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有看了看表,才掃了一眼正襟危坐地傅予道:“我還有個會,你回去吧。”
“這就完了?”傅予不敢置信。
“不然呢?”傅忱站起身,拿起一旁的資料:“我還要請你吃頓飯嗎?”
“你的飯,我怕吃了消化不了。”他這輩子也不可能跟傅忱兄友弟恭,他們沒不死不休,完全是利益驅使。
“那就趕緊滾蛋。”傅忱開始趕人。
門外的特助一縮脖子,董事長和二少之間的戰爭,他們這些小職員還是不知道為好。
傅予被罵,卻沒有膽子對罵回去。他氣鼓鼓地站起身,抓起一旁皮包用力一甩,徑直朝門口走去,也不看沿途問好的助理,猶如一只趾高氣昂的雄雞。
特助臉上的笑容有些扭曲,董事長最在乎面子,二少走時候,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打,這樣被自己的親弟弟無視,真的不介意嗎?
高爾夫球場
夏花絢爛,微風搖曳。
球場上綠草如茵,空氣中彌漫著屬于這個季節的誘人花香。
良朋知己、珠玉在側,如果不是討論到話題太過鬧心,這一切對傅予而言,堪稱完美。
“獨狼,你為啥要讓我白送給傅忱批文。”狠狠揮動手中的球桿,傅予將球想象成傅忱的頭。
獨狼絲毫不在意傅予口中的抱怨,笑道:“二少難道沒得償所愿?”
“那些本來就屬于我。”傅予強壓心中翻涌的恨意,當時要不是自己你那有物質上了壞人的當,現在的他哪能這么碌碌無為,混吃等死。
獨狼不在意他的聒噪,笑吟吟解釋說:“過程不重要,只要結果是我們需要的就夠了。二少你現在需要的是重返董事局,大權在握。”
“你的意思是讓先回去再說?”傅予撇撇嘴,他不敢保證在哪個沖動時刻跟傅忱同歸于盡。
“小不忍則亂大謀,二少要學會以德報怨。”獨狼深以為然地點頭。
傅予就想呵呵!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獨狼對一旁的球童小妹使了個眼色。
小妹扭腰擺臀將傅予手中球桿接過,笑瞇瞇挽著他的手,嬌滴滴道:“二少,您累了吧,去休息一下?”
又聽到討厭的熟悉稱呼,傅予冷冷糾正:“叫二爺。”
“是是是,我的好二爺。您累了,需要休息,真累壞了,我們可是會心疼的。”女孩好脾氣地拖拽著傅予向一旁休息廳走去。
這種會員球場,無論是用具還是護衛隨從,哪怕是個普通的球童,都非常講究,而且單一性,絕不會跟其他人共用一個。
所以,這位服務傅予的美艷女球童,就只在這里服務他一人,至于服務到哪一步,這就是他們不可言說的秘密了。
總之,傅予再次出現在球場上的時候,那叫一個春風得意,揮動球桿的動作瀟灑至極。
“二爺好棒。”球童在一旁搖旗吶喊,聲音嬌嗲。
傅予眉飛色舞地拋了個媚眼。
獨狼在一旁但笑不語,手中那根不銹鋼的球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