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頓時就愣了。
“嘣!”
李燁順手就折了花清的精鋼釬,冷冷道,“就這?殺人?能戳穿哪?你問問張軍。”
說著,就把斷的精鋼釬扔給了張軍。
張軍順手接著就開始剔牙道,“正確使用方法,一天打打殺殺的,有個女孩樣。”
“你們!都得!死!”
“唰!”
鋒利的短刀從花清臂膀機關里伸出,猛地一橫掃,就朝李燁的喉嚨割了過去。
割......了......過......去......
“叮叮叮叮叮叮......”
張軍手里的牙簽掉在了地上,腦袋一片空白。
劉銅棟張著嘴巴,想說什么,但是似乎什么都說不出來。
花清慢慢地轉身過來,臉上的笑意,分明是虐視獵物的笑意。
“輪到你們了,開心嗎?笑一個好不好?剛才不是很得意嗎?得意不應該是這個表情啊。”
慢慢地,慢慢地,花清舉起了刀。
“爺,你沒事?!”
張軍突然喊道。
花清只猶豫了一秒,從張軍的眼神中,判斷他應該不是使詐,而是發自內心的欣喜。
轉身,揮刀,朝著李燁的脖子割了過去。
割......了......過......去......
又一次!
見李燁捂著脖子,沒說話,花清冷冷地笑道,“該死,就好好去死就行了,別那么多戲。”
“我知道你叫什么大師,但是李大師,你知道等會會發生什么嗎?”
花清說著,歪了歪脖子道,“你的腦袋會像這樣,整個掉在地上。”
“是嗎?”
李燁忽然問道,揉了揉脖子對張軍道,“中午那個技師按摩得太用力,頸椎疼,下次換人。”
張軍就是再油再滑,都跟不上李燁這速度,這都哪跟哪啊。
花清瞳孔明顯地一顫,咬牙道,“你還沒死。”
“那不然呢?這刀能殺得了人?”
李燁說著,就去扶花清的手。
“別怕,我不傷害你的身體,抬起來,慢慢來。”
一邊說著,一邊拿著花清手,然后把刀低著自己的脖子。
花清感覺自己似乎丟掉了智商,不明白眼前發生的一切。
“劃過去,慢慢劃,你每次都太快,感受一下刀割開喉嚨的感覺。”
一點一點,鋒利的刀劃過了李燁的喉嚨。
花清甚至能夠從刀上感受到他喉結的蠕動。
這一刀慢慢地劃過......屁都沒有留下。
“感受到了嗎?”
李燁問道。
花清恐懼地退后了半步,任憑李燁從她手里摘下了刀遞給了張軍。
“我的爺,還是那個無所不能的爺,我說什么來著,教育家,教育大師!”
張軍一邊拍馬屁一邊小心翼翼接過了刀,然后對劉銅棟道,“三爺,刮個胡子?”
“一邊去!這什么時候。”
“那我自個兒來。”
說著,真刮了起來,哪怕沒有肥皂泡,依舊刮得順暢淋漓。
“鋒利!這刀刮臉真得勁兒!甭看我臉上有刀疤,那不礙著,壓根兒就不礙著!好刀!”
“你......你究竟是誰?!”
花清死死盯著李燁,保持著安全距離,眼前的這個人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人,面對未知的事物,才是最為恐懼的。
“還問,你不是知道嗎?李大師,大教育家,擅長以不同的方式對不正確的人進行教育。”
張軍笑瞇瞇地對花清說道。
花清徹底被這一冷一熱兩人激怒了,瞬間掏出藏在腰間的女式手槍就朝李燁開槍。
“噠噠噠噠!”
“三爺,您真不信,這集我不僅看過,還參加過。”
“啊!!!”
花清整個人都崩潰了,憤恨地把槍砸在了地上。
劉銅棟畢竟是個謹慎的人,趕緊撿了起來,拿著手里看了看道,“真卡殼......”
“嘭!”
子彈應聲而出,直愣愣地打在了墻壁上,經過一系列的反彈,擦著花清的肩膀而過,最終掉落在了地上。
花清怒不可遏地搶過了槍,對著三人就是一頓扣扳機。
“噠噠噠!”
“這......已經是第二季了啊。”張軍不停地揶揄道。
花清再次憤恨地扔掉了槍,直接朝李燁出手。
結果就是......
手腳都被捆了起來,用的,還都是花清的皮衣的扯下的布料。
“三爺,今兒晚上咱們得到那會所去一去了。”
“嘖!現在什么時候,說這個,晚上再說。”
雖然是殺手,但終究是女人。
花清對于李燁的羞辱恨之入骨,更讓她痛恨的是,她對此人竟然無可奈何。
“還有別的嗎?”
李燁淡淡然地問道。
突然!
眼看花清脖子一緊,腮幫子一鼓。
猛地!
一口口水啐在了李燁的臉上。
張軍和劉銅棟都愣了,沒想到花清這個樣子了,還敢囂張。
李燁抹了抹臉道,“上一個這樣啐我的女人......”
沒有說完,李燁反倒是給花清解開了束縛。
他剛才捆住花清也只是為了讓她冷靜,而現在,他有了別的想法。
張軍和劉銅棟不明所以,只是默默躲在了李燁身后。
“你什么意思?”花清冷眼盯著李燁,捂著自己的身體。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劉金棟應該在這個升降梯里設置了機關。”
花清不答,算是默認了。
“如果我還沒猜錯的話,劉金棟在看著我們,并且知道了你的失敗。”
花清臉色顯得有些陰沉了。
“如果我第三次沒有猜錯的話,對比起同時干掉我們三個加上你,和放過我們三個主要是為了救你,他會選擇前者。”
這話剛說完,升降梯就開始動了起來。
“想活命的話,就聽我。”
李燁對花清友情提醒道。
“爺,別管那娘們兒了,咱們怎么辦?”
張軍完全被嚇壞了,他也知道,這升降梯里肯定有機關。
沒有十秒的功夫,劉銅棟和張軍就按照李燁的吩咐,擺好了姿勢。
兩人分站在升降梯的一個角落,張軍像是鵪鶉一樣縮著,劉銅棟則跟健身一樣,舉著雙臂。
李燁好整以暇地插著褲兜看著花清道,“原地馬步,叉腰。”
花清知道,李燁是在幫自己,但是低頭一看自己的皮衣皮褲,她實在是做不出這個動作。
盡管張軍和劉銅棟背對自己,但是十有八九,不該看的地方一定會被李燁看到。
突然!
一陣機械的鉸鏈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