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辰送走徐立,輾轉回屋,只見陳霜站立面前并沒有驚訝!他知道陳霜早就在室內!
“幫朋友,幫出事來了吧?”
青辰說:“即便沒有王有利之事,我也難逃小人算計?”
“哦!不是因為那天你砸場子的事?那黑衣人為何要殺你?”
青辰笑了笑說:“難道你猜不出是誰指使?為何要我性命?”
陳霜笑了笑:“李野?”
“還是以往那么聰明,一點就通!”
“不會吧?就因為你拿屎護過他?”
青辰看著陳霜又氣又笑:“李野再小肚雞腸,也不會因為區區小事,大動干戈!”
“那是為何?”
青辰一本正經的看著陳霜:“為何?奪妻之恨!”
陳霜撇了青辰一眼:“胡說!李野還未娶妻?哪來的奪妻之恨?”
“說的對!怪我怪我!怪我用詞不當!應該是……是……搶女人!”
“還有心思貧嘴!我看你是一點也不害怕啊?”
“怕!有什么用!該來的誰也擋不住!”
“哼哼!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李氏父子的手段?”
青辰說:“兩個小鱉孫,我是沒心思搭理他倆,真把我惹急了,我叫他們見識見識祖宗的手段!哎?你大半夜的來我這干什么?”
“這是我的房產!我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
“那是!那是!那我在你家脫衣睡覺,你有意見嗎?”
陳霜往沙發上一坐:“好啊!脫吧!”
陳霜這么一說,他倒是不好意思了。
“我!我!好!你等我把門關上!”說著就去關門,陳霜一把推住門:“你想的美!”說完出門上了頂樓自己住室。
沙巴拉來到新縣,找到齊東強。
“呦!財神爺!”
沙巴拉說:“客氣客氣!”
“怎么能讓你在這說話,來我馬上安排!”
沙巴拉跟著齊東強來到新縣最豪華的飯店,不一會石真智也來了。
沙巴拉說道:“幾個月不見,二人這衣著打扮提高了不少啊?”
石真智:“還不是托了您的福。”
“不不不!我也是跑腿的,替人辦事?”
齊東強問:“不知先生此次為何而來?”
“都是老朋友,我就直來直去,上次收了二位的寶貝,我家金主十分滿意!”
“那就好!那就好!”
“就是有一點!”
齊東強與石真智聽到這都伸長了脖子仔細聽,心里盤算:“不是要退吧!我們的錢可都投資了?”
“經過行家看過,東西的確是好,就是不配套?”
石真智疑問:“不配套?怎么不配套?那可是出自一處的物件?”
“哦?既然出自一處,是不是應該還有一把佩劍?”
齊東強看著石真智疑問:“佩劍?”
石真智也拼命的想。
沙巴拉說:“你們再仔細找找,若能找到,湊齊一套,價錢好說!”
齊東強興奮的看著石真智:“大哥!好好想想!”
石真智心想:“那兩件都賣五十萬,看他急切的樣子,佩劍也值不少錢?”
沙巴拉說:“謝謝二位招待,你們好好想想,三日后我在此恭候!”沙巴拉轉身離開!
齊東強高興的說:“大哥!該著我們發財!你快想想……”
“這樣吧!兄弟,我回趟青石溝,這個佩劍我是真不清楚,回去問問我爹!對了!要是真找到佩劍我們開什么價?”
齊東強說:“佩劍!指定不能比那兩件少了,三十萬?一分也不能少!”
“三,……三十萬,再有三十萬,我們一定在新縣大干一場!”
“何止!我們的目標是平安城,讓他們看咱們兄弟的眼色!”
“對對對!兄弟說的對!事不宜遲,我這就回去!”
石真智騎著摩托就返回了青石溝。
來到青石溝南的石板橋,遠遠的就看見青辰他娘在給石晴梳頭,自打齊東強結婚,石真智就沒有回青石溝。
石真智停下摩托車問:“大姑,我牡丹妹妹怎么還沒好?”
石晴看著石真智:“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叫你們逼成這樣?”
“這話從何說起,那天是意外牡丹妹妹才摔到頭,和我有什么關系?叫你一聲大姑,你還上臉了!”說完騎著摩托回了家。
回到家石真智就去找石一仁。
在將軍廟閑談的王芳知道自己男人回來,轉身就要回家,一旁的小媳婦們說道:“天黑還早著呢?著什么急?”
另一個說:“不能等到天黑,好燈不如瀨白天,這么長時間了白天好找門!”
“哈哈哈哈……”
王芳甩下一句:“說的好像你們不撅腚似的!”
“爹!你再好好想想,這可是關系到我前程的大事?”
“應該是有!可我也沒見過!”
“你說會不會在那北山,青家祖墳?”
“這刀和盔甲都拿出來了,寶劍應該在青辰身上?”
