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開口卻開不了口，甚至，它被威脅的。

　　雖然這是宋黎笙不知道地事情，但是系統已經在瘋狂地掙扎著了。

　　它不敢說也不敢怒，生怕眼前的男人把他給滅了似的。

　　要知道，設計它的，可就是眼前的凌初澈啊。

　　說起來，凌初澈可算是它的再生爸爸了吧？

　　唉，命苦啊。

　　“狗兒？你聾了嗎？我在叫你。”宋黎笙催促，這破系統的辦事效率怎么越來越慢了？

　　關鍵時刻掉鏈子，真是夠夠了好嗎？

　　凌初澈唇角的弧度若有似無，好似已經知道了宋黎笙在干嘛一般。但是他并未戳破她。甚至沒有任何的懷疑和哪里不對。

　　【狗兒：對，對不起。宿主，這是您達不到的權限。】

　　宋黎笙：“……”

　　她可真的是忍夠了。

　　這個系統耍她玩兒？

　　每次都是它拋出來的獎勵，可是每一次還是它說權限不夠。

　　這不是在逗她還是什么？

　　況且，它真的是一個系統？

　　這一點真的值得她去懷疑了。

　　“狗兒，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不然……”

　　后面的話，宋黎笙沒有繼續再說。系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欺瞞實在讓她值得懷疑。

　　【狗兒：宿，宿主，您在說什么啊？我哪里趕欺瞞你呀。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鑒呀！！】

　　它這會兒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在主人面前和她周旋著。

　　“那么問題來了，曄神。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宋黎笙突然回眸，就這么仔仔細細地盯著凌初澈，仿佛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來。

　　這個問題，于她而言至關重要。也直接決定了她究竟可不可以從這書里離開。

　　或者，能不能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虛擬世界。

　　“什么？”

　　凌初澈淡淡開口，卻沒有問她要問什么。

　　宋黎笙聞言，眸色很淡，可卻泛著一抹對凌初澈的審視。

　　“你是不是穿書人？又或者你是誰？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你也不用和我裝傻，有些事情，你我知道就好。”

　　宋黎笙開門見山，倒也不含糊。

　　凌初澈聞言，嘴角的弧度很淡，好似一點也不意外。也沒有要去多問其他問題的意思。

　　但是，小姑娘地問題，似乎一個比一個刁鉆呢。

　　他要告訴她真相嗎？

　　不，那樣就太簡單了，游戲就一點也不好玩了。

　　況且，他可是為了她做了很多呢。

　　如果，她真的要知道，那只能……

　　罷了，小姑娘而已，倒也沒有到那個地步。

　　“丫頭，你相信我嗎？”

　　凌初澈沒有回答宋黎笙，而是抬起眸子注視著她，眸色一點一點在變黯淡。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又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宋黎笙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至少她明白了一個事情。

　　她如今這樣，和凌初澈脫不了干系。

　　只是，似乎凌初澈卻一點也不想和她說半分呢。

　　這樣的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給……

　　【狗兒：宿主萬萬不可啊！！！他和其他大反派不一樣的！！！不可以呀！！你這這次不亂來！不然，你真的離不開這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