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看著長春閣的門被打開,心中不禁咯噔一聲,連忙低下頭去。
她不敢和這里任何一個人對視。
她記得她被喚來時,有道隱晦的目光在她身上不斷掃蕩著。
十足的侵略感讓她有些不大舒服。
她不禁在心中碎碎念道,“都是些老成精之人,為何還是這么好色。”
這時有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被嚇得嬌軀一顫。
“殿下叫你進去。”
一道略顯年輕的聲音響起,似乎不是那些老成精之人。
她不敢抬頭,只得悻悻的小聲應(yīng)了一聲。
連忙走進門去。
現(xiàn)在整個閣中只有白歌一個人。
還有剛走進來的宮女可兒。
“怎么,身體還在發(fā)抖?”
“汝是在怕吾嗎?”
白歌不緊不慢的敲擊著身旁的扶手,他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調(diào)侃之意。
“自然不敢!”
林可兒連忙跪倒在地,不敢去看白歌,恭敬到了極致。
白歌不禁有些發(fā)笑,剛才聽到大臣所說的壞消息帶來的煩惱也消去幾分。
這丫頭,也是有趣。
他站起身來,一把扶起林可兒。
估計這丫頭已經(jīng)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了,估計是叫不回神的。
白歌本就是穿越者,平時他所說的以為是平常的話在別人耳中就是違逆之言。
不過他卻不覺得有什么事。
但這丫頭倒是不停膽戰(zhàn)心驚,生怕惹出什么禍端來。
可是接下來他可能就不是太子了呀!
林可兒感覺到有人扶起自己,睜眼看去,卻是一個自己不愿看到的人。
雖然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
太子殿下。
總感覺這位太子殿下有些與她聽聞中的有些許不同。
感覺更加輕浮。
傳聞都說太子是一個清心之人,不近女色,不過搭上他那俊郎的外觀,也是京城中無數(shù)待嫁少女的心上之人。
呸!
什么清心之人,明明就不是那樣!
白歌收斂起自己的那些憂慮,淡淡的指了指自己背后。
“可以幫我捶捶背嗎?”
“我自己錘不到。”
說完身體卻一癱,整個身體已經(jīng)倒在林可兒懷中。
不過可以從他那有些顫抖的身體可以看出,他現(xiàn)在似乎并不好受。
白歌并未將這具身體徹底融合,現(xiàn)在那具身體對他似乎還有些排斥。
這次突然的意外那他知道些許東西。
還有些原主意識存在。
不過十分弱小,也掀不起什么波瀾。
這次總算又消失一些,應(yīng)該等不了多久,原主意識應(yīng)該會消失吧。
那么就不會出現(xiàn)一些屬于原主的身體記憶了。
他雖然并不喜歡在這個極其落后的世界生活,可是事到如今,他又有什么辦法。
白歌并不能保證下一次自己還能重生在其他人身上。
白歌慢悠悠的睜開眼睛,正巧與一對目光撞上去。
林可兒瞬間被弄得一個大臉紅。
急忙別過頭去。
白歌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這宮女的腿上,不過仔細感受,還挺舒服的。
白歌不禁眼角泛起一些笑意,他準備坐起身來。
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令她身體有些酥麻。
她不禁身體微微顫了顫。
她連忙把云歌扶起身來,坐到一旁的座位上。
剛才確實是她魔怔了,看著太子那臉龐和那迎上來的男人氣息,不由愣住了。
她不由自主的便一直這樣呆呆的看著白歌。
不過白歌的醒來讓她瞬間記起一件事來。
這可是太子啊!
那些什么太子和宮女的愛情故事,只是戲本里才有罷了!
白歌淡定的座位上起身,俯在少女耳邊輕輕說道,“還不隨我去太子府,難道你還想住在這?”
有些溫熱的氣息被吹到少女的耳邊,弄得她有些癢癢。
不過她卻不敢亂動,只好乖乖點頭。
她的臉也因此一下變得通紅起來,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走出長春閣,看著那天邊即將落下的夕陽,白歌不禁喃喃自語道,“要到飯點了啊,不知道吃完這頓后明天是否安穩(wěn)。”
“要不,現(xiàn)在就收拾收拾行李?”
白歌不禁有些頭疼,這具身體原主記憶全丟,或許有些什么布置他也不知道。
如果可以派人去查探剛在長春閣的那些大臣此刻在做些什么。
那倒是挺不錯的。
不過他做不到。
晚膳結(jié)束后
少女剛想離開,卻被白歌一把拉住,強行讓她坐了下來。
“你不是和我共進了晚膳,怎么就想走?”
少女臉色一白,身體像只驚慌的小鹿般不斷顫抖著。
聲音里也帶著濃濃的恐懼,“殿下,請饒了奴婢可行?”
白歌看著發(fā)抖的少女,聽到她那充滿恐懼的話語。
不禁笑出了聲。
“我做了什么,不過是共進晚膳罷了,你竟如此懼怕我。”
少女自然是不敢亂說半句話的,“只是奴婢身份卑怯,不敢和殿下有所交際。”
“你倒是有趣,其他宮女都是求之不得。”
“你倒好,卻是避之不及。”
白歌挑起少女的下頷,“如果吾要你跟隨于我呢!”
說完,不給少女思索的機會,便獨自離開。
白歌走出門后,少女一下子癱倒在地。
她還是抱著太多的僥幸,以為自己只要隱藏起來,就沒有任何問題。
可還是,難逃這結(jié)局。
她突然想起母親那日漸衰老的容顏,那心中升起的一點反抗之意也隨之煙消云散。
她無法用自己一家人的性命,來換這么一個浪蕩之人的性命。
即便他是那位高權(quán)重的太子。
在她心中,也大抵是不等家人的重要。
白歌走出房間,他突然想起少女,想起她那柔弱的模樣。
不會,這丫頭要自殺吧!
他急忙沖進房間,看到少女那已經(jīng)恢復平靜的臉,也暗暗的松了口氣。
不過他如此焦急的沖進來,在少女看來卻是另一種含義。
她累了,已經(jīng)不想掙扎了。
她平靜的坐著,仿佛看淡了一切。
白歌有些奇怪,這丫頭怎么一副這種模樣,剛才不是鬧的挺起勁嗎?
于是他開口說道,“還不回去你那房間,不會你這丫頭還想在這太子府過夜吧。”
白歌語氣愈發(fā)古怪,“你要是真想,床在里面,隨你怎么辦。”
少女這時的意識早已經(jīng)模糊,她隱約聽到“過夜,床”這些詞。
這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嗎,算了,一切都隨他吧!
她像一個機器一般,拖著自己麻木的身體來到床邊。
脫鞋,上床,麻木的躺好,擺出一副悉聽君便的模樣。
白歌已經(jīng)招呼其他宮女把殘局已經(jīng)收拾完了。
他看著自己走過去的少女,不禁有些傻眼。
你還真上床了呀!
他走到床邊,少女的身體有些微微顫動。
他不禁皺了皺眉。
冷就給自己蓋好被子啊!
幫少女拉好被子后,白歌也轉(zhuǎn)身準備去洗浴。
他可沒有猥褻小孩子的欲望。
雖然在這無論男女發(fā)育成熟都要比起現(xiàn)代早上一些。
但這是白歌心中無法越過的檻。
少女看著就只有十三四歲的模樣,他可下不去手。
即便在前世他玩的比較花,不過也沒有干過什么戀童的事。
至于他認識的那些人中,還真有一個那樣的人。
白歌還記得他說的話。
“少女身上充滿的那種青澀的滋味讓他有些著迷。”
想到這,白歌不禁捂了捂臉。
真TM是個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