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消費是對這里的一種侮辱?”聽到駱子萱的這個話,陳飛只覺得有些好笑,這個話就算叫深海夜店的經(jīng)理來說,他恐怕都沒有這個膽子吧?
有誰敢把自己從這里趕出去?
“你是李青娥的追求者吧?”一個小弟走出來,脖子上還紋著一個青色的紋身,耳朵上掛著一個耳環(huán),整個人噴出一口煙。
“你什么來路,在哪上班的?”
“知道你前面的這位李青娥,究竟是個什么身份嗎?李家大小姐,青云公司的總裁!”
“你覺得你要追求她,和她是一個層次的嗎?”
這個小弟和身后那些人齊齊一起笑了起來,看著陳飛,眼神戲謔。
他們這些人,包括徐杉之在內(nèi),都已經(jīng)篤定這個陳飛是個李青娥的什么癡情追求者,也俗稱‘舔狗’。
他們這些人樂的一會看這個陳飛心態(tài)爆炸的笑話。
“哦對。”這青年伸手一拍自己的額頭,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想起來了,青云公司破產(chǎn)了對吧,所以你開始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格,有這個機會來追求她了對吧?”
“那真不好意思。”
青年吞云吐霧,冷笑一聲,“今天李青娥來,是來找我們徐杉之哥借五百萬創(chuàng)業(yè)的,這個錢,你有嗎?”
青年的話冷冷落地,狠狠來打擊這個陳飛的自尊心。
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看到這個陳飛的反應(yīng),旁邊的趙席靈已經(jīng)沖了出來,“他有個屁,這個人連個工作都沒有,就是個吃軟飯的,你們不要理他!”
“嘩”,這些人齊齊嘩然了一下,“吃軟飯的?”這會,連徐杉之都有些不可思議了,“這兄弟,你可以啊,做人連份工作都沒有,還好意思出來追求女人?”
“誰給你的勇氣?”徐杉之似笑非笑的道。
“我自己給的。”陳飛瞥了這些哄笑成一團的人一眼,無喜無悲,只是走上前,輕輕拉了一下李青娥的袖子,淡淡道,“你今天怎么喝的這么多?走吧,回家。”
李青娥臉色微微掙扎,這會甩開了一下陳飛的袖子,低下頭。
她還沒借到錢,她還不想走。
徐杉之冷笑一聲,“還回家,你口氣不小么,在我的面前就想把人給帶走?”
“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形勢?”
“哦,對了。”徐杉之一拍自己的腦門,“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認識李青娥久了,和她關(guān)系就算親密了?那告訴你,這還真就有些不好意思。”
“世界上的很多事啊,往往事與愿違,你認識了幾年,苦苦追求了幾年,可能連手都簽不上。”
“而我動動手指,她就會主動的躺到我的床上來。”
“怎么樣,這個話你信不信?咱們要不要賭一賭?”
徐杉之和這些人戲謔的盯著陳飛,他們仿佛想看到這個陳飛被氣的面紅耳赤,最后臉色漲紅的樣子。
可惜,還是沒有。
陳飛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平靜太多,聽到他這樣的話,只是抬起頭,掃了他一眼,“對不起,我是她老公。”
全場一片死寂,從徐杉之到徐杉之身后那些跟班,齊齊臉色一下就綠了,一時之間,表情精彩的很。
趙席靈和駱子萱徹底急眼了,“陳飛!你一個廢物,上門女婿,算哪門子的老公?”
“你自認是李青娥的老公,我同意了嗎?”駱子萱憤怒的冷冷道,“你也別太不要臉了,你也上下看看你自己,你哪一點配的上李青娥了?”
“人要臉,樹要皮,但我覺得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臉沒皮呢,什么事非要這么湊上來!”
“你但凡離我們家青娥遠一點,她都不需要受這個苦啊!”
“你給她帶來過半點的幸福嗎?你沒有,你就是個災(zāi)星,掃把星,給她帶來的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
“我能不能求求你,有一點自尊心,離開她,給她一個自由,好嗎。”
“不要再坑害她了,李青娥是一個好女孩,只有徐杉之這樣的大少才和她般配,你,給他們提鞋都差遠了!”駱子萱一臉的憎惡,連珠炮式的道。
“聽見沒,趕緊滾出去!”趙席靈走上前,一把,推搡在陳飛的胸口,冷冷的道,“這里的事,不關(guān)你屁事!”
“怎么回事?”徐杉之臉色一沉,表情很是難看,怎么,這個李青娥怎么還冒出來一個老公?
不是說她單身的嗎?
“這個男的是誰?”徐杉之冷冷的問道。
“李青娥的一條舔狗,死皮賴臉的,有妄想癥!”駱子萱大聲道,努力蓋過陳飛的聲音,伸手推著陳飛,讓陳飛滾出去。
“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