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想了一下了后才開始說道;
“‘新生人’的能力目前我所能知道的只有九種,分別是;‘無畏人’、‘締造者’、‘五行者’、‘信魂人’、‘行醫衛’、‘刃使’、‘孤行浪者’、‘學士’、‘藥劑師’。”
“而他們各自的能力我占還不能告訴你,條約里也提過這一條不能泄露他人的能力。”
“因為這是關于‘新生人’的隱私和他們的安危。”
“知道了他人的能力后就代表著你對他人的生命有造成威脅的可能,這是明令禁止希望你能理解和遵守它!”
奧茲并不覺得意外可以說在情理之中。
掌握了他人的能力后也就是代表著可以做出針對計劃,這對于“新生人”也算是不小的威脅。
奧茲有些慶幸,他意識到“千面”有探查他人能力的功能這重要性絕對不亞于一種能力!
科爾隨后又回答了奧茲提問的劃分問題;
“要說每個職業都有著兩個品階,就是‘混沌’和‘定律’兩種!”
奧茲敏銳的抓住了一個敏感詞匯“混沌”,“千面”視察新生人的時候都會出現這個詞匯。
科爾并沒有停下而是繼續說道,
“其中‘混沌’有7階,‘定律’4階,‘定律’高于‘混沌’,排序是按階級大小來排列。”
“比如‘混沌3’階高于‘混沌1’階這樣...”
說道這時,科爾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露出一臉享受的神情,隨后才接著說道;
“而‘定律’則相反,比如‘定律3’高于‘定律4’這樣。”
“那該怎么去區分他們的等級?又有什么辨別措施嗎?”奧茲開口問道。
科爾含笑著搖了搖頭;
“只有對方親口告訴你,嗯,沒錯,只有這樣才能夠知道他人的等階!”
奧茲更加認識到“千面”的重要性非同一般!
與此同時奧茲開口問道,
“那該如何去成為‘新生人’?難道需要像我一樣被他人強制變成‘新生人’?”
“還有要是成為了‘新生人’那又該怎么去進階呢?”
奧茲一口氣問出了一系列的疑惑后便望向了科爾!
科爾并沒有感到厭煩而是認真解釋了起來;
“成為‘新生人’有兩種方法,一是被‘締造者’強制的開啟,另一種也是比較常見的就是用‘心匙’開啟!”
“心匙?”奧茲疑惑的念叨!
“其中被‘締造者’強制開啟你應該知道,正常的一個月內就能感應到體內那種‘欲望’在呼喚”
“而你卻強強的把它壓制住足足拖到了今日,意志很是異于常人。”
“但并不倡導你這么做,因為這么做的話,被‘黑潮’主導身體的危害是非常大的很危險!”
科爾喝掉陶瓷杯里的最后一點咖啡后,說道;
“而第二種,可以說人身就像是一個被鎖上的‘潘多拉魔盒’,只有打開后才能釋放出里面的力量,而‘心匙’正是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
潘多拉魔盒?這在“家鄉”這可是個非常危險的東西,象征著不詳!
“那‘心匙’在哪里能得到?”奧茲拋開糟雜的思緒,略顯激動的問出關鍵的問題!
科爾用他那墨綠色的眼眸望著奧茲,眼神中透著一股奧茲從沒有感受過的嚴肅說道;
“依靠‘犧牲’獲取!”
“犧牲”?
奧茲完全不明白這個詞匯的含義,
“犧牲”什么?自我?他人?親屬家人?
想不通的奧茲干脆開口問道;
“組長,我想我應該這么叫你,組長‘犧牲’是‘犧牲’什么?”
科爾卻面無表情的說了句;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這也太籠統了吧?
而且只有靠“犧牲”才能換來的東西,不管是好是壞,這都想是一筆交易呀!
就如同..
對就如同在與魔鬼做交易一樣!
犧牲某樣東西從魔鬼那里換取一定的能力!
想到這里,奧茲似乎抓住了什么,遲疑了一秒后,望向嚴肅的科爾疑惑的問道,
“組長你口中的什么都可以,莫非是犧牲人身上的某樣器官?”
“可以這么說,不過..”
科爾糾正的解釋道;
“準確的來說是人身的全部,比如,性格、情緒、身體部位等,只要人身上的任何部位功能都可以當作‘犧牲’品來換取!”
奧茲內心有些驚異,性格、情緒這種摸不著的東西也可以拿來犧牲?這...這也太那個什么了吧!
這么一來果真像“家鄉”童話故事里吞噬小孩的魔鬼。
我記得家長經常把小孩的頑皮、傻呆、疾病、機能缺失只要與常人不同,家長都會說是魔鬼在背后搞鬼,是魔鬼奪走了他們的功能讓他變得傻冒癡呆的!
