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咱們宗世堂除了管理材料、丹藥、符咒、藏書和武器,除此之外是不是就不管別的事情了?”
鄭安跟在白景義屁股后問道。
“也不是,宗世堂主體上是對門派起輔助作用的,所以門派的一些大事也會有我們的影子,怎么?你想問什么?”
白景義將令牌通過窗口遞了過去轉頭看向鄭安。
“我舉覺得師兄應該不在宗世堂這,相比之下執法堂應該更適合你。”
“哦?說說看為什么。”
經過幾個月的相處,鄭安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位白師兄那是相當的厲害,不僅工作上都很不錯,而且鄭安覺得他最牛的地方,那便是情報方面的掌握程度,無論鄭安問門派的任何大事小事,他都可以告訴鄭安,從來沒有說不知道的時候。
“因為師兄對門派甚至是外界的事各方面的事情都很清楚,還很聰明,而且應付工作也得心應手,按理來說,門派不應該給你分配到這里的,最不濟也應該是歷練堂,可為什么偏偏把你安排到宗世堂來管理雜務呢?”
“是我自己要來的。”
“為什么?”
鄭安表示不解。
“知道嗎,在這個世界里,單單只是聰明還不夠,所能做的事情并不多,有時候陰謀詭計的效果往往不如你能力破萬法,所以我來這里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讓自己顯得沒有那么優秀,沒有那么聰明,倒是師弟你,年末就是門派的外門弟子的第一次大比了,所有人都要參加,你準備的怎么樣?”
“師兄,不參加不行嗎,我都進宗世堂了,還要去跟他們比試啊?你也是知道我的,我沒有戰斗力的。”
白景義則是搖了搖頭。
“正是因為你已經加入了宗世堂所以這次的比試你一定要去參加,適當的展現自己的實力是很有必要的,其他堂也不是沒有你這種提前加入的人,他們也會參加這次的比試,所以這次比試的含金量很高,這次比試的具體形式還沒有定下來,長老、堂主他們還要商討一下。”
“哎,那師兄覺得這次的比試會以什么形式?”
鄭安搓著手看著白景義。
看到鄭安這副模樣,白景義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也不是不好猜,像這種這么大型的比試肯定是要去秘境的。”
“秘境?咱們門派那個地方有秘境?不會是后山的那個吧?”鄭安不可置信的指著后山的方向說道。
“是啊,師兄我當年比試也是在那個秘境。”
“可是那個秘境里面不是什么都沒有嗎?我記得你帶我進去看過。”
白景義用手拍了一下鄭安的頭。
“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爛在肚子里,不要說出去知道嗎。”
白景義收起了笑瞇瞇的神情嚴肅的看著鄭安,鄭安則是點了點頭。
“師兄你說。”
“每年比試,長老,堂主還有我們,也就是副堂主都會進去布置,我們負責設置一些簡單的試煉或者陷阱之類的當然對你們這些人也不算簡單了,長老堂主他們則是負責重新對秘境一些禁制的更新和優化還有環境的改變,里面的獎勵也都是他們放的,雖然不知道今年比試機制是什么樣的,不過過幾天你的桌子會多一張地圖,你懂我的意思嗎?”
“而我并不知道這時誰放的也不知道這張地圖恰好就是今年比試的地圖,我恰好還把這張地圖帶了進去。”鄭安小聲興奮的說道。
“有時候世間的一切都是這么巧合不是嗎?”
白景義恢復了笑瞇瞇的神情看著鄭安。
鄭安則是笑嘻嘻的使勁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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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鄭安在自己的房間里正在研讀那本《符咒論》。
這本書所講的并不只是講述了符師如何正確制符,還講述了如何將靈力更好的作用在符紙上畫出符咒,以求用最少的符文達到最大的效果,甚至書中還講了,如何使用靈力,可以在不使用符紙這個載體的情況下使用靈力畫符,這個載體可以是任何東西,掌握了這種技巧,練習到一定程度的符師可以使用靈力在空中畫符。
在鄭安看來這本《符咒論》雖然并沒有教授任何符文,但是這其中的練習方法和靈力使用方法簡直就是符師的必修課,要是沒有任何人告訴鄭安這個方法,那么鄭安覺得自己可能要成為高品符師的情況下才能慢慢的摸索出這種技巧,可這就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經驗。
畫符咒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之所以符咒不能用那種印刷的辦法印,是因為符文本身是用靈力畫出來的,每個符文需要的靈力量又各不相同,簡單的符文需要的靈力量較少圖案也簡單對符師的要求不高。
但是復雜的符文需要的就是大量的靈力外加復雜的圖案,這就需要符師有著比較好的靈力控制力和靈力量,不然符咒畫到一半突然沒有靈力就會遭到靈力反噬,后果很嚴重。
就這樣鄭安看《符咒論》越來越入迷,越來越認真,直到第二天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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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白兄嗎?這我要不是正好在前臺我都不知道你來,咱們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聚過了,你等我一下,我把我的好酒拿出來咱們找個地方喝點。”
軒轅明澤正巧看到了白景義從財商堂的大門口進來于是湊了上去。
“哈哈,軒轅兄進來可好?奇怪,今天怎么沒去找何師妹啊?”
