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醉心樓是真的不錯,價格便宜,關鍵是很好吃,高檔的酒樓都比不過這?!?p> 劉執雖然是私生子,但他爹在家族中頗有聲望,且他還是嫡系一脈,修煉資源是少了點,可凡俗的銀子是不缺的。
酒足飯飽后,兩人找了間可住店的客棧,
劉執說什么也要跟陸明塵住在一間房內,原因是他害怕白眉派人刺殺他……
被煩的實在受不了,陸明塵劉執散發出滔天威壓,強硬逼迫下,劉執只好放棄這個想法。
在各自回房時,陸明塵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張初階防護符,遞給了劉執。
盤腿坐在床榻上,放出神識籠罩了整個客棧,客棧中的風吹草動凈收眼底,從儲物袋中拿出七神殺用神識快速地掃了一遍,
七神殺中有一篇基礎的運行法決,一切都以這篇法決為根基。
修煉此法決,以身為輔,魂為主,運行方式極為其妙。
前二層主要靠的是天資,經過殺戮本源的洗禮淬煉,他的天資自然不會差。
運轉法決,神識傳來強烈痛楚,仿佛經歷捶打般,他不得不把神識感知范圍縮小到兩間客房大小,
每錘打一次,能感覺到神識似乎凝練了一絲。
夜晚丑時,青城街道上空無一人,月光族落在屋脊上,
一道道黑色身影踩過房頂,踏著瓦片,在房頂間縱橫跳躍。
客棧內,劉執盤腿而坐,日常的修煉,他現在距離煉氣九層巔峰僅差一絲,過不了多久便可突破,
整個客房內靜謐無比,只有劉執均勻的呼吸聲。
就在這時,頭上的房頂轟然碎裂,窗戶破開,四道身影從兩個不同的方向沖入,
靈力洶涌澎湃,四道不同的法術徑直功向劉執,這一切都只發生在剎那間,劉執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神通術法撞在了防護罩上,這是陸明塵給他的防護符,初階符箓面對煉氣綽綽有余,可如果是筑基就會有些不足,這四人散發出的氣息明顯都是筑基,
僅僅是觸碰到的瞬間,不過一息,防護罩就直接碎裂開來,劉執面色蒼白,絕望充斥著雙眼。
“砰!”
一面血紅色的墻壁擋在了劉執身前,四道法術如泥石入海般,被血墻阻擋。
四道黑衣身影錯愕,突然一抹紅茫出現,其中一名黑衣的頭顱被一斬而下,滾落在陸明塵腳邊,無頭的尸體倒地,黏稠的血液從身體上迅速脫離,化作一根根利刺襲向剩余三名黑衣,
其余黑衣暴退出客房,瞳孔放大到了極致,面對血紅的利刺,一道道法術施展開來,以此抵消,
但人體的血液何其的多,難免會有些疏漏,一根利刺射入了在房檐縱躍的黑衣手臂上,
血侵發動,那名黑衣想用修為去鎮壓,但僅有筑基初期的修為別說鎮壓,能抵抗超過三息便是不凡,不到二息,他的身體就直接炸碎開來,成為一灘血水,
以陸明塵現有的實力,只要在三十仗內,就可隔空操縱。
血水浮在半空中,再次化作利刺追向其余兩人,陸明塵在后面緩慢跟隨著,一直與他們保持在三十丈內,
陸明塵不解,他們為何不飛?飛行難道不必跑得快嗎?
“是為了遵守青城內的規則嗎。”陸明塵若有所思。
片刻間,那倆人在驚恐中化作了鮮血,被陸明塵吸收,
“這四人的筑基太弱了,連在江云城秘境中的那些修士都比不過,想來是服用筑基丹來筑基來晉升。”
感受到體內的修為的增長,距離筑基中期大圓滿已然是不遠了。
沒想到白家為了殺劉執竟出動四名筑基初期的修士,那白眉雖是嫡系一脈天驕,但真的可以號令筑基?
顯然不太可能,畢竟一個中型的修行家族能筑基的,也沒多少可以揮霍,他已經隱約猜到了。
在陸明塵殺敵時,因動靜太大的原因,幾乎整個客棧都被驚擾了,嘈雜叫罵聲不斷,
劉執的后背全是冷汗,要不是陸明塵來得及時,他現在應該是在西天取經的路上了。
“嚇死你爺爺了,殺我要派四個筑基?瘋了吧!”
劉執他不傻,就憑白眉那騷貨是不可能有這權力的,很有可能是被白眉和白柳江的長輩等人知道了,為了家族名聲,不惜派出四名筑基來殺他和陸明塵。
又或者她們倆人的事,本就是家族長輩默許……
陸明塵回到了客棧,拎著劉執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十幾仗之外,
憑他堪比金丹初期分肉身,速度極快,幾乎產生了音爆,直奔南城門而去,
青城是禁止打斗的,可白家就算破壞了規矩也不敢飛行,很明顯,如果違反了這條規定,后果會非常嚴重!
知道了白家的丑聞,又殺了四名筑基,能調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出了青城很有可能會面臨白家高階修士的追殺,可如果不出,等白家準備好,到時候想出都出不去,必然會死!
陸明塵拿出一張中品的增速符,符箓化作流光沒入體內,一時之間,速度提升了一倍有余,在空氣中掀起了層層音爆。
僅用半柱香的時間,就接近了南城門,
此時,陸明塵查覺到了有人神識鎖定了他,是守衛南城門的金丹修士。
沒理會這道神識,陸明塵以極快的速度沖出了城門,沖出的剎那,便騰空化作一道流光瞬間遠盾。
城門內的金丹依舊沒有出手,似乎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只是負責守護城門,其余的一律不管。
一柱香后,一位皮膚干枯瘦黃,體態佝僂的老者來到了城門之上,怒道:“韓茹,為何不留住他!”
老者審視著眼前這女子,無形的威壓擴散。
韓茹站在城頭,眺望著遠方,面對老者的威壓沒有絲毫不適,這是名體態端莊的中年少婦,眉心有一點紅霞,給人一種尊敬之感,不會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違反規矩的是你們白家,不是他,既然遵守了規矩,他要走,與我何干?”
韓茹轉身面對著老者,不屑道:“白谷元,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一道圓形的氣浪在她腳下擴張,散發出的威壓與氣勢比百谷元還要強上一分!
白谷元冷哼,內斂了氣息,忌憚地看了韓茹一眼,隨即沖入云端消失。

僅是思念你
阿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