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江山綠滿園,桃李爭春露笑顏東西南北春常在,唯有君恩留心間。
倭國,京都(平安京)
織田信定揮舞著斷刀,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張無忌的衣領,張無忌眼中殺機浮現,只見他雙掌揮動,用詭異的手法拍向織田信定頭骨之穴附近,也就是太陽穴附近,咔咔兩聲,織田信定的臉頰骨崩裂開來,張無忌隨后一腳躓去將其尸體踢飛,毫無之前張無忌正派作風。
“圣火令!”小昭在一旁驚疑一聲,隨之心道:‘公子竟然短短兩個月就將圣火令上的功夫和乾坤大挪移合二為一,公子真厲害,只是不知道有多厲害,公子出手不過短短十余招圣火令上的功夫,我也看不出來?!?p> 斯巴魯擋在脫因身前,小聲的說道:“小王爺,此人猛然間功夫變得詭異,不似常人,按中原武林說法,極似魔功,真動起手來,我師兄弟三人恐怕不是對手!”
次旦土旦二人也是聚精會神,不敢有絲毫懈怠,緊緊盯著張無忌,眾將士皆在脫因等人十步之外,危機時刻,幫不上一點忙。
脫因也是冷汗直冒,他見過的高手中最高的也不過斯巴魯三人,裂石穿骨而已,比他們強的人他只是聽說過沒見過,比如張三豐之流,談笑間出入萬軍中,斬殺敵軍首將,張三豐可不少做過這樣的事,只要有朝廷大軍路過武當山,燒殺搶掠張三豐必然出手,他才不管你有多少人,一人來,一人去,根本無人可擋。
張無忌見無人敢上,側身斜點地面,身子斜斜的朝著眾倭人武士而去,但距離足有三十余步,張無忌滑行一半,去勢不再,腦袋直直朝著地下砸去,張無忌張開雙臂,如魚兒在水中游水般,身子奇跡般的又向前滑去,待滑到眾倭人武士前,張無忌面露兇光,露出鬼魅的邪笑,冷嘖嘖的說道:“爺爺就用你們來試試武功!”話畢,四下武士齊齊朝著張無忌沖去,有的用刀,有的用劍,有的用弓,有的則是用胳膊。
在場不過二流,沒在張無忌手中走過一個回和,碰之即死,觸之即傷,頓時倭國的外場東南處,成了一片修羅地獄。
眾倭人都是震驚的不敢說話,嘶嘶的倒吸涼氣,有的甚者是,嚇得爬在了地上,侍者將其拖拽了下去,不然眾人尷尬,撐場面的仁木賴章、一色范光等人都是有點撐不住了,他們本想打壓一下這些元人的囂張氣焰,沒想到被人家殺破了膽。
若不是四門出口被封死,在場眾人早就跑光了,剛走出來的足利義滿同樣是捂著合不攏的嘴,嚇得半坐在地上,這絕對是屠殺,大庭廣眾之下屠殺他倭國子民,他卻是有些忍不了,但腦子還在,他對著四下衛士喊道:“快,保護眾大名,就....恩那...什么,快往元人那邊靠攏,旁人不要管記住了嗎!”那武士點了點頭,帶著四五個人招呼去了。
浪人武士快要被殺完的時候,眾大名也已經躲在了脫因一旁。
“小王爺!怎么辦?”斯巴魯有些急性子,看著倭人靠著自己一旁而來,而且越來越多,心里有些不妙。
脫因往后退了退,穩了穩說道:“你們可有把握?!”斯巴魯沒有說話,次旦想了想雙手合十說道:“扎西德勒,剛剛這魔頭體力充沛,我等卻是無法,此刻他心神已然消耗,我等師兄弟三人配合將其擊殺不在話下!”次旦看著張無忌眼露一絲厭惡,次旦修習佛法多年,殺戮雖然見過不少,但他一直都是十分厭惡的,在朝廷時就常有勸阻地方軍民,張無忌殺的雖然是倭國人,但張無忌本身就是一個魔教中人,惡人殺惡人更是罪大惡極,所有次旦才想著殺了他一勞永逸。
次旦此話一出,師兄弟三人均是有些手癢,多年未曾動手,這下終于有了機會,小昭就在一旁,趕緊說道:“大師,公子...張教主只是暫時迷失了心智,大師們莫要痛下殺手,說到底張教主都是為了朝廷出手才這樣的...”脫因回過神說道:“恩,這女子說話有理,大師傅們可有克制法門?”
