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要是當(dāng)時不撿,它也會出現(xiàn)在你家樓下,你家陽臺,它既然找到你,就跟定你了。”
陳昱陽想想自己被一塊玉牌跟蹤并監(jiān)視,想想就不寒而栗。
“那這東西留在我手里,該咋辦?”陳昱陽突然就覺得自己前途未卜了。
“這個得等你出去,我們會有專門的人過來跟你談。你可以選擇加入我們,如果不想的話,等處理完這件事的時候,你也可以回到正常生活中,你放心,這個牌子不會讓你拿一輩子,等到一定條件,這個空間轉(zhuǎn)為開放空間后,這塊牌子就失效了。”
許磊雷看了看陳昱陽謙和有禮的樣子,又多添了一句:“我個人建議你加入我們,你的靈氣親和力應(yīng)該非常不錯,接下來世界肯定會有大…會有大不同,多一份自保的力量也好。”
“他跟你一樣,也是靈氣親和程度較高,被玉牌帶進(jìn)來的,不過他可比你搞出的動靜大多了,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他,他目前在以編外人員的身份協(xié)助我們探索這個遺跡。至于以后,還是看你們自己的決斷。”許磊雷指著王別山給陳昱陽介紹。
看著王別山,陳昱陽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雖說陳昱陽之前預(yù)料到王別山的背后有秘密,但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個驚天大秘密。而陳昱陽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也會參與到這個秘密中。
有種吃瓜吃到自己頭上的感覺啊。
而王別山也朝陳昱陽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王別山。”
“你好,我叫陳昱陽。”兩雙手握在了一起,就是像是握住了歷史的脈搏。
陳昱陽沒敢到處亂走,只在那里站著。不過多時,眾人已經(jīng)完成了預(yù)定的計劃,全部歸隊,清點完人數(shù)確認(rèn)無誤后。“咱們走吧。”許磊雷對陳昱陽和王別山說道。
“怎么離開……?”陳昱陽有點疑惑。
“哦,忘了和你說了,只要你閉眼,想著玉牌的樣子,然后想著要出去,你就可以出去,同樣的,進(jìn)來也是這個方法。一般是從哪進(jìn)從哪出,誤差范圍大概在1km左右。至于其他人的話,跟隨玉牌持有者就可以進(jìn)出。但玉牌持有者不能跟隨另一個持有者進(jìn)出。”
”當(dāng)然,你還要跟我們回去做個記錄,所以我跟你一起出去,然后帶你去做記錄。”
許磊雷跟自己副隊長交代了一番,讓副隊長回去跟負(fù)責(zé)人說明情況后派人來接。
“你先試試。”許磊雷脫下自己的各種裝備,上身只穿一件黑色短袖,將手搭在了陳昱陽的肩膀上。
陳昱陽閉眼,腦海中浮現(xiàn)出玉牌的形狀,別說,這東西在腦海里想象出來的跟真的一模一樣,陳昱陽在心里默念:離開。
再一次陷入一片白茫茫中,一眨眼,陳昱陽已經(jīng)回到了地鐵站中。
同離開時一樣,回來也是悄無聲息的,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人流中突然多了兩個大男人。
二人找了個清閑的地方,等人來接。
不一會兒,就有身穿制服的人來到陳昱陽二人的面前。
隨著他們上了車,車朝著一棟寫字樓開去。
“你們在這兒辦公?”在進(jìn)入清麗明亮的大樓后,陳昱陽忍不住問。
“是啊,不然?”
“.……”陳昱陽的認(rèn)知里,像是這樣的組織不得跟FBI一樣,建在封閉的地下基地,還有大型的高科技實驗室?
陳昱陽不知道這里只是臨時總部,其實研發(fā)基地和訓(xùn)練基地等都在郊區(qū),倒也跟陳昱陽想象中的差不多。
“這里是我們的臨時辦公處,我們的新辦公樓正在建。”許磊雷以為陳昱陽覺得這里過于簡陋,解釋道。
整棟寫字樓10層以上都是封閉的,普通人是進(jìn)不來的。
不多時,陳昱陽就和許磊雷分開,被帶到了一間接待室。屋子中坐著一位穿著全套黑色作訓(xùn)服的男人,男人挽起的袖子露出堅實的小臂,此時他正在翻閱著什么資料。
“陳昱陽對吧,請坐。”聽見有人進(jìn)來,男人抬起了頭。
赫然就是今天陳昱陽面試時遇到的那位“渾身肅殺之氣”的面試官。
陳昱陽:???
“坐。”男人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待陳昱陽坐下后,男人開口:“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又見面了啊。很驚訝吧,我也覺得挺巧的”。
“其實招主持人的不是央視,而是我們,只是在央視掛名罷了。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是特殊事務(wù)管理局二處一科戶旭堯。”
“我叫陳昱陽。”
這個組織叫做特殊事務(wù)管理局?怪難聽的名字。
“我知道你,之前給你們抽血檢測你們的靈氣親和度,你的靈氣親和程度是所有人中最好的。但我沒想到這么巧,你居然會遇上這種事。”
“前不久上級下發(fā)文件,說要搞新時期的新聞與宣傳方式,培祥新時代優(yōu)秀人才,于是就打著央視的名頭招人。前兩輪面試你都過了,本來打算再過兩天第三輪面試跟你們聊聊工資待遇,然后告知你們真相,讓你們自行決定去留。現(xiàn)在好了,你都提前知道了。”
戶旭堯看著目瞪口呆的陳昱陽,饒有興趣的問:“怎么樣,有沒有打算接受這份工作,成為新時期的新型主持人。”
“我能問問這個新型主持人的工作內(nèi)容么?”
“我也不知道。”戶旭堯攤了攤手。“我不是負(fù)責(zé)這方面的,我是二處戰(zhàn)斗部門的,不過我剛剛給六處的處長發(fā)了微信,她一會兒就過來跟你面談,六處處長就是今天給你面試的那個女面試官。”
別說,戶旭堯外表看起來嚴(yán)肅凌厲,私下里不但很好說話,還像是話癆一樣。
“她人還沒來,我就先跟你說說特事局吧,特事局一共六處,一處二處是戰(zhàn)斗部門,三處是科研部門,四處是后勤部門,五處是保衛(wèi)保密處,六處是最近才成立的,是新聞與宣傳部門。”
“其實你這種天賦應(yīng)該進(jìn)戰(zhàn)斗部門的,誒,你有沒有想法來我們二處,我們歡迎你這種優(yōu)秀人才的加入……”
“我還在呢,你就想從我手底下挖人?”還沒等戶旭堯說完,一道溫和的女聲伴隨著一陣高跟鞋的噠噠聲從門口傳來。
陳昱陽朝門口望去,一道身影邁進(jìn)。
她身穿Jil Sander的卡其色配腰帶收腰連衣裙,腳上一雙Roger Vivier白色漆皮細(xì)跟高跟鞋,耳朵上帶著Tiffany Schlunberger系列的鑲鉆耳釘格外出彩。
這是陳昱陽第一次仔細(xì)打量這位女面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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