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我問她。
“我叫真真,他們叫陳淼和王波。”真真回答。
“剛真真給我說,這首歌要送給她的好朋友陳淼和王波,祝他們幸福。”我對著話筒說著,對他們微微笑。
“哇。”陳淼的臉上有些許意外和開心,和真真擁抱了個。
螃蟹開始彈奏,我的貝斯和趙嘉的鼓慢慢跟進,蛋蛋的鈴鼓從我開始唱的時候進入。
“故事里的那個夜
那停止的時間
每天都會在想念誰啊……”
到這里時,真真已經跟著大聲唱起來。
“每天都在等待
等待我做的菜
等待著我下班
等待我回來
……”
真真拉著陳淼站起來大合唱,王波只是在旁邊樂著拍手。
所幸酒吧里其他客人并不太多,大家只是各自喝酒聊著天,也有跟著看的,對于這種像小型歌迷交流會并沒有其他反應。
唱完了這首,他們鼓掌。
我喝了口水,回到話筒前,說著:“下面這最后一首,也是旅行團的《marry》,也是真真送給你們的。”我指了指陳淼和王波,雖然真真沒有說,但我猜她應該是這個意思。
果然真真特別激動的點了點頭,陳淼和王波很感動,看著我的眼神都帶著感情。
“marry
Would you marry
Would you marry me
will you always be with me
……”當我唱到這一段的時候,王波非常應景和陳淼對視,然后接吻……
這時進來一個人,是陳飚,拿著滑板。
他很驚訝的看著我,隨即豎了豎大拇指,一副為我驕傲的神情,服務員小妹指引他坐,他都沒反應過來,但是他很快看到陳淼他們,臉上狡詐一笑,偷偷坐在他們后面的那桌。
然后托著腮看著我,眼里帶著溫柔,突然他朝我嘟了下嘴,飛了個吻。
我抿嘴笑了笑,朝他挑了挑眉。
這首唱完了,陳飚戳了戳陳淼的后背,陳淼驚呼著回頭,陳飚坐到了她旁邊,和真真王波打了個招呼。
真真又湊過來,問著:“能不能再唱一遍《靠近一點》?我想給他們聽一聽,他們剛沒聽過。”
“那我問一下。”我看向螃蟹和趙嘉,他們覺得可以,蛋蛋說:“可以啊,這次我可以大聲合音了。”
“我們應真真的要求待會會再唱一遍前面唱過的一首歌《靠近一點》,大家有沒有異議?”我對著話筒問著臺下的客人們。
“可以,好聽,唱很多遍都沒問題!”有人叫著。
“可以!”另外有人嚷著。
“好,那這首旅行團《靠近一點》送給大家。”我說著。
這次蛋蛋和我合音很有感覺,真真和陳淼又跟著一起大合唱。
陳飚在旁邊一副很陶醉的神情看著我。
在唱到“能不能靠近一點……”時,他的表情格外動容,居然站起來了。
因為真真和陳淼也是站著合唱,所以他站著倒也不太突兀。
可是接下來,他卻動了,越走越近,站到我跟前。
“啊~”真真有些激動的尖叫了聲。
“喔~”其他客人都看著我們,有人起哄著。
我臉上有些發熱,趁著中間間隙,避開話筒問著:“你干嘛?”
“親一個啊。”他一臉坦然的笑著。
“親一個親一個!”真真拍手起哄著。
“喔~親一個親一個!”蛋蛋也在旁邊拍手起哄。
螃蟹和趙嘉及時停了一下。
看著陳飚滿眼亮晶晶的看著我,我有些無奈又覺得好笑,湊過去,親了一下。
陳飚摸了摸我的頭,笑盈盈的很好看。
螃蟹和趙嘉又及時開始,蛋蛋的鈴鼓也很和諧的加入,這專業素養,絕了。
我的貝斯進入,唱著:“能不能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臺下除了真真和陳淼,開始有些人也跟著合唱,氛圍還挺好。
結束了,我們離開酒吧的時候,真真他們還沒走,陳飚正幫我背著貝斯,真真湊過去對他說著:“沒想到你找了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剛上去,我還以為你是想加她微信呢。”
陳飚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真真和我們道別后先走了。
我看著陳淼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我問著,走到她旁邊。
“我可不會因為你會唱旅行團的歌才對你有好感的。”她說著。
“啊,這個無所謂。”我聳了聳肩。
“你確實唱的很動情,我覺得我弟會那么喜歡你,也可以理解。”她說。
“其實我只是彈貝斯的,我今晚第一次唱,因為正好這幾首蛋蛋都不會唱,我才上的。”我笑了笑。
“哇,這么厲害。”陳淼豎了豎大拇指,我突然覺得,她和陳飚有某些地方的相似。
“你認識劉晴吧?”陳淼問著。
“嗯,我大學同學。”我點點頭。
“她是我同事,之前關系還蠻好的,你以前的事,都是她給我說的。”陳淼說。
“嗯,我猜到了。”我說。
“你猜到了?她以前人品是不是就不行啊?她把真真那個男友撬走了,太可惡了……”陳淼憤憤著。
我好像在聽一個不認識的人的八卦,劉晴在我記憶里就是個為人討巧但做事不太讓人舒服的人。
我眼前的陳淼,雖然我對她認識不深,但是通過一些舉動,我覺得她還是有些女生該有的純真。
“你還是和她不要走太近,你們不是一路人。”我說著。
“嗯。”她點點頭。
“你們聊什么呢?”陳飚挨過來。
“沒你什么事,你今天是不是得意瘋了?”陳淼戳了戳他胸口。
“那肯定啊,我老婆這么美,我得意,我驕傲,我心里美~”陳飚樂著。
“哎喲,你鼻子要翹到天上去了。”陳淼正要戳他鼻子。
王波從后面抱住陳淼,說著:“媳婦兒,嫁給我吧~”
“啊?你喝多了吧?”陳淼有些吃驚。
“嫁給我嘛好不好?”王波聲音有點撒嬌。
我們很自覺的避遠了。
“老婆你唱歌怎么這么好聽啊。”陳飚摟著我說。
“喜歡嗎?”我看了看他。
“很喜歡,非常喜歡。”他親了親我的頭。
下班時陳飚說要先回去有點事晚點再出來和我吃飯,于是頭一次自己走。
當在要過馬路等紅綠燈時,意外的看到對面站著的陳飚媽媽,她一直看向我這邊,仿佛在等我。
綠燈亮了我趕緊加快腳步,對陳飚媽媽微笑著:“阿姨您怎么來了?是來找我的嗎?”
陳飚媽媽點點頭,扯出一個淡淡的笑,說著:“是想和你聊一下。”
我看了看周圍,正好前面有個茶館。
“那我們去那邊坐會吧。”我指了指茶館。
她點點頭。
兩杯茉莉花茶端上來后,陳飚媽媽開啟了話題:“是這樣的,有兩個事想跟你聊一下,這第一個呢,我和陳飚他爸對你們談朋友的態度一直是不統一的,我覺得飚兒自己身體健康,開心就好了,其他的,其實我都可以接受的,他爸主要是面子上過不去,其他的也還好了,而且飚兒一直挺有自己主見,我們說再多也沒用,所以你們能走到哪一步,我們確實管不著了。”
這時她頓了頓,看著我,說著:“這第二個事情,飚兒是不是要參加滑板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