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龍裔之前傳遞的“世界底層”坐標，根本就不可達。

　　會不會是，“世界底層”，從空間上就不可達呢？

　　從概念意義上講？

　　就如同某些“神秘”無法觀測一樣。

　　但是我們之前說過“世界底層”在空間上不可達的具體概念，

　　是指它并不與外界聯通。

　　————

　　“啊嗚！”

　　龍裔吼了一聲。

　　正是龍裔代表性的能力：“龍吼”。

　　艾倫看向了天空。

　　天空中的兩只惡心的蛔蟲再次纏繞著飛過來。

　　而正與艾倫和斯內普對抗的搜尋者則恐慌的避開。

　　似乎這是莫拉的設計。

　　它吸收了上次的教訓。

　　上次正是因為大量的搜尋者匯集在一起，同時又招惹了“混沌吞噬者”。

　　最后才制造了大量的混沌，引得“吞噬者”們出手。

　　————

　　不過，龍裔似乎也知道，大多數招式沒有辦法對“莫拉”使用兩遍。

　　因此，她根本就沒打算用這招去干掉“搜尋者軍團”。

　　所以，很快，艾倫就又要繼續(xù)揮舞“龍裔之手”了。

　　————

　　龍裔吼聲的意思是：

　　“這里對應的空間坐標是這里，確認嗎？”

　　她看起來，能夠與這兩條恐怖的蛔蟲對話。

　　這兩條蛔蟲又一次纏住了龍裔。

　　就好像之前一樣。

　　艾倫用余光看見了，這時，他突然想起，在之前龍裔就曾經和“蛔蟲”“溝通”過。

　　她說了什么來著？

　　————

　　“biu！”

　　一道閃電飛過，差點命中了艾倫。

　　艾倫嚇得渾身一抖。

　　看向了斯內普。

　　“別走神！”

　　斯內普提醒道。

　　艾倫又不由自主的思考起來。

　　“如果說這里并沒有空間存在，真空不能傳聲。”

　　“我又是怎樣聽見斯內普的聲音的呢？”

　　不過，艾倫也只能提問，他想不出問題的答案。

　　起碼現在想不出來。

　　————

　　不過，這時艾倫留了個心眼。

　　“閃電！”

　　艾倫也發(fā)出一道閃電。

　　但是搜尋者卻已經不會被秒殺了！

　　“火焰！”

　　下一招是火焰。

　　好家伙，閃電加火焰，終于將搜尋者干掉了。

　　搜尋者的抗性明顯提升了！

　　但是搜尋者軍團的數量卻仍然不見減少！

　　在這樣下去，艾倫和斯內普毫無疑問會死的！

　　————

　　“沒錯！”

　　艾倫又走神了。

　　或許是因為目擊了太多可怕的事情，san值狂掉；

　　也或許是因為他自己就是這個樣子。

　　說實在的，就算是自己，往往也很難對自己做出一個正確的結論和歸因。

　　甚至，或許所謂的“正確的結論和歸因”都并不存在。

　　她是這樣說的：

　　“上當了。”

　　“我們現在仍然在埃及，而不是湮滅領域。”

　　————

　　是的。

　　龍裔知道，現在并不是在莫拉的領域內。

　　而這正是莫拉想要追蹤到世界底層的一場戲。

　　赫麥尤思·莫拉，知識的大君，它預判到了自己的思考，以及之后發(fā)生的所有。

　　不過龍裔卻并不害怕。

　　因為她曾經擊敗過更可怕的敵人。

　　要遠比這可怕的多，代價也更沉重，更痛苦，更瘋狂，更恐怖，更令人窒息。

　　————

　　龍裔沉思著。

　　如果說，這里的空間不可達。

　　那么“蛔蟲”就不應該說這里對應的坐標仍然在“埃及”。

　　而是應該說“不知道”，或者“無法識別”，甚至“一串混亂的字”。

　　也就是說，“世界底層”的坐標是“可編譯的”。

　　上帝啊！我又想起了那個。。

　　但是不思考就會被莫拉抓走了！

　　不！

　　不要思考！

　　不要想那個恐怖的東西。

　　他不是人。

　　他不是人。

　　他是真正的究極恐怖。

　　他只是看著像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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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裔再次咽了一口唾沫。

　　早晚要面對的。

　　————

　　“可編譯的”同樣是“外神”曾經提供的詞匯。

　　就如同“宇宙學定律”一樣。

　　每次想到外神，

　　龍裔的內心都會被恐怖籠罩。

　　她都會夜不能寐——雖然本來就睡不著。

　　她會渾身發(fā)抖，冒冷汗，甚至變得瘋狂。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并不愿意來到“世界底層”。

　　以“任何形式”與“它”遺留的信息接觸。

　　這太恐怖了。

　　————

　　或許，龍裔擁有著大量的魔法能力，

　　她能夠呼風喚雨，召喚閃電，化身為龍，手都可以撕下來，死了可以復生。

　　從理論上無限制的穿越時空，影響整個世界的歷史。

　　簡單想想都知道，這是多么的強橫無敵的能力啊。

　　但是，就算是這樣。

　　龍裔也有著最害怕的東西——外神。

　　這就如同人類面對“神”一樣。

　　外神，the outsider.

　　它不是神中神，它是更高層次的存在。

　　它是萬，也是一。

　　————

　　這下子，龍裔終于恢復了理智。

　　太可怕了，“外神”遺留的信息，和回憶，讓她一陣抽搐（寒顫）。

　　但是，沒有辦法，她還要繼續(xù)思考。

　　就算她不想思考。

　　就算她不想和這些恐怖的存在接觸。

　　她甚至無法流淚。

　　————

　　那么。

　　至少我們（在相當程度上）排除了“空間”的可能性。

　　所以，可以聚焦到“時間”上了。

　　————

　　那么。

　　什么是“時間”呢。

　　對于大多數人類來說，

　　時間是一條川流不息的河流。

　　可是。

　　真的是這樣嗎？

　　可能真相并不是這樣。

　　時間，真的存在嗎？

　　我們能夠感受到時間在轉變。

　　但是時間真的存在嗎？

　　以我們貧瘠的感官，真的能夠知道時間在變化嗎？

　　不能。

　　我們只能夠通過這些表象來“揣測”：

　　時間在流逝。

　　————

　　時間一直在往后推移，那么它會倒流嗎？

　　或許可以的，只是我們無法找到而已。

　　畢竟，科學要有懷疑精神嘛！

　　————

　　龍裔又蹙了蹙眉頭。

　　之前已經思考過了“世界底層”的空間性質。

　　那么，時間呢？

　　時間，可是龍裔的老本行了。

　　不過在“世界底層”的時間，確實不好控制。

　　因為，從一到正無窮，和從零到一。

　　這看起來，很相似。

　　但是，卻可能隔著整個世界的距離。

　　從一到正無窮有多少個數字？有無窮多個。

　　那么，請問，從零到一，有多少個數字？

　　同樣，有無窮多個。

　　那么，同樣是無窮多個，我們又該怎樣辨別其中的區(qū)別呢？

　　在數學計算上，零具有很多特殊的性質。

　　就算是無限趨近于零的數字，也不具有零的特征。

　　只是在計算的時候，可以當做零來使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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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說，除數為零，則會出現“數學錯誤”

　　哦，對了。

　　在這里我們補充一嘴。

　　數學錯誤的英文，叫做：

　　math 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