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那個女人的消失,陳家人貌似一點都不意外,陳正怡也不知所蹤。周田提著狗籠看著這頭戰神,嘖嘖稱奇何許人也養的這么兇猛還是說動物一直兇猛?
就算打了麻醉已經昏睡過去也散發著戾氣,睡相齜牙咧嘴。
“哪里拐的狗,還拿這狗籠子裝著放出來多好?不然讓某些動物保護協會會員看到又該批斗你了。”陳景東說道。
周田沒有給予理會,問道:“這京城那一號猛人能把狗養的這么猛,這玩意最多在外國放羊的吧。”陳景東來了興致也咬定周田手里的這條狗是拐來的。
“除了那幾個晚清余孽老頑固門教唆的小公子哥外,我還真沒有聽過那一號人可以把這玩意養的不錯。京城這么大興許是某些大能故意放出來的,萬一過會就有人尋來都不一定。”陳景東明顯不相信周田關著的這條狗有多大能耐,接下來周田說的話讓他大吃一驚。
“這狗是我一哥們手下撿來的,多半是一時半會沒降住想著放進斗狗場給它磨磨性子。這不一下子不小心玩過了成搖錢樹了,是來一個殺一個,最后我花了點錢弄下來了。”周田蹲著看狗籠。
“好家伙,還真是給拐來的。”
…………………
京城有多大除開老一輩人心中有個界限,寸土寸金程度不輸香港地。一年不知道扎進去多少年輕人,當中總有那么幾個猛人弄的滿城風雨,家喻戶曉。
京城某個幼兒園,有個男人蹲在門口抽煙,身材瘦小臉上全都是傷疤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煞氣,門口人不多但看見他在哪一蹲看見的都繞路走,站起身來個子不高。據這一帶的人說這個人特有來頭。
就算逃到京城,還是全都進去了,剩下個幾個小的沒人管的就成了野孩子。自然翻了天。從小營養不良的后遺癥全都在這個男人身上顯露無疑,臉上的疤痕也都是著刀疤燙疤觸目驚心。
隔三差五就聚眾斗毆,還養得一手好狗經常放狗咬人,一帶鄰居都認為這個小的,用不了多久也重蹈舊轍。別說一進宮,二進宮,三進宮都如同吃飯一樣平常,最后到下面一家團圓的時候,不負眾望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因為拿刀子捅了人最后因正當防衛過當判了兩年,二十歲出來以后再也沒進去過了,哪怕打架斗毆這樣的事都一次沒發生過。
雖然打架不要命得名的沈瘋子后來也不打架了,養的一手好狗,而養的狗也跟他一樣都是瘋狗。
沈瘋子走了幾步,掏出一包煙草給自己卷了一根煙點燃,心里默默掐算日期然后向八寶山方向走去,把原本矮小的身條壓得更低弓著背,邊走邊回頭看。
從白天走到傍晚硬生生的走到了八寶山走到人民公墓,有個小牌子和一個小墳包牌子上面刻了密密麻麻的字,主因牌子太小大概和一本單行本差不多。
“爹,我來看你了,娘,在下面你們夫妻倆都還好吧。”沈瘋子說完后默不作聲,蠟黃的手布滿老繭,狀態跟他的臉差多不疤痕,卷了一根煙點燃放在牌子上,頭都沒回的跑下山。
牌子上的字刻的很小貴在清晰度高寫著,“自作孽不可活,有今生沒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