“不可能!他還能帶著劍蹲監獄……”
“大智!大智!你回來了嗎?”
石真智與石一仁談的正起勁,聽見外面王芳在喊!
“娘?是大智回來啦?”
“嗯!在屋,和你爹說話呢?”
石真智走出屋門說道:“我和爹商量點事!你去石寶家買點東西,晚上在一起吃頓飯!”
王芳高興的說:“好嘞!我這就去!”
石真智回屋,石一仁問道:“你這結婚有兩年了吧?”
石真智知道石一仁的意思:“我們還年輕,我和王芳說好了,等我發了家,就要孩子!”
“你還想多發?都到縣里蓋大樓當老板了?”
“爹!我這不剛剛起步,錢都投里了,正是緊要關頭,孩子的事晚兩年再說!”
“那你給爹個痛快話!是你們不想要?還是不行?”
一句話問住了石真智,石真智反應很快:“是我們不想要!”其實兩人一年沒有孩子,兩人就去過縣里檢查,發現王芳不育,那時石真智還有發跡,王芳對自己又不錯,于是但凡父母催孩子的事,都說不需要。
石一仁嘆了口氣說道:“有你這句話,爹就放心了!你也知道,這青石溝吐沫星都能淹死人!這老二也不爭氣,半年多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石真智想了想說:“這又不是急得事,緣分到了,你這孫子不就有了!”
石一仁又說到:“剛才你那么一說,我想起來了,聽老一輩人說過,青氏祖上有一把佩劍,柔軟如蛇,可做腰帶,青辰……”
“對呀!爹!我怎么沒想到,明天我就去看守所!哎!老二沒回來?”
“自從你把紅磚廠丟給他,這小子就沒怎么回來!這不老二家的一個人一個院害怕,搬到我們這個院,你們以前住的那屋去了!”
“看來,老二也認真工作了!”
“認真個屁!我去鎮上,路過過幾次,不是喝酒,就是打牌,搞得辦公室烏煙瘴氣!我聽說還經常帶……不說了,這要是叫你弟妹聽說,非得鬧翻天不成!”
“這個老二,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弟妹長得這么漂亮還守不住心!”
“哎!別提他了!煩!”
“老三明年就上大學了吧?”
“是啊?他那不上不下的成績,也就是個二本,你說,還是北山上的風水好,青寅年年是縣里第一!”
“哦!青寅學習那么好?有時間我去他們學校看看!”
“對了!你這天天在縣里跑,又和齊東強在一起,認不認識教育局的人?”
“那!別說咱縣里,樂縣,市里咱都認識!”
“哦!行啊!大智!果然爹沒看錯!光耀門楣還得是你!您能不能幫幫老三,哪怕給他弄個普通一本,咱家也算出了狀元啦?”
“我對這上不熟!我打聽打聽!還有這牡丹妹妹?”
“別提她!丟人現眼!還有你不許去你三叔家!”
“咋啦!這是?”
張氏聽到石一仁發火趕緊走進里屋:“這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你發什么脾氣?”
石真智說:“爹!不是沖我,來,我們外屋說!”
石真智與張氏走到外屋,石真智問:“我怎么一提牡丹妹妹,爹就發這么大的火?”
“嗨!你這幾個月沒回來,你不知道!本來你倆結婚這么久沒要孩子,這村里就說三道四,偏巧你那牡丹妹妹的肚子一天天變大?這閑言碎語,你爹那受得了,就去問你三叔!你三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牡丹都那樣了!就是問她,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你爹和你三叔就吵了幾句,到現在也不搭腔!”
石真智一聽:“他媽的!這是哪個混蛋,我牡丹妹妹就夠可憐了?竟然還有人對她做出禽獸行為,叫我知道非把她大卸八塊!”
王芳提著東西回到家:“呦!這是誰惹你拉啊!能的你!還要把人家大卸八塊?”
石真智:“瞎接什么茬?”
“呦!石真智!這幾個月沒回來!長脾氣啦?”
張氏罵了石真智,連打帶踢的把他趕到屋里,當然張氏沒有太用力!
“芳啊!別生氣!他這不是沖你!”
“娘!你看他,他可從來沒這樣跟我說過話!這在大地方混的,脾氣也大了!”
“沒事!芳,一會我好好說說他,叫他和你賠不是?”
“有吵架的也行啊!我連個吵架的人都摸不著?”說話的是石真勇媳婦趙小玉。
張氏趕緊打圓場:“你回屋,把菜洗了,我來做!”
“憑什么叫我伺候他們?”
“你大嫂出錢!你還不出力,趕緊的!”說著張氏接過王芳手里的東西,二人就回了廚房。
王芳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心想:“虧我把你當成寶,朝思暮想,這么長時間不見,上來就給我一句不冷不熱的話!”一跺腳轉身回了自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