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師傅,果斷粉了。
良久,
夕陽開始西下,
天邊邊的變得紅暈起來。
三人終于翻過了大山,來到了山腳下。
可是此時,前方沒有了路,只有一條大河。
馬修心中有些抱怨:“好不容易走出大山,怎么會沒有路了?是不是走錯路了?”
疾望了望馬修,沒有吱聲。
然后不緊不慢地從衣兜里掏出一張油紙,認真的折起紙來。
大哥,你搞什么鬼?天都快黑了,不想接下來孩往哪走,你居然現在玩折紙。
馬修心中滿是不解,便望了望艾拉,本想讓艾拉勸勸疾。
哪知艾拉早已扎進的旁邊的花叢,采摘起花來,女人的心是真大。
馬修看著眼前的兩人,不禁失落地搖了搖頭。
很快,疾折好了一只小紙船,輕輕的放在了河面上。
馬修本以為疾會使出什么魔法,讓小紙船能載著他們趕路的。
誰知小紙船直接順流而下,漂到了河中心,越漂越遠,直至不見。
然后疾竟端坐在地面,開始擦起刀來。
而一旁的艾拉,也用采摘來的花,又編織起了花環。
只有馬修一個人還在焦慮的踱著步,不知道往哪兒走。
過了好一陣,艾拉突然從枯木上站了起來,向著河中心揮起了手。
然后踢了踢坐在地上的疾,興奮地說了聲:“來了。”
一臉茫然的馬修,連忙順著艾拉的視線望去,只見不遠的河中心,竟然出現了一條小船,船上還有微弱的點點火光。
正緩緩朝著三人在靠近,越來越近,直到停靠在三人的眼前。
一個和馬修年紀相仿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從船上下來。
一下船便興高采烈地沖向了艾拉,艾拉也一把抱起了她。
然后把剛剛編好的花環,戴在了她的頭上。
小女孩隨即拉起了艾拉的手,往小船方向走去。
可能是每個同齡人的第一次照面,大多數的結果,都是相互看不順眼,當小女孩路過馬修身邊時,故意做了個鬼臉。
馬修不以為然,反而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女孩,有種說不上來的好感。
疾像往常一樣,很謹慎地瞧了瞧四面八方,確定沒有任何可疑人跟來,便推搡著馬修,一塊兒上了船。
此時天色漸漸已經暗了下來。
坐在船中間位置的馬修,一邊玩著河面的水,一邊觀察著小船。
這船其實不大,可能擠一擠,最多坐五人。
兩頭各一個,中間三個。
船的樣子很像威尼斯的貢多拉,兩頭尖尖的,像極了彎月。
在此刻河面月光的映襯下,你不知道這光到底是來自天上的月亮,還是河中的船。
船頭的疾還是在擦拭他的刀,馬修還是在用手玩著清涼的河水,船尾掌舵的小女孩和艾拉竟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個來。
悅耳的歌聲飄蕩在黑夜中,船兒蕩漾在月光中,真可謂美不勝收。
不知道在寂靜的河面上漂了多久,本來黑漆漆的前方,開始出現了一絲亮光。
接著光變多,越來越多,多到讓馬修一行人快睜不開眼。
終于船靠岸了,還沒等馬修三人下船。
這時小女孩一下跳到岸上,故意裝作低沉的聲音著對三人說:
“歡迎大家回到馬德拉塞。
師傅說了,由于天色已晚,然后加之舟車勞頓,未進三餐。
所以先讓大家去餐廳吃飯。”
說完便一蹦一跳地走在了前面,突然又回頭笑著說:“你們跟緊啰,丟了就沒飯吃了。”
馬修三人便加快了些腳步。
“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是誰啊?”馬修忍不住問了一句。
“玲達,我們師父最小的學生。你可別惹她,師傅可寵她了。”艾拉笑著說。
不知道爬了多少個臺階,經過了多少個火炬,終于一行人在一個厚重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只見玲達口中嘟囔了兩句,眼前厚重的大門咯吱一聲,既然自己開了。
“不會是念的芝麻開門吧”馬修心里開玩笑道。
這時在門口的玲達,突然身體略微向前傾,右手伸向前,左手放在背后。
右腿向前邁了一小步,擺出邀請的樣子的說道:“各位,餐廳到了,請吧!”
