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是聊了聊最近道上的消息,肖明拆開的筆記本電腦,仔細地檢查了一會兒,才道:“慶之,你電腦應該是因為電壓不穩,燒了不少的芯片,估計是要換一個主板了,要是這樣,我還是建議你直接買一臺新的。”
“主板燒壞了?”陳慶之皺了皺眉頭,道:“那就換一個新的吧,反正這個電腦里也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
“行,那我就直接從店里給你拿一個吧,走,跟我去我家里,那里有之前和你說的東西。”肖明起身,拍了拍陳慶之的肩膀,在和店里伙計招呼了一聲后,就帶著他向著外面走去。
“行,要是真的是我需要的東西,到時候一起算。”陳1慶之也是不客氣,就跟著肖明來到了地下車庫。
二十幾分鐘后,肖明就帶著陳慶之來到了自己在郊區外的一個倉庫里,這里從外面看去雜草叢生,顯得有些荒涼,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一個廢棄的倉庫。
當走進里面后,就如同進入了另外的一片天地,在里面十幾盞大燈將整個倉庫照亮,整個倉庫被分為幾個不同的區域,猶如是一個辦公樓一般,不同的便是是不是傳來機器的轟鳴聲和來來往往的工人。
“明哥,又有人要裝備了,這么大的動靜。”陳慶之看到來來往往的工人也是出聲問道,他知道肖明自己很是下墓,但卻是回給人提供一些裝備。
“嗯,最近卸嶺一派有人向我定制了一些裝備,似乎是有大動作,這不有開工了。”肖明點頭道,聽語氣這次是賺的不少。
“走,我帶你去看看。”肖明也沒有再說其他的,而是帶著陳慶之來到位于倉庫角落里一個類似保險柜面前,只是這個保險柜要大上十幾倍,直接將這倉庫的一角給占據了。
陳慶之沒有絲毫的意外,他知道這里一般是放置一些從墓里帶出來的危險物品,這樣也是為了安全期間,要不然只要出了事情,那基本上都是大問題。
可不要小看古代人民的力量,有些還真是已經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中,不由的不讓人產生敬畏之情。
肖明在門上的密碼門上按出一串的密碼后,又是指紋,兩人這才進入其中,這里面到時沒有什么奇特的,只是有著幾個瓶瓶罐罐和幾件奇特的物件。
“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是十幾只尸蚊,這玩意可是少見,而且毒性可是不小,你要小心了。”肖明來到一個瓶子旁,對著陳慶之解釋道。
他跟著肖明看去,只見在瓶子中十幾只黑紅色的蚊子發出嗡嗡嗡的聲響,口齒清晰可見,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顯然是在墓中不知活了多少年的。
“好,明哥,這十幾只我都要了,不知道價格是多少。”他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后,對著肖明出聲道。
“老哥這次也不要錢了,這樣吧,以后你幫我夾一次喇嘛怎么樣,這就算是這次的費用了,老哥可以保證肯定不是太兇的墓。”肖明出聲的同時看向陳慶之,有些害怕他不答應。
“行,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陳慶之也是開口道。
還不帶他將要求提出,肖明就答應道:“慶之你可以放心,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辦到。”
“那行,我知道明哥你有門路,可以搞到特種鋼材,我需要你幫我打造三十六把飛刀。”他也是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行,你將圖紙給我,我半月之后給你成品。”肖明也是直接應承了下來。
隨后,他將圖紙交給了肖明,就拿著那個呈放著尸蚊的瓶子和肖明走出了倉庫,他也不怕瓶子會破損,這可是專門的玻璃,比之防彈玻璃都要強上一分。這里可是沒有公交車,也只能再次坐著肖明的汽車回到了電腦城。
在從肖明店中拿了一臺電腦后,便出了電腦城。
電腦城附近有多個公交車的站點。不過,這里的的地段太繁華,人數太多,要上車十分不容易。直接打了一輛出租,就回家去了。
“三哥,那小子已經從電腦城出來了。坐上了一輛出租,我現在正跟著,看樣子是要回家。……”陳慶之卻不知道,在他的身后跟著一輛出租,車上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正一臉陰沉地與某人通著電話。
“明白了……”電話里傳來一絲比較陰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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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還記得我嗎?在公交上可是讓我丟盡了臉面,你沒想到我會在這堵你吧。”眼鏡男囂張的說道。
“就這些人。”陳慶之絲毫沒有驚慌,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將自己堵在小巷子里的十幾人。
“媽的,小子,到現在了還這么囂張,一會就讓你知道我們的厲害。”眼鏡男看到陳慶之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有著一絲不屑,立馬就怒不可遏起來。
“上,教教這小子如何做人。”說完,眼鏡男拎起棒球棒就向著陳慶之沖了過來。
陳慶之看到沖過來的十幾人,將筆記本電腦和裝著尸蚊的瓶子放到了一旁后,一個健步就迎了上去。
他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試試自己現在的實力,同時又可以教訓一些這些人何樂不為。
他的目光在靠近眼鏡男的瞬間變冷,左手閃電般抓住他握著棒球棒的手腕,猛地一用力,眼鏡男還握著棒球棒的手就松了開來,陳慶之眼疾手快的將棒球棒給接住。
碰
他一球棒下去,將眼鏡男給打飛三米遠,直直的撞向了后面的幾人。
他再次一個前沖,幾個閃身只見,手中棒球棒連續揮舞,只聽到連續的碰碰悶響,和慘叫聲。
碰
最后一位彪形大漢根本就受不了這股巨力,“噗”地一聲跪了下去,全身劇痛無比,但還想要堅強的站起來。
陳慶之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從出手到間這些人全部打倒在地,整個過程不會超過五分鐘的時間。
“兄弟,打不過你是我技不如人。我服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跟著你混。”那彪形大漢也是一個性情中人,打不過就認輸,沒有絲毫的不滿。
陳慶之看向這大漢也是有些滿意是一個磊落的人,沒有回答他的話,扔掉手里的棒球棒,拿起自己的東西向著小巷外走去。
“可以,這是我的手機號,我不想再看到那個眼鏡男,在處理完這件事情后,打這個電話。”
一張紙條落到大漢神前的同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傳入到大漢的耳中,讓大漢既震驚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