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都看不到。
馬有才這才有點慌了,幸好門上早就貼了官生給了符咒,所以他并不擔心這些邪祟進門。
顯然這些邪祟不敢靠近這個門。
故而馬有才便對著門一直說臟話,什么惡心人,什么不干凈,就怎么罵。
如此一來,將屋里正打算睡覺的娘兩吵醒。
馬有才的媳婦第一個過來,便問道:“你在干嘛?大半夜的到底是誰在按門鈴呀,要罵,也出去罵呀。”
馬有才當即對媳婦說道:“你別管,回屋睡覺。”
馬東也打著哈氣說道:“你這樣又門鈴響,又罵人,誰睡得著啊。”
說完馬東就要看看門外。
馬有才當即說道:“千萬別開門,這門外有邪祟。”
馬東迷迷糊糊的手,頓時在了半空之中。
半空從小到大,經常看父親處理這些玩意,但沒想到竟然輪到了自己家。
嚇得他連忙離門遠遠的。
就連馬有才媳婦也是。
而就在此時,怪事發生了,他們家另一個門鈴也響動了。
那門鈴是外人從來不知道,為了不為外界知道,做的十分隱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門鈴在什么位置,只有自己家人知道。
但此刻那個門鈴,竟然意外響了。
馬有才感覺不對勁,這外面顯然不是一二個邪祟,在聽外面的聲音,也越來越嘈雜。
好像鬼哭狼嚎一般,各種聲音嘈雜在一起。
最奇怪的,竟然傳來鬼叫門的聲音。
不知道從哪來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道:“馬有才開門,馬有才,開門啊。”
這次一家三口,輪流都趴在門眼朝外看了看,可根本看不到一個人。
這些馬家的人都嚇壞了。
而且這次不同,好像有什么在用手掌拍門。
同時那聲音也越來越大。
就連走廊里嬰兒的啼哭聲,也越來越清晰,好像門外有一個帶著孩子的婦人。
但門眼里卻什么都看不到。
甚至時不時的傳來抓門、撓門的聲音。
聽著特別滲人,而且看樣子也越來越嚴重。
就連門口的電梯,也奇怪的不停開合。
馬有才沒辦法,只能隔著門罵。
罵了一會,消停了一些。
可一停下來,這些動就繼續罵。
馬東見父親罵累了,便接著罵,馬有才的媳婦膽小,從小就怕這些東西,干脆躲在被窩里不敢出來。
就這樣爺倆應付了一夜,才勉強消停了下來。
但也整整一夜沒合眼。
本以為天亮有后就會相安無事,結果幫忙來送菜的秘術,卻是一大早就遇到了怪事。
一大早,秘書在早市買完車,開車過來送菜和早飯,結果進了電梯,到了頂樓,卻是怎么出不去了。
就打電話求救道:“老板,我被困在電梯里,救救,我不知道這是幾層,好害怕,電梯忽然壞了,燈光也熄滅了,怎么辦?電梯里好像有哭,怎么辦?”
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了秘書的抽泣聲。
馬有才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只能安慰道:“別怕,別怕,是電梯故障,很快就能有人來維修,別怕,別慌,蹲下,千萬不要試圖扒開門出來。”
馬有才這樣說,奇怪的是手機里沒有任何動靜。
馬有才也明白發生了什么。
大概過了不到十分鐘,秘書竟然上來了。
若是以往,秘書怕打擾主家休息,是不會敲門的,放下東西,就直接下樓了。
但今天秘書從電梯里一出來,就使勁的拼命拍門,同時大聲的喊道:“老板,救救我,快門口,救救我,我身后有鬼追我。”
還不停的大哭,就連臉上的妝容也花了,好像鬼一樣。
若是以往,馬有才就開門了。
但經過昨晚的事后,馬有才沒敢開門。
馬有才怕出事,特意拿出牛眼淚,請五仙打開天眼,看了看外面的情況。
發現那秘書根本不是秘術,而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
嚇得馬有才根本沒敢搭理在門口哭鬧的秘書,直接用農村最俗氣的辦法,一頓罵,怎么難聽,怎么罵,都是最臟,最惡毒的話。
別看這種很俗,但對付鬼怪之物,卻也是最簡單,最有效的。
那被鬼上身的秘書,最后沒得逞,便氣呼呼的走了。
可新問題也來了。
如今馬家人都不敢出門,所有生計都靠秘書送來,如今秘書走了,他們家連吃的菜都沒有,還怎么生活?
所以馬有才也在猶豫,怎么辦?
官生聽完后道:“馬叔,看來你們家真不能呆了,你們必須想法出來。”
“可我媳婦受到了驚嚇,不敢出去。”
“馬叔,你們現在就走,走晚了就會出大事,到時我也保不住你們,現在一分鐘也不能拖延。”
馬有才聽完心里更加焦急的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你的符咒也擋不住嗎?”
“我的符咒只能擋住鬼,但擋不住活尸,他們恐怕要用活尸對付你們,那玩意邪性的很,你根本對付不了。”
馬有才一聽說活尸,嚇得全身汗毛根根豎立。
大白天竟然好像掉入冰窖里一般打了一個哆嗦。
隨即追問道:“那我現在就去你們家。”
“不行,你這樣肯定已經被人盯上了,說不定會將活尸引過來,記住,出門千萬不要引起外界的注意。”
“最好的出來的時候,單個出來,看起來就像尋常一樣,然后四處轉悠幾圈,甩掉身后的尾巴,再來我家。”
“記得每人身上貼一道黃符,這樣你們家門口的鬼怪之物,就無法傷害你們了。”
官生交代的十分仔細,生怕遺漏了哪點。
馬有才也連連答應。
不過他最擔心的是媳婦。
經過昨晚之后,馬有才的媳婦也被嚇得不輕,此刻死活也不敢出門。
馬有才也知道,媳婦這樣走肯定不現實,于是馬有才對兒子說道:“馬東,一會我先出去,等我出去之后,確定沒事,給你打電話,你在帶你老媽出去,記住,務必帶出去,不能耽誤,否則咱們家今天都得死在這里。”
馬超聽完說道:“出去?去哪呀?離開家,咱們連個去的地方都沒有,難道打算去山里的老家躲躲?”

萬里清桂
沒有人關心的作者,就像一個默默碼字的工具,貢獻著自己青春和人生。老作者都紛紛退出舞臺,尋常新的角色,和完全不同的人生。 其實也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以前總感覺余生很長,但慢慢明白,其實余生很短,今夕何夕,幾人隨行,得我心者,又何人。悠哉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