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zhàn)臺顧名思義,百戰(zhàn)成神,根據記載,百戰(zhàn)臺內共有百關,百戰(zhàn)臺會根據挑戰(zhàn)者的實力給你分配到相適應的那一關,不過大部分第一次挑戰(zhàn)的都要從第一關開始,能突破第一關的都是天賦卓絕的人,根據挑戰(zhàn)者突破的每一關百戰(zhàn)臺都有獎勵,越往后越難,獎品也更加豐厚!”
“百戰(zhàn)臺不看挑戰(zhàn)者的修為,挑戰(zhàn)者如果是一品,那么百戰(zhàn)臺的出現的同樣是一品,挑戰(zhàn)者是十三品,那應戰(zhàn)的也是十三品,雖說如此,但是如果是這個時代,想要突破第一關基本都不太可能,因為百戰(zhàn)臺里的每一個對手,修煉的都是完整功法。”
“換句話說,這個時代人說修煉的功法,武技,都是他們留下的殘次品,這不是什么天賦可以彌補的,尤其是這個時代的絕大多數人并不知道‘體質’的概念?!?p> “而且天賦這種東西,對于百戰(zhàn)臺里的對手來說其實是最不起眼的東西了!”
厚土曾經說過,能將意志烙印在百戰(zhàn)臺的人,本就是那個時代天驕中的天驕,天賦意志能力都是頂尖的存在,甚至從百戰(zhàn)臺的九十關開始,出現的就是那些在鎮(zhèn)天碑上留下印記的人了。
玄女,妖母,武祖,劍仙......
自鎮(zhèn)天碑參悟過這些絕頂強者留下的印記的晏新安當然知道他們有多強,不對,他可能不知道這些人有多強,但是他知道,如果那些人把修為壓制到和自己一樣,同樣是一只手便能鎮(zhèn)壓自己。
說白了,和這些真正的強者比起來,他更像是溫室中的小白花。
不是晏新安的天賦不行,而是這個世界的局限無法最大程度的發(fā)揮他的潛力。
沈無憂也是。
晏新安前世有個很著名的“跳蚤實驗”,玄界就是那個玻璃罐,而玄界的各族修士就是罐子中跳蚤。
玄界的修士在一代又一代的學習中“退化”,玄界每一代都有至強者,可每一個至強者要么無法觸摸到那個透明的蓋子,要么被透明的蓋子擋住,碰得頭破血流,也放棄了繼續(xù)跳躍的想法。
如果沒有小均界,沒有鎮(zhèn)天碑,沒有厚土的話,晏新安即便神魂修復,但這一輩子或許也就能達到“至強者”的高度!
是保護,但同時也是限制。
“修士每通過一關都難如登天,但一旦通過,百戰(zhàn)臺會根據修士的表現給予不同的獎勵,包括功法,武技,淬體,丹藥,秘寶等等......”
“百戰(zhàn)臺的來歷記載并不明確,有記載說是遠古天魔自域外帶來的,也有說是本就存在于玄界,用于給遠古先民中天賦卓絕者淬煉用的,不過不管真實如何,上古神魔亂戰(zhàn)后,百戰(zhàn)臺被打得瀕臨破碎,從那以后便消失在時間長河之中,知道前些天才傳出來消息!”
“這些就是我知道的關于百戰(zhàn)臺的所有消息了!”
晏新安說的九分真一分假,終究沒有把所有事都說出來。
寒鳶說的不錯,自己確實很矯情,他有私心,但晏新安畢竟是個成年人,不會因為別人突然的責難就徹底改變自己的想法,他的確想保護身邊的人,他很確信他的那些秘密,不是一個杏林能兜得住的。
因此更深層次的東西他沒說。
但即便只是說了這些,晏新安透露出來的這些信息依舊還是如天雷乍破。
寒鳶沉默半晌,定了定神,慘白的臉上最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些信息,你沒說出去過吧!”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太過自以為是了,這些消息甚至都不需要證實,都足夠稷下學宮喝一壺的了,如果一旦被證實,別說稷下學宮了,甚至整個大虞都要成為眾矢之的。
到時候,甚至都不需要等到大世徹底登上舞臺,大虞維持了三千年的平衡又會在頃刻間擊碎,血雨腥風,然后蔓延到整個玄界。
晏新安垂著頭晃了晃,“沒有說過!”斷了頓又補充一句,“和任何人都沒說過!”
寒鳶深呼一口氣,將內心泛起的貪欲雜念狠狠壓了下去后,一口濁氣吐出,“以后還是誰也不要說吧!”
“?。俊?p> “.......”
“這些,都是你家族記載的?”寒鳶想了想,沉聲問道。
小均界和厚土的事不能泄露,晏新安只能點點頭,“是家母以前跟我說過的!”
寒鳶秀麗的眉毛皺了皺,“奇怪,能知道這些秘辛的家族在整個玄界不應該是籍籍無名之輩,可是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晏新安說道,“家族的事我也不清楚,家母對此從未提及過?!?p> 這倒是是事實,晏宮吟對此從沒說過,不過有一點寒鳶說的沒錯,老娘的家族絕對不簡單。自己沒突破之前不懂,可是晉升八品之后,再回想一些細節(jié),終歸能發(fā)現一些蛛絲馬跡,更何況,還有那個神秘舅舅呢!
寒鳶擺擺手,“算了算了,這件事給我爛在肚子里,你這么急著去稷下,去了之后要做什么計劃好了嗎!”
晏新安點頭稱是,小均界中晏新安就已經把事情都想好了,而且考慮到可能會遇到的變化,晏新安做了好幾手準備。
寒鳶見晏新安這樣也不多問,她知道晏新安肯定準備了后手。
晏新安手段之多之詭異,別說她了,就連九戒都覺得驚異,想想昨日在蟬鳴宮見到的那個和除了頭發(fā)和氣質,其他和晏新安一模一樣的人,都覺得一股從頭到腳的驚悚。
她敢肯定二人絕不是什么雙胞胎,就算是最像的雙胞胎在他們眼里差別也是很明顯的,至于傀儡什么的就更不是了,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晏新安只說這是自己的分身,可是什么分身能做到如此有靈性,甚至有自我意識,如果寒鳶沒看錯的話,那個分身甚至還在汲取天地靈氣在體內運行大周天,也就是說,那個分身還能修煉。
“你第一步準備做什么?”寒鳶問道。
晏新安大拇指指套華光一閃,一個金色的令牌漂浮在空中,令牌中央有一個很小的指針,晏新安順著指針的方向指了指。
“先去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