軒轅明澤的手剛要樓過去的手一僵,尷尬的看著白景義。
“那都是什么時候的事了,走走走,我帶你去嘗嘗我從通州那邊淘到的上品醉仙釀,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酒,今天咱們一定要喝一點。”
聽到這話白景義頓時示意軒轅明澤帶路。
“既然軒轅兄都這么說了,那咱么今天可是要好好的聚一聚。”
緊接著二人來到了一座庭院。
“軒轅兄,這庭院四周的景色真是不錯,而且還能從這里看到遠處的慶悅堂,這一般人還真找不到這地方,可以啊,軒轅兄,對你刮目相看咯。”
“哈哈哈哈哈,白兄你知道我的,我可是正經人,這地方本來是沒有這些東西的,你看到的這周圍的花草樹木還有這庭院,全都是我花銀子找人做的,能得到白兄的肯定,說明這銀子花的值!來走一個。”
軒轅明澤則是笑著舉起了酒杯示意白景義坐下喝酒。
白景義將自己的酒杯舉起與其碰了一下將手中的醉仙釀一飲而盡。
“這醉仙釀可真的是不錯,100年前的東西?這可不是有銀子就能弄來的,軒轅兄有這門路倒是讓小弟也借一借光啊。”
“白兄可真是見多識廣啊,不錯,這醉仙釀確實不是市面上弄來的,這是我從我家族哪里帶出來的,來再走一個。”
“哦,這樣啊,好吧好吧。”白景義將手中酒杯里的酒水一飲而盡便問道,“說吧,軒轅兄,今天把我帶到這里來,可不是單純喝酒那么簡單吧?”
“哈哈哈哈,既然白兄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賣關子了,是關于這次的門派比試的事。”
“哦?我印象中軒轅兄好像對這種事從來都不關心的,這次的比試,軒轅兄打算做些什么?”
“實不相瞞,家妹也來震宏教了,而這次的比試她也會參加,這是她的資料。”
白景義看了一眼直呼好家伙。
“練氣后期,主修火法、雷法,輔修拳法,她這個水平同期里能打過她的很少,軒轅兄還有什么不放心的?還是說,你打算趁這個機會讓她受點挫折,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還是白兄懂我,我想趁著這次比試讓她知難而退,我這個妹妹是是家里最得寵的,同時也是最令人頭疼的,又正好進入了叛逆期,本來母親是要留她在家里的,但是她自己不同意跟母親又吵了一架,然后就從家里離家出走了,機緣巧合下來到了咱們震宏教,而我恰好也在這里,父親得知消息已經給我下了死命令,讓我把她弄回家去。”
說著軒轅明澤又喝了一杯。
“可是,我怎么勸她都不停,脾氣大得很,跟我也吵了一架,本來我都打算要給她綁回家去了,不過最近有一件事對我打擊很大,我就沒怎么管我那個妹妹。”
“因為何師妹把你甩了?”
“哈哈,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了白兄你,沒錯,不過那都是過去事了,對于我來說,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趕緊讓我這個妹妹滾蛋回家。”
“恕我直言軒轅兄,這次的比試的弟子水平到你妹妹這個水平的不出20個人,而且她還是軒轅家的人,一般的人獻殷勤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和你的妹妹作對,你這個事,難辦!”白景義將手中的酒喝掉并搖了搖頭。
“只要白兄肯幫我這個忙,我愿意出500兩白銀以作謝禮。”
“但是,軒轅兄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的事我是一定要幫的,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就是單純的覺得你人不錯,辦事也爽快,軒轅兄以后要是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大可以找我,白某還是很樂意幫忙的,來軒轅兄,我敬你一杯。”
“呵呵呵呵,那我的事就拜托了,走一個!”
頓時亭子中充滿著快活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