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茗清遂自笑了，一笑臉也微微紅了，聲音也越來越輕，一字一頓道：

　　“我自然是知道，我也是他的累贅，他替我這個小傻蛋還債，還不惜與你交涉…”

　　“不自量力?！?p>　　云舒晗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蹙著眉盯著他，漠然道：“你但凡有自知之明…”

　　不等他說完，苑茗清直截了當地打斷了他，柔軟的聲音里聽不出話語的冷漠…

　　他堅定地笑了，看著云舒晗，一字一頓道：“我但凡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