“那...既然不要斃其性命,我等只能多耗些功夫了!”次旦說道,斯巴魯對著土旦點點頭,土旦從身后包袱中拿出了三柄鐵樹(鐵樺樹)木棍,這是土旦到了倭國才制作的,僅僅烘干就耗費了不少心神。
鐵樺樹的木堅硬程度,比橡樹硬三倍,比普通的鋼鐵硬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
斯巴魯接過木棍,和土旦手中木棍相擊,砰砰的鐵器相擊之聲,三人拿著木棍相繼點頭,斯巴魯施禮對著脫因說道:“扎西德勒,我三人去去就回?!毙≌芽粗@似鐵般的木棍有些不忍,但也不好說些什么。
砰砰砰~嗡嗡嗡~身空行夾著大倫身法在場中‘舞起’,謝遜聽的有些糊涂,不過他大概知道他義子張無忌此時正在大殺四方,剛剛他一直給其加油鼓勁,沒有管黛綺絲和脫因這邊的變故,此刻三大高手齊出手,這讓謝遜怎么能不擔憂。
“韓夫人,韓夫人......”謝遜四處瞎摸,探尋著黛綺絲的所在,小昭緩緩走到謝遜身邊,說道:“謝老爺子,韓夫人在照顧寶樹王他們呢,他們死的死殘的殘,公...張教主為我教報了仇,此刻正在場上?!敝x遜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韓夫人...情理之中,殷離那丫頭呢?”此話一出小昭這才看向殷離方向。
殷離太過擔心張無忌,聽到斯巴魯三人要對張無忌不利,當即跑到場上東南,準備等著張無忌打不過時帶著他跑,不過這個想法還真是天真......完全是被感情沖昏了頭腦。
“不好,殷離跑到了,公子那邊!此刻公子...恐怕!”小昭擔憂的說道,謝遜擔憂的說道:“你給我指個方向,老夫這就過去救人!”
張無忌剛要殺掉手中倭人,斯巴魯第一個趕到,一棍挑向張無忌腕內列缺!張無忌絲毫沒有趕到這鐵棍的威脅,手掌一抓將手中倭人捏死,隨之斯巴魯棍子點到張無忌列缺穴,想象中的骨斷筋折的場面沒有出現,只見斯巴魯的木棍停在了張無忌手腕皮膚外半寸之處,停截沒有半息,張無忌正手一抓,木棍被其抓在手中,斯巴魯為了防止木棍被張無忌奪走,使出了千斤墜,斯巴魯可是聽說過張無忌只手奪鐵牌的壯舉,一直防備著他。
張無忌手臂甩動,宛若排山倒海,層層浪擊如重錘在斯巴魯胳膊上錘擊似的,將要脫手之際,土旦次旦趕到,次旦下蹲,用棍如槍,一記挑槍直沖著張無忌咽喉而去,張無忌見狀只得放開斯巴魯的木棍仰身后翻,就在此時土旦以木棍為支撐,飛身而來,重腳直擊張無忌后背。
砰!張無忌仰趴而倒,卻沒有吐血受傷,只是翻了個筋斗又站了起來,眼中殺意又大了幾分,揮起袍袖手掌,忽上忽下,形若鬼魅,擊擊打在三人棍身,震得三人掌心發麻,縱有高深棍法,一時也施展不得。
次旦高呼道:“這魔頭內功深厚,我們耗他不得,金剛降魔杖法!”金剛降魔仗法是密宗高深仗法,只有歷代方丈才能習得,次旦做方丈多年,多和師兄弟二人練習,對付魔功對有效的方法就是降魔仗法,雖然此時沒有杖戟,只有木棍,威力差了幾分,但只是降伏也夠了。
