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她醒來就是十一點了,回想起腦海里殘留的片段,她趴到床上,將頭埋在枕頭下,“糗大了!”
“我說的是年齡!”他的話在耳邊回繞,像是有毒的蜜蜂,揮斥不去。
原來他說的是年齡啊……
她想起自己說過的話,姐姐雖然二十出頭,所以……他比她小。
“罪過啊!”不會調戲了個未成年吧!
她雖然在樹林里游走,但是也不會揠苗助長啊!
“胡三兒,你幫我個忙!”胡三兒本名胡亦秋,是胡鸞風投的三少爺,在夜色混的小有名聲,兩人都是清北舞蹈系的,認識了三年多,他也是溫婉的大學學弟兼好友。
“這樣,你幫我查查夜色的那個調酒,長比我高半頭多,大概一米八五以上,晚上九點多的夜班,最好詳細點……”
“名字要是知道我還用你查嗎?”
“最大的特征就是帥!”
“嗯……確實比你帥多了!”
……
胡弈秋辦事效率很快,一中午就把君知歸的資料調查到了,發了郵件給溫婉。
“溫婉,這家伙招惹你了?”胡亦秋又道,“我特么沒想到這又是一個不長眼的!”
他是一點也沒有把溫婉和君知歸往那方面想,畢竟溫婉大小姐的歷任“男朋友”都是油膩的渣叔型,這一個毛剛長齊的男hai不達標啊!
所以,他認為就一種可能,這家伙招惹溫婉了。
“胡三兒,你沒刷牙?”溫婉咬牙切齒,一口一個“這家伙”,還臟話連篇,他么是口臭吧!
胡亦秋典型一戳就炸毛,“屁話,哥可是一天三時刷牙,這牙都刷的锃亮!”
“哎,話說回來,這小子怎么得罪你了?”
“三兒,下次見了你姑爺爺記得行禮!”
“艸,哥再年長個十年八年的都能給他當爹了!”
“滾,姑奶奶還有事要忙!”
溫婉懶得聽他瞎扯,果斷掛了電話,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才是比較明智。
清北十公寓102宿舍,胡亦秋雙腳踩在沙發上,蹲在那看著結束語音通話的界面,嘟囔道,“還真是個小姑奶奶~”
腦海里閃過那句“姑爺爺”,他蹭的站起來,“握草!”
“大哥,你這一驚一乍的,回光返照啊?”室友困得迷迷糊糊,被吵醒直接丟了一個枕頭過去。
“別鬧!”他將砸過來的枕頭抱在懷里,“握草!”
“溫婉你不是人!”
這么小的都下手,忒不是人了!
……
“夜色”酒吧,晚上十一點,蹦迪喝酒的人越來越多。
調酒師小柳拍了拍君知歸的肩膀,“君哥,你這都快下班了,溫小姐怎么還沒過來?”
君知歸擦酒杯的動作頓了一下,將杯子放到桌子上,淡淡的道,“不知道。”
小柳察覺有些不對勁,“嘿嘿,君哥,溫小姐應該是有事沒來吧。”世家小姐肯定不跟他們這些小人物一樣每天閑的蛋疼。
“與我無關。”
“也是”,小柳嘆了口氣,“君哥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他其實比君知歸大七歲,喊他君哥著實是因為這是個調酒大佬,想湊湊近乎,學點東西。但也不得不承認,君知歸和他們不同,有骨氣也不勢利,他有時候都懷疑這是個來體驗生活的大少爺。
“像溫小姐這種要家世有家世,要樣貌有樣貌,身材一等一好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覬覦她呢!”小柳遺憾地又道,“就是這個溫小姐不怎么靠譜,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比花花公子白少爺都能玩!”
君知歸神色嚴肅,將杯子塞給他,冷聲道,“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