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弘文和林雪還一直在處理當(dāng)初的那個案件,向天還在外地出差,向彤還是一樣白天去上學(xué),晚上去酒吧,她作弊的事情向天幫她壓下來了,誰也沒有再提,就連郝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在各自的生活軌道里忙碌著。這天,向彤從床上起來,發(fā)現(xiàn)肚子有點不舒服,按理說生理期應(yīng)該來了啊,可是都過去好多天了,還一直沒有來,向彤心想:壞了,她想到了那件事,害怕死了。吃飯的時候也一直沒有胃口,還一直嘔吐,林媽問她怎么了,她說可能是胃的原因吧,喝點藥就好了,但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也放心不下。
她決定先去藥店買個驗孕棒看一下,她戴上帽子和口罩,又在一張紙上寫下“驗孕棒”三個字,然后穿了一件平常沒有穿過的衣服,去了一個離小區(qū)比較遠的藥店,這個地方比較偏僻,她想應(yīng)該不會遇到熟人,她走進藥店,當(dāng)?shù)陠T問她需要些什么的時候,向彤拿出寫好的紙條讓店員看了一眼,然后又收到了口袋里。店員拿出驗孕棒,向彤一把拿過塞進了口袋里,付了錢之后趕緊離開,一路都沒敢抬頭,可就在她離開藥店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女人進來了,溫娜娜,她因為工作需要在附近辦些事,順便來藥店里買點東西,她進藥店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人從里面出來,她還好奇這個人怎么穿的那么神秘的時候,就聽見那個店員說:“現(xiàn)在的這些女孩子啊!都太開放了,小小年紀都來買驗孕棒。”溫娜娜覺得這個背影有點面熟,可一時半會就是想不起來,她搖了搖腦袋,不想了,繼續(xù)買藥。向彤不知道她自己還是被人差點認出來了,她找了一個公廁,結(jié)果驗孕棒顯示,她果真懷孕了。“啊啊。”向彤一臉痛苦的表情,她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就給七君打了電話,七君聽到向彤懷孕的消息,整個人都蒙掉了,但他還是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dāng),立馬出發(fā)去找向彤。向彤見到七君,一直抱怨的打他:“都怪你,都怪你,現(xiàn)在怎么辦?”七君站在那任由他打,說:“別著急,你不用擔(dān)心,我說了我會對你負責(zé)的。我說道做到。”“負責(zé)?我才16,我就懷孕了,要是讓我爸媽知道,他們會打死我的。”向彤委屈的說。“那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把孩子打掉吧!”七君問。“當(dāng)然要打了。”向彤委屈的說,說完兩人就趕緊去醫(yī)院掛號,向彤又檢查了一遍身體,在檢查身體的時候,醫(yī)生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嘔吐的癥狀是因為早上經(jīng)常不吃飯造成的,還有生理期也是因為早上不吃飯,缺乏一定的調(diào)理。醫(yī)生說向彤還是處女呢?怎么可能懷孕?聽到這兒,向彤笑了,擔(dān)心了這么久的事終于放下了,向彤趕緊出去告訴七君,七君聽到原來是一場烏龍之后,也松了一口氣。可在出去的半路上,林婷喊住了向彤:“彤彤?”向彤背后一涼,立馬和七君保持距離,笑嘻嘻的轉(zhuǎn)過頭說:“嘿嘿,小姨,好巧啊!”“你怎么在這啊?”又看了看向彤出來的地方是婦科,繼續(xù)問道:“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向彤尷尬的笑著說:“不是,我就是來這看一個同學(xué)。”“同學(xué)?你有同學(xué)住這嗎?”林婷一臉的疑問。“對啊,小姨,她住這,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先忙小姨,我先回家了。”說完趕緊跑了。“誒…”林婷還沒說完,向彤就離開了。
回到家后的向彤,特別的高興,因為心里終于放下了一件事,她在客廳里拼著她最喜歡的樂高,看見姥姥姥爺回來,便忍不住的撒嬌:“姥姥,我想吃紅燒排骨。”姥姥高興地說:“好,姥姥現(xiàn)在就給你做啊!”說完姥姥姥爺就進廚房里忙碌,向彤繼續(xù)拼她的樂高。
這件事情是結(jié)束了,但她作弊的事情遠遠沒有結(jié)束……
一個偏僻簡陋的小區(qū),一個女生提著很多菜,回到家后,女生很嫻熟的洗菜、切菜,做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回來了,女孩把做好的飯菜端到桌子上,女人拖著勞累的身體,坐下來吃著女兒做的飯,母親問女兒:“你們學(xué)校的獎學(xué)金評選了嗎?”女孩說:“還沒有呢?過兩天應(yīng)該就會評選了吧。”女人點了點頭。兩人繼續(xù)吃飯,女孩一直都是話很少的樣子,在學(xué)校里,她也就和一個叫胡芬芬的女生在一起,每次看見她都是在學(xué)習(xí)。每個班級里只有一個獎學(xué)金的名額,說是獎學(xué)金,其實不單單要看學(xué)習(xí),還要看家庭情況是否是真的貧困,每一年每一次的獎學(xué)金陳雁冰都能拿到,所以這一次,她也是勢在必得。但到了學(xué)校要求寫申請書的時候,她看到代萱的名字也在上面,也就是說整個班里只有代萱和她兩個人在爭取這一個名額。代萱原本是你不想申請的,后來在向彤的勸說下,代萱才決定要寫的。向彤說她會幫她拿到這份獎學(xué)金的,因為在她心里,代萱有資格拿到這個名額,她奶奶生病,家里的條件也不如之前,所以她會盡自己的所能去幫助她,或許,在此之前,她沒有任何想法,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即使陳雁冰也需要那個名額,但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讓給她。兩個人都在為了名額的事情掙的頭破血流,郝健即使是有心偏袒學(xué)習(xí)好的,但在眾目睽睽之前,他也無能為力。因為兩個人一直無法抉擇,最后只能學(xué)生們投票選舉,全班一共有38個學(xué)生,除去她們兩個,還有郝健,有效票數(shù)一共有36個。大家紛紛舉手表示,可最后的結(jié)果竟然是,平票。又無法選擇,這時候向彤站出來說:“要不這樣吧!我們讓她們兩個來一個比賽,誰贏了名額就給誰,這樣不更直接嗎?”江淮搭腔:“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不過比什么好呢?”向彤想了一下說“要不比跑步吧,跑步呢?對誰都比較公平。”向彤知道代萱曾經(jīng)獲得過學(xué)校短跑比賽的第一名,而陳雁冰呢?每天只知道學(xué)習(xí),對于運動這一塊,她一定比不過代萱。代萱聽到向彤說比跑步的時候,心里偷偷地笑,而陳雁冰聽到的時候,氣的臉都快綠了。“好啊,我看就比跑步吧!反正我們也沒見過她們倆的實力。”這時候一個男生起哄道。接著好多人都跟著起哄,這時陳雁冰的臉是真的綠了。郝健見這形勢,只能無奈的說:“那就比賽吧,今天下午三點,開始比賽。”說完離開了教室,向彤和代萱開心的擊掌,陳雁冰正惡狠狠地瞪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