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隊,都找遍了,不見人怎么辦?”安保隊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氣喘吁吁的說道。
“既然他們這么著急上火車,那就成全他們的通知那班車的工作人員,讓火車先開起來,我們上車來個甕中捉鱉。”
“j016644次列車即將出發請未上車的乘客檢查隨身物品檢票上車!”
“火車終于要開了?!敝芴镎f話間軟臥的門忽然被拉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有過幾面之緣的兩個猛人,周田和陳景東都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順利上來的。
“哎,你不會以為火車開起來了就沒事了吧!”陳景東跟周田悄悄說道。
“廢話,豬都想到了。”陳景東閉嘴,他當然知道周田是什么意思。嘀嘀咕咕說道:“行吧,哥你是吃我的而且是吃的死死的!”
“哥倆,人生何處不相逢吶!”兩人只是互相攙扶,緊咬牙關沒有一點要搭話的意思。
陳景東看周田吃癟,偷笑起來:“這可稀奇古怪了,你還有這么一天!”周田見對方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的想法便收起笑容。細致打量起互相攙扶的兩人。
目光停在面色蒼白的男人身上,穿著黑色毛衣帶著一頂帽子毛衣很長,似是故意而為要拖沓到屁股以下,臉上的帽子擋住了大半張上臉,盡管這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依舊不難看出,嘴唇發紫黑色。手里依然緊握類似于裝釣具的長條書包。
陳景東一旁看著,也在思考得出一個結論這人是個練家子。
“同志,例行檢查開下門配合我們?!?p> 互相攙扶的兩人聽著就要起身離開,火車上就這么一點地方要去哪里查不到?
“好,沒問題警察同志我們這就開門?!?p> 吱啦!門被拉開周田擋在門前露出一個頭。
“同志,請讓開我們例行檢查,不然我們可以隨時告你違反鐵路局法律妨礙公共秩序!”
“嘿嘿,得這就讓開警察同志你們幸苦了,里面請!”周田笑容更勝一臉阿諛。說罷讓開一條縫等工作人員進來。
開始查看一些角落,周田不知道在哪里掏出一包黃鶴樓1916給工作人員遞了起來見是好煙都接下了下來,一行人心情大爽。
“同志打擾了都檢查過了嗎?,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說罷從兜里掏出一張很模糊的照片給周田看了眼道:“這兩個人攜帶了違禁品現在正找他們呢,而且很有可能混上這趟車了,你留意下。如果有看到的務必通知我們!”
周田全程都是一臉笑容像是中彩票般!等到將他們送走才收起假笑說道:“這微笑真好用。出來吧哥倆。”
躲在行李架上的兩人才緩緩爬出,其中面色蒼白的男人顯得格外吃力,一會功夫才掙扎出來,剛起身就要走。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倆其中之一是個病號吧!出去無疑就是死路一條。你們考慮清楚,反正你們要是想著最危險就是最安全,可以出去。你們是誰沒我興趣了解,但是我知道救死扶傷是我媽告訴我的。農夫與蛇我知道看過,我偏偏不相信一個病號有多能打,估摸著你也打不了了,現在是二打一。哦,忘記了,像你們兩猛人不能不知道京城武探花吧?剛剛好他在我旁邊??紤]考慮吧,你們可不吃虧!”
兩人如臨大敵,面色蒼白的男人用意志力苦苦支撐著自己不倒下。
說道:“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壞,剛剛你幫我了我會記住,我們的事,你最好就是不要多管!”說是這樣卻沒有一點要向外面走去的意思。
周田說道:“你想要你兄弟死嗎?我告訴你,我可以幫你朋友穩住傷勢,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說我是學**免費幫你們的。兩個猛人要進京,其中一個處于半殘廢狀態還緊緊抓住哪個包,我想那東西對你很重要吧!”
周田語氣充滿進攻性,越說越靠兩人越近繼續說道:“你們不是美女,我不是基。放心我不劫財。你們不用這么緊張你們兩猛人進京,我也進京,第一次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迷路了有你們兩個有個照應也好。”
“真就這么簡單?”
“不信?”
“嗯!”
“好吧,好人通常被人誤解,哪這樣吧,我救你朋友你欠我兩個人情以后還我,你們肯定有靠山,不然為什么敢兩個人就到山西,我就當交個朋友?!?p> 一旁的陳景東終于忍不住插話說道:“得了吧,你前幾天不是單槍匹馬去的山西嘛?話說你怎么知道人從山西回來?”
“陳少爺,你看他們的衣服口袋里都有煤渣,你覺得他們是從哪個礦口逃出來的。”
“嗯,我覺得像是你的礦口跑出來的?!?p> “可不管我什么事嗷!你還愣著干嘛,幫你朋友脫衣服啊,就算是華佗都要刮骨療傷,我又不是神仙怎么隔衣看傷?”
這次倒沒有遲疑,很快就把面色蒼白的男人毛衣脫下,果不其然三道觸目驚心的刀傷橫在后背兩道還有前胸一道。
周田心暗道大事不妙,面色凝重朝陳景東喊道:“探花,把我背包拿來!”后者反應迅速,從行李架上抽出一個包遞給周田。
周田接過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個玻璃瓶器皿里面填滿了棕色的藥粉,又拿出了一瓶酒精一包棉簽,打開酒精跟臉色蒼白的男子說道:“我先給你傷口清創你忍著點,你的傷口很深還發炎了,必須要縫針不然一但開始腐爛你基本是死定了!”一邊說一邊給傷口清洗消毒,由于沒有麻藥只能跟男人聊天轉移注意力,傷口很深仍然在外慢慢滲著血,男子一言不發細汗密布額頭。
終于傷口清洗干凈后,周田才打開裝有棕色粉末的瓶子往傷口上撒,男子額頭的冷汗已經如豆子般大小,陳景東不斷用毛巾擦干。
一切都處理好的周田,看著瓶子的粉末顯得很心疼,并沒有縫針,只是簡單的止血和消炎,過了一會血竟然神奇的止住了,給男人包扎好后,掏出哪包1916遞了一根給他。
“抽煙嗎?止痛?!?p> 男人接過煙,點著了說出這么久以來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