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秀的爸爸姜宏偉將姜毓秀的手機關機了,現在聯系不上姜毓秀。
要怎么辦?
劉瑾言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不行,我一定要去西安。這個時候,我一定要在阿秀的身邊,與她同甘共苦,度過難關。即便是姜爸爸打了我,我也心甘情愿。”
想到就要做到。
劉瑾言立刻拿出手機,開始定高鐵票。
“怎么會這樣?”劉瑾言無語了。
現在四點多,從洛陽龍門到西安北的高鐵,五點二十之前竟然都沒有票。
唯一有票的一趟,只剩下G1925次。
G1925次列車,17:24路經洛陽龍門,18:50到達西安北站。
“就這趟了!”
劉瑾言趕緊網上訂票。
四點到五點二十,還有一小時零二十分鐘。
“現在不能急,我先要打電話給李仙寧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好做出應對的辦法。然后在五點之前吃飯。5點二十準時乘上高鐵。”
劉瑾言拿出手機,撥通了李仙寧的電話。
嘟嘟嘟……
手機接通。
“喂,仙寧,我是劉瑾言。”
“啊,謹言哥哥,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人家正在洗澡,聽到你的電話,我就趕緊結了……”
“是嗎!那真是抱歉打擾你洗澡了!”
“不礙事的,人家將你的手機號碼設置了專門的鈴聲。我也希望你給我打電話的。謹言哥哥,你打電話給我,我心里很高興,你有什么起事情么?”
“有點事情。你們到西安后,阿秀的身上都法發生了那些事情,怎么我給阿秀打電話,她說她被姜爸爸關在房間不能出來,后來手機也被奪走了。”
“謹言哥哥,你先等一下,頭發還是濕的,我吹一下頭發!”
然后,傳出吹風機的聲音。
那邊,李仙寧并沒有洗澡,她剛才在玩手機。
而且,她已經從李仙安那里知道姜毓秀被關起來。
劉瑾言的手機一打進來,她就想到肯定是要問姜毓秀的事情。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
兩分鐘后,她關了吹風機。
“謹言哥哥,我吹好頭發了。”李仙寧在床上隨意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我們下午兩點來到了西安,到了西安后,我哥哥突然打來電話,說爸爸身體不舒服,讓阿秀趕緊去給他針灸。”
“阿秀是我爸爸看著長大的,爸爸把她當親閨女,有時候爸爸對她的疼愛,讓我這個親閨女看了都吃醋。”
“阿秀也一直對爸爸很孝順。一聽到爸爸身體不舒服,我們就趕回去了,誰知道事情比哥哥說得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