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也真是的,竟然只給我這個!難道我很弱嗎?”看到澹臺雨琴最后給自己的物品姜繁不滿意撇著嘴。
雖然這么說,但姜繁心里卻樂開了花。
澹臺雨琴最后關頭遞給姜繁的物品正是一件傳送符,這件傳送符從外表來看與帝大為每位新生準備的傳送符一樣,但兩者之間卻有一些細微的差別。
正常的傳送符只有在新生瀕臨無法抵抗的攻擊或是秘境結束時自動將新生傳送出秘境,而這件傳送符是可以主動離開秘境的。
把玩這手中由紫玉制作的傳送符,姜繁大體知道了母親的想法。
“這是告訴我撈一筆后,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溜走嗎?唉……感覺有點那個啊。”
“不過我倒是有個大膽一點的想法……”
姜繁隨手給小青發過一個通知,沒等小青回復,就瀟灑將手腕處的靈環扔到了懸崖下。
……
遙遠的天空一碧萬里,白云干凈的有些不真切。湖邊一只靈鹿正在啜飲著清澈的湖水,蔚藍眼睛中閃爍著純凈的光芒。
這時伴隨著湖邊的一陣空間波動,一道穿著藏青色長裙的少女突然出現在靈鹿的旁邊。
靈鹿歪弄著頭,它似乎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出現一個人。但眼前的少女給它一種親近的氣息,它慢慢走上前,頭輕輕蹭了少女。
少女嘴角不禁浮現一絲笑容,她溫柔的撫摸著小鹿的頭。之后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神情又變得沮喪起來。
她不停的向湖中丟著石子,嘴里不停的嘟囔道。
“真是的,也不看看場景。都現在了,還說要一個人行動,這里可不是過家家啊。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刷性子,那家伙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傻瓜……”
靈鹿似乎察覺到少女的低落,咬著她的裙角向外拉了拉,似乎在表達些什么。
“你是想讓我到那個的地方?”小青好奇的問道。
靈鹿點了點頭,領著小青走向濃密的森林。一進入森林,小青就冥冥之中感到一道聲音在呼喚著自己,青木之體變得無比活躍。
……
“破境草!”裴慶看到眼前一株通體碧綠帶有藍紫色花的植株時,不禁喊出聲來。
要知道這破境草可是煉制所有突破瓶頸類丹藥必不可缺的藥材,被聯邦嚴格限制交易,這么一株破境草在黑市中可以輕松賣出至少一千中品靈石。
就在裴慶伸手采摘之際,一柄紅色的槍影急射而來,目標正是裴慶毫無防備的后背。好在常年的戰斗經驗使裴慶反應了過來,一個空翻勉強躲了過去,同時抽出自己的百烈刀。
但還是被刺中右臂,鮮血浸紅了他的衣袖。
“呦!這不是裴慶嗎?怎么,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哈哈!以前你不是很傲嗎,現在怎么這副模樣。”
一位身穿紅衣,手持長槍的少年居高臨下的嘲諷道,言語中不乏惡毒的詞匯。在他身邊還有兩位身穿同樣衣服的人各持一柄長槍,三人的氣機死死的鎖定住裴慶。
看到眼前的紅衣少年,裴慶先是驚訝,后面帶苦笑的說道:“裴利。”
裴慶見到這個曾經無比熟悉的身影后,放下了手中的百烈刀。他緊閉雙眼說道:“動手吧,這是我欠你的。”
看到裴慶如同釋懷般的行為后,裴利感到一種莫名的火氣。“真沒意思,呸。”他不耐煩的收起長槍,轉身離開。
“斷少主我們就這樣走了?您不是要……”裴利旁邊的男子遲疑的說道。
瞬間裴利如利刃般的殺機鎖定住他,冰冷的槍尖頂著他的額頭,裴利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姓裴,不姓斷!”
男子的冷汗刷的一下流了下來,雖然在秘境中不會死。但身為斷槍宗的弟子,得罪了斷槍宗的少宗主,自己與死又有什么區別。
好在裴利最終收回了槍,他冷冷的說道:“我說的事情就是命令,你們只管執行,希望不要有下次了……”
隨后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裴慶面前。
裴慶看到裴利走后,神情變得復雜起來。“裴利,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再次與你見面,唉……”
他抬頭看向天空,似乎是在追憶什么。
……
另一邊,空氣中殘留著大量施法后的靈氣波痕,地面的慘狀似乎也在告訴人們之前的戰斗是何等慘烈。
一位頭發銀白,瞳色血紅的少年半蹲在戰場的中央,在他旁邊凌亂散落著折斷的靈器。身上紊亂的靈氣波動和折斷的左臂顯示出他的情況也沒有想象當中的完好。
“這群廢物加起來還是挺難纏的,這破規則煩的要死,見血不見命,帝大還真是幼稚。”
就在剛才一群新生展開了對血瞳的慘烈圍攻,從實際的配和情況來看,這些人恐怕早有預謀,十多位練氣九層的新生領頭,幾十位練氣八層的新生合作,但就是這樣還硬是被血瞳殺出了包圍。
只是每當血瞳要殺死新生時,就會有一道紫光將其傳送走,這種感覺令血瞳很是不爽。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血瞳知道他們又來了,雖然現在很想給這些煩人的蒼蠅一個教訓,但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還是先逃走再說。
“你們會嘗到最終的后果的。”血瞳說完,變成一堆血光飛速離開。
后面趕來的新生看到一地的慘狀,不禁皺起眉頭。
“還是被他跑了!”一位背著大錘的壯漢惡狠狠的說道。不過看到血瞳逃走后,他的眼神深處竟有一絲慶幸,就在剛才他差點被那個怪物一刀秒掉,要不是宗門給他的護身靈器……
就在他還沉浸在那鬼神般的一刀時,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怎么了,炎兄莫不是怕了?”聽到耳邊沙啞的聲音,炎維心臟一縮,他急忙解釋道:“沒有,沒有。”
這個人不僅實力莫測,手段更是驚人,在無聲無息之間就組織了一個多達百人的團體,要知道能進入帝大的可都是桀驁不馴的天才。但此人卻能將所有人都完美的調和在一起,至與那幾個
“既然這樣,炎兄還是不要走神啊。”那人微笑的說道,隨后他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張帶有狹長刀疤的面孔。
他蹲在地上,用手抿了抿地上殘留的鮮血,隨后送到嘴中。在細細品味以后,他露出一副如癡如醉的表情。
隨后他對身邊的人說道:“這是冷瞳的血液,他使用了血遁,他現在重傷在身跑不遠的,再加上血遁的副作用他現在比一個普通人都強不了多少。”
“只要是有人發現血瞳的任何蹤跡,無論結果,我都會獎賞他一柄極品靈器。”男子說完,周圍人的呼吸開始緊湊起來。
“血瞳,之前在擂臺上我的表演將你都騙到了。我們之間的這筆賬可要好好算算,希望你能堅持到那個時候,我的計劃現在還只是開始。”
……
“不對勁啊?”姜繁疑惑的摸著自己的頭,明明自己現在已經在全力運轉茍命功了,怎么連續走了幾個時辰,被說什么天地靈寶了,自己連根最普通的靈藥的影都沒看到。
姜繁現在很有證據懷疑茍命功今天是不是在摸魚。
“唉,只能繼續前進了。”就在這時,姜繁感受到一道來自西南方向的指引,他知道茍命功終于開始發揮作用力。
于是在一路狂奔下姜繁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到達了茍命功指引的地點。
然而到達現場后姜繁傻眼了,這……
茍命功,我懷疑你在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