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醒來時,卻是在醫院的病房里。“誒,別動,你身體還很虛弱,先休息一下吧!”向天說話的語氣很溫和,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向彤看到向天,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慢慢的坐起來:“我為什么會在這啊?”向彤的表情就像是完全不記得了一樣。“你不記得發生什么事了嗎?”向天疑惑地問道。向彤想了想:“我記得我在你的書房里,打開了一個盒子,盒子里面好像還有一粒扣子,這個扣子我記得好眼熟啊!但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然后我頭很疼,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向天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安撫她:“你可能是最近休息的不好,醫生說了,沒什么事。”向彤卻不死心的繼續追問:“你為什么把那個扣子放在那里,那個扣子對你來說有那么重要嗎?”“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還有你沒事跑到我書房里去開那保險柜干什么?”向天盡量的去逃避她的話題。向彤一臉做賊心虛的模樣,“我就隨便看看,能干什么呀!”說完別過臉去,向天有話說不出,一臉的無奈。
一條狹窄的小路上,這附近是一些破舊的小區,這條路上也很少有人經過。但這條小路卻是陳雁冰每天的必經之路,和往常一樣,陳雁冰背著書包走在這條小路上,就在她準備拐彎的時候,突然沖出來幾個年輕人,幾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陳雁冰非常的害怕,她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角,咬緊牙齒,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你們誰啊?要干什么?”為首的年輕人上下打量她一番問道:“陳雁冰是吧?”陳雁冰忐忑的點了點頭。男人笑著說:“找的就是你。”陳雁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惶恐的看著面前的人:“我不認識你們啊,你們找我干什么呀!”“你不認識我們沒關系,我們認識你就行了。”男人說著就去搶陳雁冰背著的書包,陳雁冰寡不敵眾,很快年輕男子就拿到。另外兩個人拉住陳雁冰,年輕男子打開書包,翻到了一張資助同意書,陳雁冰見情況不妙,大聲嚷嚷起來:“這個你們不能拿走,求求你們了,我不能沒有這個。”年輕男子沖著陳雁冰笑了笑說:“我們要找的就是這個。”陳雁冰見他要離開,奮力地甩開身邊的兩個男人,準備搶走男子手里的東西,男子見有她沖過來,抬手就是一巴掌,陳雁冰被打到旁邊的墻上,撞破了頭。鮮血直往外出,年輕男子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我們也是收了錢替人辦事的,你也怨不了我們。”說完幾個人轉身離開……
陳雁冰滿眼可見的憤怒,好像要把人生吃了一樣。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她——向彤。
醫院里,到處充滿著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床單整齊的鋪在床上,病房里一個人也沒有。溫娜娜走到門口,看到里面沒人,就出門尋找,在花園里,看到向彤坐在長板凳上面,她輕輕地走過去,向彤早就看到了她,但也裝作什么都沒看到過一樣。“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好,還是不要出來了。”溫娜娜摸了一下頭發說道。向彤抬頭看著她:“你怎么來了?”“你爸有個會要開,沒時間過來,所以我過來看看你。”向彤冷笑了兩聲:“我媽都沒來看過我,您倒是挺勤快的。”溫娜娜沒有說話。
病房里,向彤躺在床上,溫娜娜坐在旁邊削著蘋果,有那么一瞬間,向彤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她一樣,溫娜娜注意到到向彤一直在看著自己,便開口問道:“怎么了?”向彤眼神堅定地看向她:“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溫娜娜像是被什么東西擊到一樣,心里忽然一顫,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結結巴巴的:“我們怎么可能見過?我前兩年剛回的國。”向彤滿腦子的疑問,看到溫娜娜剛才說話的模樣,心中的疑問不免又加深了許多,“你和向天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我們是五年前在美國的時候認識的。”“五年,哼,我還以為你們才認識幾個月呢?”向彤沒好氣的說道。溫娜娜笑了笑說:“既然你沒什么事,我去問一下醫生,看你什么時候可以出院。”溫娜娜見向彤沒什么反應,便離開了病房。
“喂,劉叔,你幫我查個人,溫娜娜。我爸帶回家那個女人,你幫我查一下她們什么時候認識的,所有細節我都要。”溫娜娜離開后,向彤便給劉叔打了這通電話。可是劉叔接到電話后,并沒有立刻去幫她查資料,而是立刻打電話告訴了向天,向天讓劉叔準備一份假的資料給向彤,自己卻陷入了沉思……黑暗的房間里,那幾個搶劫陳雁冰的男人站在一旁,洪天澤坐在中間。其中那個年輕的男子把搶來的資助單遞給洪天澤,洪天澤看到資料,猥瑣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下有意思了。”陳雁冰落魄的回到家,幸好家里沒人,她趕緊換了身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她在洗手間里,看到自己額頭上的傷疤,眼神里充滿了憤怒……這個時候,陳母回來了,陳雁冰趕緊在額頭上貼了一個創可貼,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陳母注意到陳雁冰額頭上的創可貼,急忙問她怎么了,怎么受傷了呢?陳雁冰支支吾吾的說自己不小心撞到墻上了,沒什么事。陳母心疼的看著她,覺得自己沒能給到陳雁冰一個幸福的家庭而感到自責。陳雁冰看到母親擔心的模樣,心里的仇恨又生了一層。既然她不好對付,那就從她身邊的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