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我的生活其實亂糟糟
“呃...好的,我會保密的,就看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把患者帶過來了。”王醫生客氣地說。我也就隨便和他聊了幾句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飯,陳沐起的很早,他最近一段時間開始鍛煉了,徐江偉也起的很早居然是和我一起準備早飯。
“哦對了,小何和月明他們倆還沒有孩子嗎?”我媽突然開口道。這讓我想起小何前幾天對我說的想要離婚這一類的話。
“對,他們應該是不打算要孩子了。”我點點頭說道。
“那陳沐呢?最近怎么樣了。”我媽笑著轉頭看著陳沐。
“還好,安姐幫我又重新回學校上學了。”陳沐不緊不慢地說到。
“哎,好孩子好好學習以后和你安姐一樣有錢,有出息。”奶媽突然開口笑著說道。
就這樣一個平淡又不平靜的年就過去了,說實話我沒想這么早就外出的,但是陳沐的病情讓人害怕,半個月不到就已經出現過四次住院那么嚴重的結果,似乎醫院才是他的家一般。我把徐江偉送到家就趕去市中心醫院了,吃、陳沐已經在里面住了兩天了。
“安姐...”他支支吾吾開口,但我不想聽他能說出些什么來。
“好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在這期間你不要想任何事了我都會給你打理好。”我向他保證我看他的眼眶里的眼淚打轉不禁還是有些心疼。
“怎么了陳沐?”我摸著他的頭。
“對不起安姐,我們家其實是有夢游史的我這種情況應該是遺傳的。”他帶著哭腔向我解釋道。
“以前也沒聽說過你因為夢游出了什么大事啊,你告訴我你在監獄經歷了什么?”我盯著他看,他卻回避我的眼神。
“沒有安姐,就是普通的生活上課,干活,吃飯睡覺...我連朋友都沒交三年來我一直是一個人。”他一邊說一邊流淚,我心軟了放緩了語氣現在除了安慰他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了。
我交代幾句之后就出了醫院,之后馬上給王醫生打電話可是電話還沒打通我就覺得天昏地暗四肢發軟,終于我還是倒下了。
我似乎睡了很久但又覺得只是一瞬間的事,不過等我醒來的時候大部分員工都已經趕回來上班了我就躺在病房里,陳沐在盯著我得心電圖發呆,杜月明在床邊幫我剝橙子,小何在陽臺接電話。
“你終于肯睜眼了啊?都多少天了?”杜月明沒好氣地說。
“安姐你醒了,我們都很擔心你。”陳沐回過神來熱淚盈眶的看著我。
“啊,我沒事,月明幫我辦出院吧。”我艱難地坐起來說。
“吶,坐輪椅吧。”杜月明指著床邊地輪椅順勢就要扶我上去。
“嘶——我的腰。”我慘叫一聲。
“啊?不好意思哈弄錯了,我輕一點。”杜月明尷尬地笑著說。
“你這腿舊疾復發了啊不要走路了還是坐輪椅比較好。”陳沐扶著我說。
我的腿好像還有知覺但還動不了只能坐在輪椅上,陳沐推著我去醫院門口坐車,司機載著我和陳沐回家,杜月明和小何也回家了臨走前還叫我一定晚上要和她講電話視頻。
晚上在家的時候陳沐沒去上學,我倆坐在沙發上,他幫我按腿。
“安姐,你壓力很大嗎?夢話說了一大推我聽不懂的。”陳沐一邊按一邊看著我說。
“我說什么夢話了?”我問他。
“你說什么,就像霧到最后都會散,還說,代替我替我受苦吧。”陳沐邊想邊說。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先去休息你推我去房間吧。”聽完陳沐說的這些話我有些驚恐,這些話不能讓他們知道了確實這些話我曾說過,幾年前說的,去年說的。
一段時間后,小何真的和杜月明離婚了,杜月明很傷心,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澳洲出差,陳沐也在上學,杜月明身邊一個可以無時無刻傾訴的人也沒有,只能回去俄羅斯他爸那里住著,日子過得平靜極了,陳沐一直在認真讀書已經提前畢業到我的公司里上班了;讓人想不到的是我在澳洲碰到了小何。他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那個女人身材很高大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兩位舉止親密的男士。我們三個人找了一家甜品店坐了下來他說要跟我說一些難以見世面的事。我其實并不感興趣只想在他說完他的悲痛故事之后警告他然后瀟灑地轉身離去。
“我失蹤的那兩天是被人算計了,那個害我的人是我高中同學,上學那會兒我們關系不太好,他有點惡趣味,本以為踏入社會后他會成長起來變得正常,更何況他也已經有了家庭,所以在聚會上我對他沒有任何戒備心。”
“我來不是想聽你編什么故事的。”我打斷他說。
“對不起,馬上到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