有些餓了的馬修一腳就邁進大門,與其說眼前的是餐廳,不如說它是宮殿來的貼切,馬修心中不禁感嘆道。
只見餐廳四角,是由灰白色的愛奧尼石柱支撐。
餐廳的穹頂上是五彩斑斕的琉璃拱頂,中間垂吊著一個偌大的金邊奧地利水晶燭燈。
燭燈下面是是一張是古典的西式餐桌———長桌,長桌上擺著熠熠閃光的金盤和高腳酒杯。
金盤和酒杯中盛滿了不勝枚舉的佳肴和甜爽的葡萄酒。
可能大家是真心餓了,也可能是眼前的食物太誘惑。
三人不禁向著餐桌加快了腳步,隨之大快朵頤起來。
飽餐一頓過后,疾和艾拉都回到各自房間準備睡覺。
而玲達則帶著馬修去客房,途中他們穿過一個悠長的走廊時,馬修被走廊兩邊的肖像油彩畫所吸引。
每張畫上的人都不同,但個個都意氣風發,神態自若。
好奇的馬修來不及問畫中是誰,便已經到了客房。
玲達為那馬修開了門后,便回自己的房間。
馬修簡單的掃視了一下房間,是一間整齊的雙人間,但是目前一個人也沒有。
由于好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困意正濃的馬修隨便躺在一張床上,便沉沉的睡去了。
次日清晨,馬修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是疾。
疾只冷冷地對馬修說:“師傅要見你。”
兩人便穿梭在不同的走廊,階梯之間,很快在轉角的一個房間門前,兩人停下了。
門開了,馬修低著頭,有些害羞的躲在疾的身后。
疾轉過身對著馬修說:“師傅,很快過來。”便出去了。
只留下了馬修一個人在房間里,馬修只得慢慢抬起了頭。
只見眼前有一張棕褐色的古老書桌,桌上還有泛黃的紙張,和鵝毛筆。
突然從門口進來一位慈祥老者,老人兩鬢蒼白,像是歲月磨礪之后留下的痕跡。
頭上披著一塊白色的方巾,但也難掩滿頭銀絲。
微微下陷的眼窩里,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布滿皺紋的額頭上涌現出的卻是神采奕奕。?
老者端詳著馬修,微微點了點頭,眉宇之間掠過一絲威嚴。
隨后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阿倫,馬修,歡迎來到馬德拉斯。”
為什么此人還是叫我馬修,馬修心中很是不解。
“聽疾說,你有很多疑惑,是嗎?”老者微笑著說。
“是的,老人家,疾還說你很有可能幫我解答呢。”馬修眼里滿是希望的看著老者說。
“那你說說看,或許我能幫上你的忙。”老者一邊坐在了書桌后的椅子上,一邊謙虛的說。
“為什么很多人都叫我阿倫·馬修?”馬修摸了摸頭,疑惑的問道。
“其實很簡單,因為你爸給你取的名字就叫阿倫?馬修”說完,老者自己都笑了。
“額,你這不等于沒說嗎?”馬修頓時覺得這老頭怎么有點不靠譜。
看著馬修一臉認真,老頭突然潤了潤嗓子,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煙斗,一邊點,一邊認真的說:“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從前有一個人族公主,聰慧伶俐,落落大方,十分惹人愛。
以至于老國王對她是愛不釋手,疼愛有加。
可以說她要什么就給什么,可是有一年冬天,公主突然得了一種怪病,臥床不起,昏迷不醒。
老國王很是擔心,便找了全國各個延壽大師,可是都沒有人能醫治。
最后身邊有一個大祭司出了一個偏方,就是需要飲帶有獠牙動物的血。
于是老國王重金懸賞,請所有捕獵高手去找帶有獠牙動物的血,可惜公主喝了好多都沒有用。
這時又有人在國王面前說,說不定還是品種不對,說萬獸國可能有。
于是老國王又不惜單方面,作廢了人獸停戰協定,突然向萬獸國發起了小規模戰爭。
可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把當時萬獸國,獸王的弟弟給意外殺死了。
萬獸國的獸王知道老國王疼愛公主,為了讓老國王嘗嘗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便直接擄走了公主。
說來也挺奇怪,公主的病在離開臥室后,既然不治而愈了。
而獸王很想看到公主求饒,可憐的樣子,誰知公主聽完老國王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非但不求饒,反而很想替父親一死。
獸王也知道不關公主的事,就一直沒想著殺公主,公主為了替父親贖罪,也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獸王。
然后兩人發現對方都有很多閃光點。
久而久之,兩人開始惺惺相惜,最后愛的死去活來。
后來兩人生了一個孩子,于是開始不顧一切外界因素,硬要在一起,最后一個被壓在了拉爾火山下面,一個到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兒。”
“沒了?這就沒了?”馬修仍意猶未盡的問道。
“可以這么說,主要是到了吃飯的時間了。老頭我老了,不能餓。”老頭一邊看了看墻上的鐘,一邊笑著繼續說道。
“跟我去吃飯吧!”說完老頭便向門口走去,嘴里還振振有詞道:
“吃飯不積極,腦袋有問題。吃飯不趁早,容易變衰老。吃飯要趕快,很容易變帥”
跟在后面的馬修聽著老頭的話語,不禁心中感嘆道,
疾,艾拉,我沒想到你們的師傅如此逗比啊,不過我喜歡。

奶爸馬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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