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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姐,這個葉七好像是個好人吶。”
看到小姐來了興趣,這個女仆也是和這主子的話接了一句。
“走我們也去看看。”
說完,合上書,這個氣質非凡的紫衣女子就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裙,走了出去。
而另一邊,葉七坐在非余堂議事會的正位上,雙眼閉著似是在閉目養(yǎng)神。
“葉堂主請我們來居然用黑衣人請,實在是沒有教養(yǎng)啊。”
一陣喧嘩輕蔑的傳到了葉七的耳朵里,再是睜眼,兩道身形就來到了議事會的門口。
凝視,葉七睜開眼看著來到了門前的虛直和奇至一二人,這目光另人發(fā)怵,奇至一被看的渾身不自在。
“怎么,這么看著我們倆是要干嘛啊。”
虛直被葉七盯的有些后背發(fā)涼,決定還是先聲奪人。
“你們兩個身為采購弟子卻私吞多筆采購款項,可有此事。”
葉七收回了目光,拿起手邊的茶,吹了口然后說道。
“看來確實是日兵沒跟你說清楚。”
虛直冷眼看著葉七,哼一聲說道。
“日兵是誰。”
葉七問道。
“之前負責匯報你堂主大小事宜的人。”虛直說。
“想起來了,他說了,說你們貪污嚴重。”
葉七說道。
“不,不是我們貪污的事,是惹到我們才是嚴重的事,你非余堂的上一任堂主雪鋒就是前車之鑒。”
虛直說著就進來找了個位子坐了下。
“你也許不知道,我的父親是大長老,我殺死雪鋒的事,我父親是默許了的,而你我知道,不過是被我父親推上來的替代這個位子的,說難聽點就不過是我父親提拔上來的一條狗而已,我想你死甚至都不需要他的默許。”
坐下來的虛直把手搭在椅子邊上,頭轉過來面向這葉七張狂說道。
“你在威脅我?”
葉七放下手中的茶,抬起頭來,伸了個懶腰。隨意說道。
“葉堂主,虛直兄沒有這個意思他只是說話比較沖而已,還望海涵。”
跟在虛直一旁的奇至一也坐了下來,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氛圍,連忙打著圓場。
“是這樣嗎。”
又回頭看著虛直,葉七一臉嘲弄的笑道。
“是你媽,我現在要你死你就得死。”
他生氣喊道。雖然葉七沒說什么過分之語,但是虛直只是看著葉七的笑臉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虛兄,慎言啊。”
看著突然站起來指著葉七一臉憤怒罵道的虛直,奇至一知道難收場了。
“別拉我。”虛直看著仍是笑的諷刺的葉七,心火猛沖,只想沖到葉七更前狠狠的打他一頓。不過還沒走幾步就被奇至一發(fā)現連忙拉住了。
“對,別拉他,我還想看看這個廢物能干什么。”
看著狂怒的虛直。葉七微微歪頭,挑了下眼睛抿了口茶,點頭說到。
“好,敢罵我廢物,老子讓你見識一下……”
咻。一聲細響。
狂怒的虛直挑釁的話還沒說完,臉上的表情就戛然而止,他的眉心出現了一個黑色小洞,緩緩的滲這鮮血。
虛直死了,被葉七一道指勁殺死的。
“葉堂主果然有意思。”
來不及奇至一反應消化虛直的死,門口就又出現一個人走了進來,聲音甜脆,一襲紫衣飄然而來。
這個女子說著,就來到房內,沒理旁邊一臉震驚的奇至一。
“小女子名叫爾佳,也是貪污弟子之一,葉堂主也要殺我嗎。”
自稱爾佳的女子說道,然后拱手而立,滿面倩笑的看著葉七。
聽到聲音后葉七看了這個女人一眼,似是在斟酌,過了一會然后說道。
“那你想死嗎。”
“小女子自然不想。”
爾佳說道。
“那你覺得我該怎么處罰你呢,罰錢嗎。”
葉七問道。
“小女子是沒錢的,可以的話。肉償嗎。”
爾佳撫摸著自己脖頸,撩人的嬌聲道。
“葉堂主,你現在不該聊這個,而是想想自己殺了虛直該怎么辦才對。”
一道聲音充滿這焦躁的打斷了二人的話,奇至一生氣的看著葉七,同時看了眼一旁青春活力的,正在偷笑的爾佳,更是不忿。
“嗯?你在說什么,什么虛直,這是誰。”
葉七語氣中充滿這疑惑和奇怪的說道。
“你在這裝什么,虛直就是…虛直…”
奇至一先是憤怒,然后低頭一看原本倒在地上的虛直的尸體居然已經不見,再驚愕的抬頭,驟然又變成了一臉疑惑的看著葉七,奇至一忘記了自己想說什么。
“對啊,虛直是誰。”
奇至一喃喃到,低著頭,坐回了位子上,倆只手用力的搓揉著大腿。
說著,又是一人來到了非余堂,今天還真熱鬧,葉七想到。
這人一進門就是開心說道“葉先生,早上好啊,在這堂主之位待的可習慣啊。”
“挺有趣的。”
葉七抱以禮貌的微笑。
“虛直是誰。”
奇至一仍舊在喃喃,聲音不大的說這。
“虛直,”剛來的人聽到這兩個字后目光突然變的銳利,然后又是一散,也茫然道“虛直是誰。”
“嗯,大長老無事我就先走了。”
在一旁的爾佳看著兩人的樣子說了一句,語氣似是感到極度的無聊,然后就走了。
“哦。”
大長老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然后又是一臉苦思的樣子。
“大長老,你也先走吧。”
看著離開的爾佳,葉七笑的古怪,然后對大長老說道。
“好,”聽到葉七的話后大長老立刻也是忘記了糾結虛直是誰一事說道“那我就不打擾葉先生了。”
看著他們都走了,奇至一也是無趣的擺擺手說“那葉堂主我也走了。”
“嗯,知道虛直是誰嗎。”葉七問道。
“虛直是誰,是哪位新來的弟子嗎。”奇至一愣了一下然后說道。
葉七搖搖頭。
“我心情不好,誰來都不見。”
爾佳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一臉冰冷的對著女仆說道。
說完,爾佳就進入了自己的屋內,然后她那張冷漠的臉上逐漸的浮現了惶恐的神色。
她開始慌亂。
我原本只是聽說了新來的堂主葉七設下鴻門宴,請?zhí)撝焙推嬷烈蝗⒓樱缓笞约河悬c好奇就前往一觀,結果就看到了葉七一指殺死了虛直,而我則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然后隨便扯幾幾句來探探一這個葉七的虛實。
但是恐怖的事隨之就來了,突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虛直的尸體居然就不見了,而后虛直的好朋友,肆奇國的貴族奇至一就像想不起來虛直是誰似的喃喃自語起來,到這我原本也只是以為葉七會邪術然后干擾了奇至一的意識想把殺害虛直的罪名嫁禍給他,當然我由于特殊的原因,是不會受邪術所禍的,不過我覺得還是裝一下,等沒人了再拆穿葉七比較好。
但接下來真正駭人的事就發(fā)生了,虛直的父親虛元來了,他居然也想不起來自己的兒子了,他可不是奇至一那種小輩,他可是我家中長輩都贊譽的一個大佬啊,他都會被葉七干擾?
寫到這,爾佳記錄的筆停了下來。
令她炸毛的聲音突然響起。
“肉償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