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里，接過美老太端到面前的一盤菜，咽了咽口水的季寧偏頭看了一眼外面，“季衍每天都得被這樣安排著學習嗎？”

　　“差不多，每天晚上不到十二點不能出書房門。”說完，美老太憤憤不平，吐槽著墨錦城，“他那是對季衍這個徒弟抱有的期望太高了，要求嚴格，力求完美……”吐槽是吐槽的，但仔細聽著，卻感覺越來越有股隱含的贊美在里面。

　　莫名覺得有點兒飽的季寧：“……”

　　同時，心里為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