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一道陰冷的聲音從振華酒店大廳外傳來,眾人皆不約而同的看向來人。
直見來人身材高挑,留著灰色鍋蓋頭,黑色的墨鏡勉強靠在鼻頭,露出溜圓的眼睛,此人不是靠爹的,高朝又是誰。
理發店高壯漢子劉彪,上前打了招呼,并指了指邊上一個黑漢子說道:“高少事情都擺平了,那人愿意還錢了,不知幫忙的報酬可否……”。
高朝,不置可否,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劉彪。劉彪也是個聰明人,看如此情景,恐怕有卸磨殺驢之兆。
但是平常人家錢難掙,不能壞了道上的規矩。否則以后有人讓他平事都這么對他,豈不失去了公信。
劉彪沉了沉身子繼續問道,高朝戳了戳黑色的墨鏡說道:“我不僅不用給你錢,你還要倒著給我100萬,并且給我打十年工,否則違約金可不止100萬了”。
再沉穩的劉彪看到如此情況,也坐不住了,上去就要撲打高朝,立刻被五六個壯漢給拉到一旁,控制住來,并將手用手銬銬住。
跟劉彪一起來的矮瘦漢子見狀不妙,偷偷的從后面溜了出去。
高朝,將脖子上掛著好似幾斤重的金項鏈擺正,從兜里拿出了一個合同。
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劉彪欠款100萬,且簽了十年打工合同的,并已經了支付了十年工資的告知書。
劉彪看著白紙黑字嘆道,:“可憐我從小念書像個球啊,本來我就說平個事怎么會簽這么厚的合同,被他們連拐帶騙簽了字。唉,高朝,你個混蛋。”。
劉彪憤怒的踢了踢腳,但是夠也沒夠著高朝。
高朝,滴溜轉著眼睛說道:“我可以不讓你還那100萬,兩個選擇,要么給我免費打工十年,要么讓王倩陪我樂呵樂呵,等我樂呵夠了再還你,怎樣??”
劉彪被氣的青筋爆出,雙手緊握好似能攥出血似的,鼻子像牛一樣不斷出著粗氣。
我很相信,如果此時四五個壯漢將劉彪放開,劉彪能夠一拳打死那個高朝。
高朝,充滿了蔑視一切的感覺,眼神也更加玩味的說道:“把他帶著,找他的相好贖人”,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自得的走出大廳,四五個大漢架著劉彪跟在后面,高朝上了保時捷,手下帶著劉彪上了一臺本田奧德賽車上,向市區偏僻的東北角開去。
話分兩頭,趙瀟通過家中座機電話,已經得知劉彪被抓,慌忙的乘車,就往城東北角,王倩的理發店趕去。
趙瀟所在的東鎮與城區東北角只有十分鐘的路程,不久就趕到了理發店去,悄悄與王倩等三人商量了起來。
不多時,高朝帶著手下已經到了理發店,王倩等三人迎接了出來。
高朝讓手下搜了三人的身子,發現沒有錄音設備。然后再也不避諱眼中的獸性,朝著王倩就要動手動腳。
正當準備動手之時,王倩倒退幾步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高公子,我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別的事情我們待會兒再談”。
高朝饒有興致的看著王倩:“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正事啊,如果我們兩個的好事成了,一切都好商量,好商量”,說著又要動手動腳。
王倩連忙打斷了他的動作,并且說道,高朝有勇有謀,她就喜歡這樣的男子,至于劉彪那個愣頭青,只是他暫時的棲身之地罷了,等她找到可以依賴之人,一腳就把他踹掉。
如果說劉彪十分鐘前的表情是,義憤填膺的話。
那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就是絕望,深深的絕望,他沒想到一個相知,相伴,相濡以沫的女人竟然能如此背叛于她,心好似破碎似的,在無動作。
高朝見王倩如此表揚與她,再看劉彪的表情。心道,此事不假,甚是開心。
然后就將他怎么陷害劉彪,怎么在振華大廳侮辱于他,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并還自吹自擂。
正在高朝得意洋洋的時候,只見一英俊男子,手提一個大的磁帶機,滿臉笑容的從樹后出來。
高朝見狀,臉色大變,見狀就要上前去奪,被英俊男子一手掀翻在地,這英俊男子不是趙瀟,又是誰。
高朝一看不好,立即讓五六大漢,上前搶奪,不料該名英俊男子像是有,魔術一般。
身姿靈巧,五六個大漢竟然碰他不得,但只要他輕輕一貼大漢,霎時大漢骨頭坐響,盡皆骨裂,不需半刻便全接倒地。
高朝見狀,立馬求饒,好不自然。趙瀟可知是這些人的嘴臉,反復無常,恐怕日后甚是難纏。
只見趙瀟臉色一冷,直接將他左手掰斷。高朝大叫起來,慘叫之聲不絕于耳,跪地起連忙求饒。
趙瀟說道:“知道你等反復無常,今小懲大誡,若有來次,必當重報”,高朝與幾名大漢,相互攙扶著回到車里,落荒而逃。
“趙老弟厲害呀,可是如此這般對待他們,恐怕不會善了了”王倩說的。
矮瘦男子將劉彪手銬解開,劉彪連忙鞠躬道謝,趙瀟將其微扶。說到無妨:“日后若他再敢來惹事,告訴我”。
斬釘截鐵的幾句話,鼓足了劉彪等人的后勁,劉彪說道:“以后您就是我們的大哥,有事兒您吩咐,我等定在所不惜!!”。
中午,劉彪等人要留趙瀟在此吃飯,趙瀟好言拒絕,回到了家中。
回憶起今天的戰斗經過,好似清風拂山崗那樣簡單,僅僅運用真氣,并未運用混元一氣功與武器,就將普通人打成輕傷,可見修士與普通人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