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惑神教
王道年一聽有戲自然要抓緊機會,當即就如同倒豆子一般將前因后果說了出來。
幾百年前的王家也是望族,不過呢那一代的王家走錯了路,或者說也算是被人脅迫著走錯了路,當時有一個魔教叫做惑神教,意欲侵蝕人族,而王家則成為了惑神教的跳板,當時那場動亂也是讓人族狼狽不堪,但是好在惑神教被一位第六步的人族老祖給干掉了。
雖然王家是被脅迫,但也難逃罪責,王家從一流大勢力直接沒落至十八流,家族高層也是在那一次的動亂之中死傷殆盡,不過呢能留下一線血脈,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要不是當初人王陳家明察秋毫,換做別人直接以叛族罪名將他們滅族也沒得說。
王家逐漸隱伏,有曾經(jīng)留下的一點底蘊也算是安然度過了這幾百年,甚至族中還能培養(yǎng)出王道年這樣的凝神境高手已經(jīng)算不錯了。
可是就在幾天前,惑神族的余孽竟然又找上了王家,王家自然不從,可是奈何惑神教強者眾多,即使是余孽也不是他們可以阻擋得,甚至族人體內(nèi)竟然還有曾經(jīng)遺留下的詛咒,要是反抗很容易全族暴斃。
身為目前王家的家主,王道年既不想坐以待斃,又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全族斃命,只能假意答應(yīng)下來,然后偶然得知仙庫中有可以破妖邪的寶物,這才想要打開仙庫,雖然這事情非常艱難,可是總比沒有希望要好得多。
張儀默默思考,這惑神族剩下了余孽說不定自己是可以干掉,可是這破解詛咒的方法自己卻不一定找得到。
正好此刻已過凌晨,張儀一邊思考一邊順手簽個到。
“叮!簽到成功,獲得天命咒術(shù)!”
隨著海量的修行知識涌入了張儀的腦海中,一抹喜色漸漸出現(xiàn)在了張儀的臉上,這天命咒術(shù)是一門無上咒術(shù),不論是下咒還是破咒都是精神至極,剛好可以應(yīng)對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
默默地喊了一句系統(tǒng)牛逼,張儀這才又重新將目光對準了王道年,此刻的王道年和同伴正在瑟瑟發(fā)抖,也不知道這位前輩會怎么處理自己,王道年心中還有這位前輩幫自己的渴望,這會心中自然是忐忑不安。
“這事情我可以幫你,我先試試能不能把你的咒術(shù)除掉。”
“可是前輩,除掉我的咒術(shù),會不會讓惑神教的余孽察覺到?”王道年有些猶豫,畢竟這事關(guān)自己整個家族。
“放心,我自有辦法!”
張儀輕輕在王道年額頭一點,金光乍現(xiàn),如同是在半空中濺起了幾道金色的水花,接著就看見了空中出現(xiàn)了一道淡淡的紅黑色細線,就繞在王道年的脖子上,如同是纏著一個項圈一般,怎么說呢,污辱性極強!
王道年自然也能看見,心中出離的憤怒,這惑神教簡直就是把他們王家當作牲口一般,實在是太過侮辱了。
“還請前輩出手救我王家!”王道年當場就給跪下了。
張儀點了點頭,在手指上一劃滴出了一滴金色的血液,那血液剛一出現(xiàn)就散發(fā)出了一股異香,這是荒古圣體獨有的血液,堪比無上大藥。
血液輕輕滴在那絲線上,只見繞著王道年脖子的那一圈絲線變成了金色,外面連向空中的絲線卻依舊是黑紅色,王道年隱隱感覺那股聯(lián)系還在,但是那種對于自己生命的威脅感卻是消失不見了。
“多謝前輩!”王道年大喜,只要張儀幫自己家族的人全部解除了詛咒,那惑神教也就不足為懼了。
“只要前輩救我王家,我王道年從此鞍前馬后!”
“拿著這塊玉佩,這里面有我的一絲神魂,到了你們王家之后我自然可以神游而至,替你們王家解決危難!”
“多謝前輩!”
看在仙庫的面子上,張儀也就將兩個人放走了,實際上他也沒有留下他們兩個人的理由,這兩人過來不偷不搶,而這仙庫也是無主之物,最多只能算得上私闖礦區(qū)罷了,再者自己跟張家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密切,犯不著為了這事情干什么。
“我們回去吧!”張儀摸了摸大白的腦袋,很大意義上來說,張儀就是把這吞天獸當作狗來擼的。
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子,一個人影正站在院子里,對于這一切張儀和大白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正是跟他們住了一年的張劍人。
這家伙也是個毅力過人之輩,雖然修行出了問題,成了廢人,可是這劍道上他竟然是絲毫沒有放棄過,每天夜里兩三點起來就是瘋狂練劍,那股執(zhí)著勁讓張儀嘆服。
“今天又練劍啊?”張儀照常打了聲招呼。
“回來了?今天去干嘛了?”張劍人擦了一把汗。
“自然是去竊玉偷香!”張儀嘴角帶著曖昧的笑容,同時聳動著腰部做了個標準姿勢。
張劍人撇撇嘴,他不大信,但是這又挺符合這紈绔大少的人設(shè)。
張儀說完就回去休息了,大白呲著牙對正在練劍的張劍人道:“你這劍,練的丑死了!”
“死狗,滾回去睡覺吧!”張劍人自然毫不相讓。
自從第一次見面張劍人用狗肉調(diào)侃了大白,兩個人就結(jié)下了梁子。
“你再說一遍,我是吞天獸!”
“求求你快點撒泡尿照照,你這樣子,哪里不像是一條狗!”
大白:“......”確實,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一只標準的黑白牧羊犬,這一點一直是他的痛腳。
“練你的劍去吧,三歲孩子都練的比你好,軟趴趴的,還不如個娘們!”大白反唇嘲諷。
“我這是在悟劍意,你這蠢狗!”張劍人也是惱怒,確實自己現(xiàn)在悟劍意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完全不會劍術(shù)的繡花枕頭。
一人一獸吵架是常態(tài),張儀搖了搖頭盤腿開始修行,這兩個家伙也是給自己的院子增添了不少的生氣。
今天晚上他要好好研究一番天命咒術(shù),萬一不小心翻了車,那不僅僅是自己危險,牽連的還有王家的一眾老小,這個命債自己是真的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