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看不起云芝芝
“短短十日,蕭予打了勝仗,現已班師回朝。”江北天面容凝重。
蕭允瞠目:“這么快?”
短短十日,不得不讓人稱奇。
“具體如何?”蕭允問。
蕭予確實有能力,不過十日就讓對方俯首稱臣,不再進攻也確實速度了一些。
江北天答:“就是很正規的征戰流程,對方也不是很弱。”
“可有探聽到蕭予是否與對方私下有過接觸?”蕭予野心極大,這是絕對有可能的。
江北天搖頭:“暫未。”
蕭允修長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蕭予能力多少,本王多少心中有點數,不過這當真是太快。”
也并非不可能。
江北天頷首:“皇上那邊的動向鳳月樓有人盯著,你不用擔心。”
蕭允抬眸凝了他一眼,點頭。
與此同時,另一邊。
在云筱筱的幫助下,云芝芝順利拿下了醫館,她找了人來修葺,再招聘一些江湖郎中來坐診,她自己不會親自坐鎮。
江湖郎中這靠的就是鳳月樓來找了,免得被人發現了端倪,她早早暴露,達不到目的。
鳳月樓如今的管事叫蘇穎淰,長得極美,武功也不錯,跟隨蕭允多年,是蕭允所信賴之人。
而她對他抱有幻想。他成親之事耿耿于懷,且對他二人的好感情而深深嫉妒。
“你,去找幾位江湖郎中。”云芝芝也不多廢話,直接下命令。
蘇穎淰卻不屑的勾唇:“此等小事,王妃自己派人去找便可,為何要鳳月樓出手呢?您可知,鳳月樓是專為王爺做大事的地方,區區尋找江湖郎中乃是大材小用。”
云芝芝微微凝眉:“讓你去,你去便是,何必多言?”
蘇穎淰漫不經心的微微彎腰:“屬下這是為了鳳月樓考慮。王爺苦心經營鳳月樓多年,是為了將來輔佐他成帝王的,而非用在小事上。”
小事二字她說得極重,諷刺意味很濃。
云芝芝自然能感受到。
“看來,你是不會幫忙了。”云芝芝靠近蘇穎淰,斜斜的勾起一邊嘴角,鄙夷的輕哼了一聲。
蘇穎淰對上云芝芝已帶上怒氣的眼,確定的點頭:“不錯。”
“那若是王爺要你來做此事呢?”云芝芝問蘇穎淰。
她看著蘇穎淰,眉目之間的凌厲帶著壓力。蘇穎淰迎難而上,絲毫不懼。
她輕哼一聲,十分確定道:“這不可能。”
“好。”云芝芝爽快的應下,“那若是王爺答應了,從即日起,你滾出鳳月樓!”
這是在下戰書,還真當她怕了!
蘇穎淰上前一步,鄙夷的斜了斜嘴角:“可以。”
云芝芝瞪了她一眼,揚長而去。
蘇穎淰看著云芝芝離去的背影,嫌棄得直皺眉:“真以為自己算個什么東西!會點醫術,嫁給了王爺,所有人都要聽你的?我忠心耿耿跟隨王爺多年,替王爺辦成種種事,王爺也十分器重我,絕不會因為你這小小無能的賢王妃而怪罪于我!云芝芝,你就等著看吧!”
離去的云芝芝立刻給蕭允修書一封,告知目前情況以及她的打算。
蕭予回了戰王府。
近來京城所發生的,他都已經知道了。
他到了幽禁孟雪薇的院子,看望她。
被幽禁的孟雪薇一身蒼白衣衫,發髻凌亂,目光無神,此刻正癡癡的盯著前方,眼神透露出些許狠戾,不知道在想什么。
噠,噠。低低的腳步聲傳來。
她慢吞吞的挪過頭,當看到來人時是蕭予時,頓時眼前一亮,飛奔到他面前。
“王爺,您總算回來了。”孟雪薇張開雙臂想擁抱蕭予。
蕭予凝眉,十分嫌棄的推開了。
噗通一聲,孟雪薇狼狽的摔倒在地。
她瞠目,不可思議的看著蕭予,眼眶里多了委屈的淚水:“王爺,您為何要這般待我?”
“這般待你?”蕭予鄙夷冷哼一聲,那嫌棄滿滿,“用盡手段嫁給本王,使得流言四起,本王在百姓中的威望盡毀,皇家聲譽也受到威脅。如此,你還不滿意,竟成親第二日就去找容傾雪的麻煩,不安分又想殺了云芝芝。孟雪薇,你當真是極好的。”
“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孟雪薇不甘心的吼,“若你將我放在心上,我又何必用盡手段!說到底,我也只是個簡單純粹的女子,想和心愛之人在一起!”
簡單純粹?蕭予鄙夷冷笑,那眼中的諷刺冷冽,刺痛了孟雪薇的眼:“少把你自己說得那么偉大!”
話落,他丟下一瓷瓶:“吃了吧,沒有痛苦,不日你將長眠地下。”
王爺這是要殺人滅口?孟雪薇歪著腦袋看冷冰冰的蕭予,心口的疼,一點一點的擴大,最后將整個人容納。
她,不甘心!
“看來,王爺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啊,臣妾沒了利用的價值,您就要無情的殺了臣妾!但,臣妾還有慕容家和尚書府!你殺了臣妾,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予輕斥一聲,眸色凌厲的斜來,微微勾起的嘴角含著狠辣,深深刺痛了孟雪薇:“你當真以為本王在乎?孟雪薇,你作惡多端,死,必是你下場!”
孟雪薇摸著拿到瓷瓶,用力砸下,瓷瓶的碎裂,在二人中間灑落成好看的粉末。
她,眼神堅定,一字一頓:“臣妾,絕對不會服下!有本事,你就親自動手!”
“你!”蕭予被孟雪薇的態度激怒,捏住了孟雪薇的脖子,力氣瞬間到最大。
“咳咳。”很快,孟雪薇臉蛋通紅,呼吸不過來了,她用力的拍打蕭予的手,嘴上仍舊不留情,“你不想得到尚書府與慕容家的支持,可你也不想被他們針對!”
此話一落,蕭予撒開了手。
那俊顏青紅白各色上演,劍眉入鬢,帶來森寒的壓力,周圍的空氣也因他的憤怒而變得稀薄,壓力大。
噗通一聲,孟雪薇跌坐在地。屁股疼,她卻無心顧及,倨傲的抬著下巴瞪蕭予。
“可以,本王不殺你。”蕭予矮身在她面前蹲下,從懷中掏出另外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