以了,嗯……大概三分之一,”

  白無常:“……”

  衛柯:……什么,為什么要三分之幾來表達,之前的表達不就挺好的嗎。

  卜詻,“老大,別分神吶吶吶!向前三步,這是一個比較長的,可以走三步,但是別走太大的步子,”

  衛柯:……所以還是想不明白我為什么來這種狗地方,這究竟是什么人間疾苦。如果我有罪,請法律來制裁我,而不是一群神經病。

  朱柏,“那個老大,你走錯石頭啦!那里是一條分叉的……臺階,往后退回去,然后再往右上邊的那條路走,”

  衛柯:……你在說什么,風太大我聽不清。

  因為他越走越遠,所以導致他們幾個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到后面直接都開始吼起來了。

  所幸的是,玄危比較長,到現在還在衛柯身上系著,看樣子系的相當牢靠。

  好不容易有驚無險的走到了山洞邊上,眾人都齊齊的松了一口氣,走個臺階,走了三個多小時,走的身心俱疲,衛柯走到山洞里,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后走了進去,里面那特別黑,幸虧白無常之前給他拿了個夜明珠。

  兜兜轉轉,拐彎抹角的走了半個多時辰,終于找著了他說要找那個什么玩意兒珠子,他拿著珠子往回走又走了半個小時后才出來。

  眾人看著他出來后剛剛送了一口氣,就發現山洞下面的幾顆山頭,開始劇烈搖晃,并且倒了下去。

  碎石落入看不見的深淵里,整個山體都開始晃動,衛柯的斜下方從一個山洞里伸出了一顆大大的頭。

  一顆不知道什么玩意兒的頭,好像是龜但又長著鹿角,伸著長長的的脖子,脖子上面覆滿鱗片,兩個眼睛都有衛柯大了,眼珠子閃著幽幽的藍火。

  它看著站在懸崖對面的那群人,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嘴,吼叫了一聲。

  那一聲地動山搖,幾人都有些站不住,卜詻甚至直接被震的七竅流血,其他幾人都還好些,只是嘴流了的血。

  這一聲他們不要緊,衛柯就比較慘的了,他站在了懸崖邊邊上,本就是突出來的一塊,薄薄的一層很不牢靠。

  現在已經開始出現斷裂,衛柯仿佛下一刻就會隨著碎石的掉落而掉落。

  但衛柯不太敢動,因為那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玩意兒,用一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雖然他的眼睛比較大,看不清是否在看他,但他清晰地從他藍色的大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并且莫名讀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他說不出來是不是惡意,但他感覺好像是善意的占的比較多一點。

  眾人本來緊張他會掉下去,看著沒事后松了一口氣,衛柯也在他不動的時候松了一口氣,以為他暫時安全了。

  但是沒想到,那玩意兒又吼了一聲,這次是對著衛柯吼的。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么他看不見臺階,看不見鬼怪,但是可以看到這么個嚇人的玩意兒。

  他那一聲吼的突出來的那塊懸崖是沒有斷,但是從懸崖上面掉落了一塊石頭。

  不偏不倚,不正不好砸到了他的面前,這塊小小的懸崖終究還是支撐不住,變成碎石掉了下去,與碎石一塊掉落下去的是衛柯。

  往下下墜的時候,衛柯看了一眼旁邊的那玩意兒,總感覺是錯覺,但他好像在那個東西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

  笑意!!!!!

  甚至更多的是欣慰!!!

  在他抬頭看到懸崖那邊的時候,除卻跟他一起的人驚慌失措的表情之外,他還看到了地府的幾個人,笑的一臉春心蕩漾,啊呸!一臉如愿以償的笑了。

  那笑容中沒有幸災樂禍,有的竟然是期待已久,和終于到了的神色,并且看著他下墜的身體露出了懷念的微笑。

  總只看著他掉落的身影一點點消失,還沒等到完全消失在視野里,衛柯在空中卻突然消失了,不是那種慢慢的往下墜,然后消失的,而是突然就不見了。

  就好像他身后有黑洞一樣,把他瞬間給吞噬了。

  仲護和褚尋而過了一會反應過來后站起身來,一人拿著一個武器,一個架在白無常的脖子上,一個架在黑無常的脖子上。

  兩人卻只看著沒有一絲表情,好像對自己的生死漠不關心,也對他們本來就死不了。

  褚尋而冷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來龍去脈你給我說清楚,為什么會掉下去,為什么會突然消失?你們地府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白無常:嘿,我就不說氣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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