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七韻城的溫可見到的是從月神教的控制中解救的村民,大家還沒有忘記溫可和牙斗。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真開心。”溫可說道。
“但我們不該開心,目前是要查清楚笛離的身世之謎。”牙斗說道。
溫可和牙斗來到了回春醫館,這是曾經溫可待過的地方,笛離走后這里就荒廢了。
從結滿蜘蛛網的屋子中行進著,溫可和牙斗在各式各樣的抽屜和角落里企圖發現一絲笛離留下的線索。
終于溫可砸開了一個上鎖的箱子,在里面的夾層中發現了他們父親蘇通寫的一封信。
“當你見到這封信時,七韻城已經被攻破,我的三個養子養女們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流刑和扶心不用擔心,至于笛離我會嚴加訓練,爭取讓她成為最合適的試驗品。
署名—蘇通”
溫可看到這明白了一件事,原來蘇家一門都是打著收養旗號為翳人訓練強大的武士的暗線。
“看來笛離是收養的,那信神是她的姐姐就說的通了,我和信神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弟,只要去炎城找到天傾留下的線索,就有希望繼續搜查下去。”牙斗說道。
“沒錯,讓我們繼續找下去。”溫可說道。
二人騎馬來到炎城,此時的炎城已經不再是廢墟,經由官府的重建,炎城已經變成了一個繁華的城鎮。
“怎么辦,炎城重建了,要找到線索就更難了。”溫可問道。
“不用擔心,我去找人問一下。”牙斗說道。
牙斗隨手找到一個路人,給了他一些錢。
“請問一下,炎城所有地方都重建了嗎?”牙斗問道。
“大部分都重建了,只有天傾發生的位置被保護起來,成為了一個旅游景點。”路人收下錢回答道。
“那我們下一步就去那里吧。”牙斗說道。
“好。”溫可點了點頭。
二人來到路人所說的場地,趁別人不注意潛了進去。
二人反復尋找,終于在一塊石頭上發現了線索。
“石頭上寫了一個“禮賢下士”,看上去有些日子。”溫可說道,“這是什么意思?”
牙斗思索一會,看著潺潺的溪水,流向了被洪水分割的孤島,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禮就是禮部尚書的意思,下就是下游,禮部尚書一家沒有死,只是失蹤,而身為禮部尚書的本人知道自己所處的境遇,所以留下了這個暗號,向外界傳遞消息。”牙斗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過去吧。”溫可說道。
溫可和牙斗拆掉了附近的亭子,用亭子倒過來做成了一個船舶,以木為槳,劃向了無人的孤島。
“是煙。那里有人!”溫可說道。
等在那里的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他看到溫可過來瞬間緊張了起來。
“你不要怕,我們不是月神教的人。”溫可說道,并亮出了日落寨的腰牌。
老人看到此景長吁了一口氣,隨即又緊張起來了。
“你們來這孤島做甚?”老人說到。
“我們為了解開你女兒的身世!”牙斗說道。
“我的女兒?”伊木說道。
“伊巫兒和笛離。你應該不會忘記吧!”
“你們拿她們怎么樣了!”
“抱歉,巫兒已經早逝,活著的只有笛離,而笛離也被人抓走了,我們就是為了將她找回來。”牙斗一五一十將她們的經歷講給自己聽。
“苦命啊。”老人流下了淚水。便開始講起了故事。
“幾年前,翳人還是個正義的人的時候,他為了讓笛離不參與王家爭斗,將她送來了我家。笛離天資聰慧,學武功更是天賦異稟,很快就將空城決學了三分,不過后來甲子政變,我們一家被迫分離,而笛離也因此被刺客打中頭部,失去了暫時的記憶。”老人說道。
“這么說,笛離有王室血脈?”溫可問道。
“還不僅如此,如果她是個男孩,現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她了。”老人說道,“我現在為了避風頭只能在這座孤島自給自足,你們先走吧。”
“我們一定要將你救出去。”,溫可說道。“月神殿已經不存在了,跟我們走吧。”
老人隨著溫可的帶領下回到了陸地上,而溫可也因為掀翻了亭子而不得已賠款。
“笛離的身世查明了,下一個就是尋找盜王的寶庫了吧。”
“沒錯,先回去看看眾人的恢復情況。”溫可說道。
伴隨著緊張的氣氛,溫可和牙斗回到寨中。
“盜王的情況怎么樣”,溫可問道。
“還是昏迷不醒,但是仍然有意識。”醫師說道。
“看來謎題只能我們自己破解了!”溫可說道。
溫可來到盜王的私寢,歷盡萬苦,發現了一條通往未知地點的暗道暗道,溫可走了進去,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吸了進去。
“返步!”溫可試圖用能力回到過去,但好像上次的冷卻時間沒到,他只好接受了他現在身處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暗黑地域。
幸好隨身攜帶的火把沒有丟,溫可拿著火把繼續探查著。
“終于來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來。
“是窺宙。”溫可心想,看來他來對地方了。
“笛離在哪!”溫可問道。
對方沒有回應,暗處幾發飛箭襲來,溫可將飛箭抵擋住。
“好強。”溫可暗自感嘆,再這么下去可不行,必須要打倒翳人才能救出笛離。
溫可一邊躲避著暗器,一邊在隧道中尋找著翳人的身影,終于在堆滿琳瑯滿目財寶的大房間里與翳人碰了頭。
潮濕的地下室中,兩個手持武器的強者互相對峙著,笛離被綁在一旁,已經陷入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