三人一躍而起,齊齊擊打在張無忌頭頂,張無忌內力匯集于手掌,沖天一掌,木棍卻沒有斷,知震得張無忌手掌發麻,師兄弟三人同是如此,但卻不能停,斯巴魯使出上篇,只攻張無忌頭部頸部,橫掃,點擊,彈擊,劈打、杵擊接連而至,次旦使出中篇,只攻張無忌腿部、腕部、襠部,以杵擊,點擊橫掃為主,土旦用出下篇,只攻張無忌胸口腹部腰部一代,均是大穴,也是最重要的一篇,以點擊為主。
三人配合親密無間,張無忌仗著自己內力深厚,三人棍法少有傷到他的,三人卻被他的反震,搞得手麻頭疼,師兄弟三人的仗法用棍子使出雖然有了七八分力,卻沒有降魔的實效,張無忌的乾坤大挪移有著逆轉穴道經脈的巧法,三人的連擊打在張無忌身上只是力道比較大的棍子而已,短時間是沒有問題的。
師兄弟三人也小看了張無忌,三人不停歇施展降魔仗法,張無忌既然都接了下來,而且還是有來有回,次旦也是冷汗大冒,原本想仗著張無忌已經耗費一部分內力,此時拿下他只是手到擒來,沒想到自己三人沒能發揮降魔仗法的全部實力是個大問題,降魔杖,也就是禪杖和棍有著本質區別,要是張無忌為大成武功之前,三人仗著木棍足以制服張無忌,壞就壞在,圣火令和乾坤大挪移有著相輔相成的效果,成倍的效果,張三豐在這也不敢說一定可以打過張無忌。
“此乃天下第一!”張無忌狂妄的叫喊道。
只用棍,無法用出禪杖的許多功法,推、壓、拍、支、滾、鏟、截、挑、撥、劈、沖、搖等。
‘以兩手捉杖,戴頂上,應起看余睡者以禪杖筑?!?p> 四人纏斗,周身散出內力,形成變形,內力纏繞,四人已經成械斗變成了肉搏從而成了內力比拼。
“阿牛哥哥!”
好巧不巧殷離此刻趕到,想著是四人焦灼之際可以幫著張無忌打敗三人,只是此刻的張無忌已經被魔功沖腦,心里只有勝負沒有男女之感情。
三人均是大驚,殷離沖在次旦身后,對其發出千蛛萬毒手,但...次旦雖停在龍象般若功第三重五十年之久,其內力純度一流高手也慚愧不已,內力只有堪堪二流的殷離的一掌,受到反噬是再正常不過,此時四人內力糾纏,次旦體內不止有自己的內力,還有奔泄而來的張無忌的魔功,殷離大叫一聲被擊飛而出,次旦見偷襲自己的是個小姑娘,而且還受了傷,當即撤棍后退,想要救下倒飛的殷離。
張無忌卻沒有給他機會,一把奪過木棍,反擊一掌,木棍去勢如虹,斯巴魯土旦二人手疾眼快,二人也撤棍,攔下張無忌的飛棍,張無忌雙掌大開原地旋轉,緩緩而其,忽地一掌,其力有形,沖著次旦而去,次旦轉身救人無心他顧,這一掌風透腰而過,次旦一只手剛要接下殷離,忽地重擊,他飛的必殷離還要遠些。
就在此時謝遜躍起,接下殷離,并化解了身上的反噬掌力,若沒有謝遜這一下,殷離在倒地那一刻就會斃命,張無忌看到殷離受傷,忽地心神有些不紊,斯巴魯土旦二人抓住機會,“壓!”二人使降魔仗法張無忌頓時吐血,當即昏迷,斯巴魯手疾眼快,迅速上前點了張無忌穴道,不會讓張無忌氣血逆轉。
土旦則是轉身飛奔至次旦一旁,掏出一瓶丹藥,用嘴將藥給其服下,也顧不得禮節,隨后在次旦腰間點擊了三下,抓起雙掌,四掌相對,次旦有了一絲呼吸。
土旦略帶哭腔“師兄,師兄,你,你,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