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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有點苦澀吧。”
“咦?”
對于突然開始認同自己話的陳婷,盧泌發出了即是驚訝又是疑問的聲音。
盧泌開始把頭探了過去,在一個算不上寬敞的馬車內部,從左側的位子開始移動向著對面那一對主仆二人。
“下來。”一道聲音傳來,進入到了馬車內,打斷了盧泌的動作,就是說現在不是時候。被打斷動作的盧泌想到。
而同時的,陳婷在聽到聲音后就把頭探了出去。從馬車的那張被紗布擋住的窗上撥開淡黃色的紗布,看到了一個拿著長刀長相俊美的肌肉猛男。
“怎么了。”在一會之后的陳婷從馬車探出的半截身子縮回來后,林詩娜說道。
“不好說啊。”陳婷有些為難的回道,她在剛才確實的看清了是一個男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僅僅從行為上來說應該用一個成語就可以概括:來著不善。但是那個男人長的比較好看,所以先暫時保留這個觀點。“先下去吧,要不。”陳婷給出了一個試探性的觀點。
但是往往先于這個試探性的觀點之后的人總會先進行行動——換而言之“我已經下來了。”這么的說道的人就是盧泌。
她,也就是盧泌已經下來了,從馬車上下來,來到了兩邊都是樹林,只有中間一條小路的這條小路上。
然后正面的面對這對面的那個男人。
“你是誰。”一道聲音率先響起,傳入馬車里,被林詩娜和陳婷聽到。這原本應該是盧泌來問的,但在盧泌前的那個男人,出于不知名的原因在看到盧泌下來之后的一會,于尷尬的沉默中先手發出了這個提問。
“我嗎。”盧泌指著自己說。
“我叫盧泌,是前面消災宮的弟子。”她繼續說。
“這樣啊,”那個男子說道,他的臉上在聽到盧泌的話之后就浮現了一種松了一口氣的表情,“那么既然是這樣那我就長話短說了,以表示我對于你這么誠實的告訴我的回禮。你知道的人們總得找點事情做,或是出于口腹之欲或是出于無聊,總之就是得做點事情出來嗎,我嗎,沒什么本事,正當的工作我都不太會做就只能做一些不正當的了。”
“也就是攔路搶劫嘍。”男子在說到上面這段話結尾時就停住了口,然后友善的看著盧泌。
“沒錯,”對于盧泌的說法男子表示了贊同然后繼續說道“所以方不方便讓我搶個劫,”這個男子繼續說道。
“可是我沒什么東西可以給你搶的啊。”盧泌表示了同情,但愛莫能助。
……
事情總是要結束的,不管是什么事情,在被五花大綁然后丟到一個柴房里的盧泌這么的安慰到自己。
又是一會,又有兩個人被丟了進來。“你們怎么回事啊。”盧泌說道,不關你事,這是林詩娜想說的,可惜林詩娜被丟進來的時候嘴巴里是被塞著東西的。
“我知道了,”與林詩娜一起被丟進來的陳婷就像突然的領悟了什么事情似的說道。“我知道官府為什么要剿匪了。”
“為什么。”盧泌問道“難道就是因為他們把我們綁了嗎。”
“哎,”陳婷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當然是因為這伙山賊太強了,已經到政府不能忽視的地步了。”
“我不懂。”盧泌說道“為什么他們強那官府就得剿匪。”
“你不要裝啊。”陳婷說道“山賊強就要殺有什么問題,到不如說官府不殺山賊才是問題吧。”
“其實我也不是很理解。”林詩娜說道,她已經把塞在自己嘴巴里的破布吐了出來了。
“嗯?”這是疑問嗎,是陳婷說的。“這不是很正常嘛?山賊不服朝廷管理,就會被朝廷剿滅。”
“這太霸道了吧,”盧泌說道。
“對啊,就算是我們神宮也都不在意地盤里的一些山頭老大的。”
林詩娜說道。
“不是,你們門派的事能更朝廷混為一談嗎。”陳婷有些無奈。
“可是我們神宮隨便來個人都可以屠了這個小朝廷啊。”林詩娜說道。
“你呢。”盧泌不和事宜的插嘴說道,“你為什么被綁在這。”
“我,”林詩娜結巴了一下。然后說出了之前沒有說出來的話。“關你屁事。”
鼓掌聲響起,一個人從外面的房門進來,“看不出來你們還挺樂觀的,就這,都被綁在這了,還有心情聊著種沒營養的話。”
從門口進來,來到了柴房中間,看著眼前的三個可愛的女孩子的是一個更可愛的女孩子。
“我叫與山鬼。”繼而的那個女孩子說道。
“哦,”盧泌應了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盧泌脖子一梗說道。
與山鬼看著盧泌的樣子噗嗤一笑然后轉頭看著另外兩個說“你們也是悉聽尊便嗎。”
沒有說話,陳婷和林詩娜就這么看著與山鬼,沉默這。
“你們不說話嗎,沉默的羔羊嗎。”與山鬼在她們兩個面前轉了幾圈然后說道。
“有,我有點餓,有沒有吃的。”還是盧泌說。
“算了,你們還是被關這吧。”那個與山鬼聽到這句話之后一扶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