這一想真的就好像“家鄉”里的那些電影、電視劇里的于魔鬼做交易的人,只要獻祭人身上的任何東西就能得到魔鬼“臨幸”。
奧茲一時難以消化,總感覺這是一個高危的“職業”,更像是一種陰謀論。
思緒沸騰的奧茲順手就把面前的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
瞬間一股沖腦門的味道把奧茲嗆的捂著口鼻不斷的彎腰咳嗽,隨后有些不太文明的往地上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出來。
一臉扭曲嫌棄的說道;
“呼,這...這是毒藥吧,怎么這么苦咸苦咸的!”
科爾看到奧茲一臉的苦色和嫌棄不由得微微一笑似是司空見慣。
隨后他望向奧茲身前放在桌面上的咖啡,杯里的咖啡還在規律的推波著,如同尚未平息的波浪。
他并沒有嫌棄的伸出手端起奧茲面前的咖啡順便問了句;
“浪費是犯罪,不介意把它讓給我吧!”
科爾說罷不管奧茲同不同意就端起喝了一口,奧茲反應過來時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可奇怪的是科爾并沒有露出一幅嫌棄的表情反倒一臉的享受說道;
“咖啡的香濃味道是一種很難讓人拒絕的誘惑。”
奧茲有些看傻眼,頓時感覺自己方才是不是出現了品嘗幻覺。
于是他舔了舔粘在嘴角上的咖啡殘留,想確認下自己的猜測。
然而下一刻又是捂著胸口一陣悶咳。
“組長,你...你難道沒感覺咖啡的味道有些..有些讓人很難接受嗎?”舒緩下來的奧茲一副嫌棄加上難以接受的神色望向科爾!
科爾喝掉剩下的咖啡后緩緩說道;
“對你來說是這樣,但對我來說它卻很美味!”
奧茲聽后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味覺“失靈”出了問題。
可下一秒,因科爾的反常倒把奧茲給“敲醒”了,
瞬間明白了什么,
“組長,難道...難道你‘犧牲’的是...味覺?”奧茲斟酌了一秒后開口問道!
科爾不以為然的微微一笑道;
“你的觀察很敏銳。”
這么明顯我再看不出來,還不如一頭撞在豆腐上!
“那也就是說‘犧牲’的功能,會一直伴隨著人的一生?”
“可以這么說,但也會有例外和驚喜!”
科爾說罷看了奧茲一臉的茫然,不由得開始解釋道;
“就好比我...”
“我雖然失去了味覺,但我卻能細微品嘗到一絲咖啡的味道....”
奧茲聽到這里,瞬間明白了什么,說道;
“因此你喜歡上了咖啡,特別是又苦又咸的咖啡?“
“準確的來說我只對苦苦的咖啡產生喜愛,而咖啡中的咸我倒是沒有品出來...”
科爾說到這時,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而你說的咸,恐怕是因菲爾那孩子的惡作劇吧!”
我就知道那死丫頭絕對沒有安什么好心!
緊接著奧茲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斟酌了半秒后開口對科爾說道;
“成為‘新生人’需要‘犧牲’自身,那要是進階的話也需要‘犧牲’嗎?還有‘犧牲’是隨機,還是自選?”
奧茲很是擔心這個問題,‘混沌’有七階,‘定律’有四階,如若每一次進階都需要“犧牲”那后果真的不敢想想,
到時每個人都會成為缺胳膊少腿、聾啞泛濫的殘疾人群,想想都可怕!
科爾聽后笑了笑,說道;
“不用擔心,只有在成為‘新生人’,或者在‘混沌’進階為‘定律’的時候才會需要‘犧牲’。”
“而‘犧牲’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奧茲聽后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還好是這樣,不然每每進階都需要犧牲一種自己身上的功能,那進階到最后還不徹底的淪為智障了!
就在這時科爾拿出懷表看了一眼,接著緩緩起身對奧茲幽默的說了句;
“好了,簽訂契約和問答環節占時先告一段落,現在‘新生儀式’的時間快到了,我派人送你過去!”
奧茲雖然還有些不解的問題,但也只能先存著。
科爾讓翰森帶著奧茲下了一樓,可是科爾并沒有立刻回到辦公室,而是神色凝重的望著奧茲的背影遲遲沒有收回!
奧茲見一樓的幾人都在無所事事的坐在休閑區打牌,有的看報紙;有的喝咖啡;還有的在下象棋,對,沒錯,就是有車馬炮的那種象棋。
當然少不了睡大覺的人!
奧茲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但很快就被身旁的翰森呼喚了一聲。
接著二人一起走進了靠近休息區旁邊的通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