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已經些許適應了車外的強光,隱約看到對面人影憧憧,但是他并沒有害怕,甚至感覺到一陣輕松。何必就這樣靜靜的享受著這種輕松,聽著對面的人不停的在喊話,做自己和簡與旗的工作下車自首。
而簡與旗趴在何必的身下瑟瑟發抖,不敢出聲,腰上的傷口已經流了不少血,他不知道是不是傷了里面的臟器,但是他能感到自己已經喘不上氣來了。簡與旗擔心再這么下去不需要何必再動手自己就歇菜了。想到這里,簡與旗抬起眼皮觀察自己的手距離近側車門把手的距離,又約摸了一下自己還能釋放出來的力量,最后他決定要拼一把。簡與旗用眼角余光掃到何必依然在走神,猛然拼勁全力挺起腰板,把何必掀翻到自己身下,然后迅速探手摳住車門把手,一把拉開車門。他一邊往車外爬一邊大喊:“救命!我自首我投降!救救我!”
可惜簡與旗還是老了,又失血太多,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支撐他爬出車門。簡與旗上半身剛探出車外的時候就感到大腿內側又是一陣劇痛,忍不住一聲凄厲的哀嚎,翻身看見何必狠戾的眼神像他手里握著的刀一樣鋒利。何必拔出插在簡與旗腿上的刀,一把薅住他的頭發,挺起身把他一步步薅下了車。
對面的警察看到這一幕連忙喊話:“何必你不要一錯再錯!你已經殺了一個人啦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同時有多名刑警都拔出配槍,紛紛抬起槍口瞄準了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