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訓練場門口。
三人下了車,小胖子給趙壯壯介紹道:“這位是我們教導隊的隊長,李大師,是截拳道的大師,平日里主要教授我們武學。”。
“隊長好!”趙壯壯上前敬禮。
“你好!”李大師回禮,然后伸出手與趙壯壯握手,說道:“不用緊張,教導隊沒什么規矩,平日里主要就是修煉,提升實力,如果有什么問題,隨時可以過來問我。”。
“是!”。
“呵呵,走吧,我們先去測試一下你現在的狀況再做下面的訓練計劃。”李大師在前邊引路,小胖子三人跟在后邊。
訓練室內,小胖子上前一步,調好了測試道具,便讓趙壯壯測試。
拳力,一個六百公斤,一個六百三十二公斤,稍加鍛煉之后,力量還會更大,很不錯。
速度,中規中矩,運動員水準。
反應,比普通人強上一線,但在天門眾人之中算是一般。
防御,稍強,天門眾人之中算中上流水準。
至于其他的一些雜項,也是中規中矩,看來趙壯壯的天賦全是點到了力量這一項上了。
趙壯壯測完,李東壁也測試一下,結果是全項都中規中矩的,也就是普通人中較為強壯的一批,與天門的眾人完全沒得比,不過他主要的特長也不是這些,而是中藥方面。
兩人測完,李大師還特意讓小胖子也測試了一下。
小胖子也沒拒絕,上前測試了一下拳力,兩個拳頭,全打出了七百公斤整。
簡單的測試完畢,李大師離開去忙,小胖子又帶著趙壯壯去其它部門測驗登記信息。
一套忙活完,已經是午飯時間。
餐廳內,李東壁十幾分鐘就吃飽了,然后一直坐在那里看小胖子還有趙壯壯兩個人比賽。
兩人旁邊一個空碗一個空碗的不斷往上摞,四十九分鐘之后,小胖子打了個嗝,看著認輸了的趙壯壯,露出一個惺惺相惜的笑容。
比賽以趙壯壯輸了一碗為結果,快速傳遍了整個餐廳,又向其它地方傳去,沒過半個鐘頭,基地所有人都知道了又有一個“飯桶”過來了,至于是不是羨慕,那就只有他們心底自己知道了。
吃過飯,小胖子帶著兩人在基地之中游逛了一圈,一塊熟悉了一下現在基地的格局。
幾個月前就開工的各種功能類建筑很多已經收尾,估計很快就會陸續投入使用。
一些關鍵之處,全都修筑了小崗亭,三人上去看了一下,里面完全可以容納、駐守一個火力點。
邊邊角角之處,看得見的、隱蔽的,全都裝設了攝像頭,視覺上的死角完全不存在。
除了這些地面上的,地下還挖出了一些地下室,或聯通、或獨立的大大小小的可以說遍布了地面上所有的有建筑之處,每一棟建筑附近都有至少一個出入口。
尤其是實驗室下邊那個,空間有地下停車場那么大的面積,都挖到地下三層了,還在往下挖。
聽建筑人員說準備挖到第五層去,聽的小胖子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現在都有這技術了。
小胖子三人游逛基地,不知不覺地就走了三個時辰,就這還有一段路沒走完,不由感嘆原本半個時辰就能走一圈的武警基地,短短時間內就擴建成了這般大。
下午稍晚一點,李大師給趙壯壯打了電話,把趙壯壯叫走,給了他一副修煉計劃書。
小胖子看了一下上面的計劃,與他的那份內容差別不大,只是鍛煉量稍少一點,主要集中在力量上,附帶著多加了一點速度、爆發類的鍛煉。
又過了一日,早上六點鐘,基地的集合號嗚嗚響起。
一眾人員快速集結,領取裝備,分領任務,然后嗚哇嗚哇聲中迅速駛離基地,奔向各處路口和各自目標。
就在同一時間,各處警局、派出所也同時出警,一輛輛警車一大早的就在木海城內各處穿梭起來。
一處會所內,大部分人都還在睡夢之中,一隊黑衣警察突然出現,快速制住了兩名值班之人以及三名保安,互相之間打了幾個手勢,后面的大隊警察毫不停滯的悄無聲息的挨個房間進行搜查,很快就將一些還在睡夢中的男男女女帶了出來,在走廊上站了一溜。
會所最上層,最里間一處隔音房內,一隊警察突然破門,將幾個正在穿衣服的光膀子男子抓了。
領隊的隊長看了一眼還沒自動合上的窗戶,過去探頭往下面看了一下,隨即在耳邊耳機之中通知了下面的隊友。
不到片刻,兩個天門的成員就在下邊一處小道的出口處堵住了一個氣息混亂,走路一瘸一拐的禿頂男子。
禿頂男子見狀大驚,便想要突圍。
兩名天門成員聯手出擊,三兩便將禿頭男子制服,然后塞進了車廂,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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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健身房內,一隊防爆警察打開了房門,三名天門成員領頭,將七名還睡夢中的壯漢直接拷了。
很快,搜查人員在健身房的地下室內找到了幾包白粉,還有一把自制槍支。
另外還意外的發現了兩名登記在冊的通緝犯,隨即也一并拷了,帶走。
走到健身房門口,一名通緝犯突然反抗起來,甩脫了抓著自己的兩名警察,結果剛跑兩步,下一刻就被一名天門成員突然逼近,一拳打在了肚子上。
通緝犯被打的后退,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嘴里還說要告警察刑訊逼供。
沒人理他。
領隊的隊長揮揮手,兩名警察上前拖起這名通緝犯,先給扔進了車廂,然后又將其他幾人也一并推上車廂,也不管車廂是否擁擠,合上車門,統統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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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民房,正睡得昏天黑地的兩名混混被警察突襲,掙扎了三兩下就被拷了起來。
按著兩名混混的腦袋,將還在不斷鬧騰的兩人塞進了車廂,嗚哇嗚哇的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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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地下出租房內,一個身形消瘦,皮膚發白的消瘦男子正哆哆嗦嗦的捧著一罐“早餐血”日常“進餐”,兩名天門成員幾乎同時從窗戶處還有房門處突入了房內。
消瘦男子驚慌地站起來,精神有點錯亂,朝著兩名天門成員發出莫名的嘶吼聲,將自己手中剛剛打開的血罐丟向其中一人,然后將面前的餐桌掀了起來,扔向另一人。
一陣噼里啪啦聲過后,消瘦男子就將手邊的一切東西都丟光了,看著不斷逼近自己的兩人,雙手在自己的臉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面色猙獰的看著兩人,發出野獸一樣的嘶叫聲,撲向了兩名天門成員。
片刻過后,消瘦男子被兩名天門成員按倒在地,口中仍舊在無意義的莫名嘶吼著,不斷地死命掙扎,力氣大的將自己的胳膊都弄得骨折了,卻感不到疼痛一般,雙眼布滿了血絲,面色猙獰而又瘋狂。
將消瘦男子塞進車廂,兩名天門成員正簡單處理自己傷口時,感覺自己被對方鮮血沾染、撓破的地方微微發癢,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疼痛感正在不斷變強,臉色難看的坐上警車,一路直奔醫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