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彌子動手之前,她一直覺得紅鶯和紫鳶所描繪的魏九并沒有那么厲害。
可在動手之后,他都是覺得是自己狹隘了,沒想到這家伙不僅在銀羽水平,還是一個極為厲害的銀羽。
彌子雖然在多年前和紅鶯的那一戰中幾乎是在一招之內就被紅鶯給擊敗,可這么久之后,她的本事也精進不少。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還是在魏九這里遇到了和紅鶯一樣的挫折。
她幾乎是在三周之內就敗下陣來,是毫無還手之力,況且魏九現如今還傷重。
“看來這銀羽級別之間的層次還真的是不小啊!”
魏九的語氣似是而非,但彌子總覺得他是在嘲諷自己。
“你倒是厲害,今天我倒是認了,不過,你也別得意。”
彌子最后是咬著牙不肯低頭。
魏九也不勉強她,反正他贏了就贏了,這人再厲害也沒有辦法在自己面前得瑟什么了。
不過魏九還是想要知道為什么她會跑來和自己打架的原因。
“這位姑娘,請問你究竟是誰啊?你為什么跑過來和我打這場架呀?我又沒有得罪過你什么!況且看你的身法也應該是賞金獵人或者殺手的出身吧,你又不是玄衣衛,也沒有必要非要和我打一架。”
魏九那雙大眼睛里滿是求知欲,他就這么看著彌子,期望著能從彌子的嘴里得到什么線索。
彌子揮揮手,喘了口氣,他說:“沒什么,就是聽說府上來了一個這么厲害的人物,我想來討教討教。”
“討教?”
魏九想起她剛剛出手的那些招式,那真是一次比一次狠甚至是次次都是下的死手,這可不像是什么說起來的討教。
見彌子死活不肯說實話,魏九便猜測道:“那你究竟是誰?是侯爺叫你來試探我的嗎?”
彌子這倒是怔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否認了。
她道:“這你倒是不用如此猜測,因為侯爺根本就不需要測試你,即便你是武功蓋世的銀羽,沒有敵手。侯爺并不需要你為她賣命,你愿意投誠,侯爺接納你,不愿意殺了就是了,玄衣衛人才濟濟,何必要為你一個人做這些。”
魏九:“……這倒說的也是那你為什么來殺我?你腦子有病吧!”
魏九從來就不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個性,他只是不愿意隨隨便便的罵人。
可是送上來的人讓自己罵,他也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比如現在的彌子。
他是如此,彌子也不會低頭。
她開門見山道:“你不用管我是誰,你這小子本事很大,嘴皮子也不小,但是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
彌子上前一步,氣勢倒是很足。
她道:“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這些招式不光是在九色沉江,甚至是有些花官閣的影子。
你否認的花光閣的身份,還有所描繪的事情都有待證實,你真的以為你現在高枕無憂了嗎?”
魏九反唇相譏道:“我用的什么招式你怎么會知道,你既不是花官閣的人,也不是九色沉江的人,你又怎知這兩方勢力的招式究竟是如何?”
魏九根本不給彌子反駁的機會,他又說道:“還有花官閣,這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遺孤也基本上是被侯爺絞殺的不剩,你又從何而知這些事情。”
“莫非,你也和花官閣脫不了干系?”
魏九的質疑鏗鏘有力,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是在為誰抱不平呢!
最終兩個人的交鋒,以彌子的慘敗而結束。
當天夜里,紅鶯和紫鳶喝酒正高高興興的時候,彌子突然就闖了進來。
“砰。”
紅鶯和紫鳶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甚至是想要拿起兵器來,生怕是什么人闖進來她們不知道。
一看就是彌子兩個人的表情都是難看至極。
紅鶯沒好氣的罵道:“彌子,你是不是有病啊?干什么啊?嚇死我了。”
“怎么和那小子打架打輸了嗎?”紫鳶一下子就說出了真諦。
彌子冷笑,她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面色冷漠,語氣低沉道:“這小子武功不錯,心性品性更是深不可測,這年紀不大,但絕對不是一個善茬,我總覺得侯爺把他留在身邊,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紅鶯挑了挑眉,問:“彌子,你不會是因為跟他打架輸的太慘,所以覺得心中憤憤不平,然后才借機詆毀他吧?”
彌子瞪大眼睛看向紅鶯,她反問:“我像是一個會嫉妒他的人嗎?我像是一個會因為嫉妒而詆毀別人的人嗎?再說了,又不是我一個人沒打贏他,你們倆還不是沒有打贏他!”
紅鶯被噎住,紫鳶立刻頂上來說:“但有一說一,那小子武功還真的是不低,咱們三個加起來可能才能夠勝過他,我上一次和紅鶯兩個人都是挨了好幾下才把他勉強制服了的。”
“那侯爺跟他比,怎么樣?”彌子不知死活的問道。
紫鳶和紅鶯都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紫鳶無語道:“你是不了解侯爺是個什么樣的人嗎?你怎么可以問出來這么沒有腦子的問題。”
紅鶯笑著拍了拍胸脯,驕傲的說:“我們侯爺還能怎么樣?我們侯爺可是天下第一的銀羽,這是大家都公認了的,那小子再厲害,有什么用,還不是一招就被我們侯爺打的爬都爬不起來。”
紅鶯說完還補了一句,她說:“等這世上那兩個老家伙金絲都掛了之后,咱們侯爺可就是天下第一了。”
彌子擺擺手,表示:“你這樣活也可以,但是也不要拉踩別人。”
紅鶯翻白眼,不想理她。
“那你究竟是看出來這個魏九有沒有什么問題?”紫鳶才終于是問到點子上了。
彌子這時突然壓低聲音,說:“我告訴你們,這小子至少是一定跟花官閣脫不了干系,他所有的花官閣的招式都是當年我在花官閣的那些頂級殺手身上才看見過的。”
紅鶯疑惑:“那小子不是說過他當年……”
彌子打斷紅鶯的話,語氣極冷道:“按他所說,他當時還不過是個幼童,就按年齡,他就算是已經到了可以學習武藝的地步,也不至于會到如今全部掌握那么多技巧吧!畢竟花官閣沒了好幾年了,所以要么他當年是被當作頂級培養的殺手,要么就就是他在一些事情上撒了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