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禮放心的收回目光,點(diǎn)點(diǎn)頭:“他家里也挺放縱他的了,不抓他回去繼承家業(yè),就放他在外邊瞎玩瞎混,羨慕啊。”
溫瑜替白書禮嘆了口氣:“他跟你不一樣,不是長子嫡孫,家里可能管的松一些。”看白書禮無奈的聳聳肩,溫瑜開導(dǎo)他,“不過你家也可以了,居然能讓你回來,我還以為得一直把你拴總公司監(jiān)視呢。”
白書禮露出一絲厭惡:“有什么可監(jiān)視的,他們還樂意讓我躲遠(yuǎn)點(diǎn)呢。給個(gè)中小規(guī)模公司的董事長,沒有實(shí)權(quán),說出去好聽,眼不見為凈,算計(jì)的多明白。”
正說著,Ortiz鉆了進(jìn)來,起開一瓶黑啤就開始喝。
溫瑜連忙遞了張紙:“你慢點(diǎn),怎么渴成這樣。”
Ortiz直接吹了一瓶,才靠下喘口氣:“后廚小孩,毛手毛腳的,砸了我一箱朗格羅,沒等我說話,自己就開始哭,剛哄好,哄的我口干舌燥的。”
白書禮手指在桌上敲,好奇的問:“怎么哄的,就口干舌燥了。”
Ortiz瞟了他一眼:“別開車啊,女孩,要是男孩直接就肉償了,還哄個(gè)屁。”
溫瑜舉杯碰了白書禮的杯子一下,啜了一口,意有所指道:“友情提示,熊出沒,請看好隨身物品。”
白書禮面色一緊:“真忘了這茬了。”
Ortiz警惕的問:“有什么是我還不知道的么?”
溫瑜溫和的笑笑:“書禮帶來個(gè)小白兔,在下邊玩呢。”
白書禮用腿撞了Ortiz一下:“不安分啊,讓你家小孩留意一下,別給我拐跑了。”
Ortiz一邊向一樓看,一邊問:“哪個(gè)?”
白書禮往DJ臺上看,已經(jīng)沒有言櫟的影子了,人太多了,光線又暗,一時(shí)也沒找到。
溫瑜眼尖:“喏,吧臺那坐著呢。”
白書禮一看,臉色就變了。
Ortiz伸頭看看:“白裙子那個(gè)?嗯……看不清長相,不過前凸后翹,身材是不錯(cuò)……嘖,穿得可夠涼快的了。”
溫瑜看熱鬧不嫌事大:“不是,旁邊那個(gè),跟白裙子都快貼一起的那個(gè)。”
Ortiz頓時(shí)來了精神:“男的啊?我瞧瞧。”
白書禮舉杯一飲而盡,順便把冰塊咬得咔咔響:“真不讓人省心啊,撒手就沒。”說罷轉(zhuǎn)身就出了卡座。
言櫟在DJ臺上跟幾個(gè)旁邊觀摩的新人DJ聊了半天,剛坐到吧臺要了個(gè)雞尾酒。
正看美女調(diào)酒師抖手腕呢,就被一個(gè)穿白色緊身衣,豹紋短裙的美女給打斷了。
“帥哥,一個(gè)人么?”
言櫟下意識看了一下二樓,沒看到白書禮,搖搖頭:“跟幾個(gè)朋友來的。”
美女坐到言櫟身邊,一身濃重的香水氣混雜著煙酒的味道,熏得言櫟皺了下眉。
“不請我喝一杯?”
言櫟不喜歡這種過于主動的女孩,出于禮貌,不好拒絕:“哦,好,你喝什么?”
美女轉(zhuǎn)頭叫酒:“跟他的一樣。”隨即伸手搭上了言櫟的大腿,“第一次來么?”
言櫟收了一下腿,驚訝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
美女一笑,抬手劃了一下言櫟的臉頰:“你這么帥,要是經(jīng)常來的,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言櫟受不了這種輕佻的調(diào)戲,臉色微紅:“謝謝。”
美女笑著說話時(shí)的氣息都可以噴到了他臉上:“你怎么這么可愛啊。”
言櫟局促的想推開美女收回被摟住的胳膊,抬起手,半天沒找到可以推開她的地方,看見調(diào)酒師端過來的酒,連忙一指:“你的酒好了。”
美女連看都沒看,就纏上了言櫟的腰,嬌滴滴的邀請:“帥哥,你開車了么?”
言櫟拉扯著腰上的手,緊張的語無倫次:“開了……啊,沒、沒開,我朋友開的。”
美女采取了恨不得直接把言櫟就地正法的姿勢,在他耳邊低語:“那就在附近找個(gè)酒店吧。”
言櫟手忙腳亂的偏頭,想避開耳邊的氣息,倏地被一把拉了起來。
白書禮溫和的攬著言櫟的肩,眼神卻像把刀,差點(diǎn)把他給凌遲了:“寶貝兒,都等你半天了。”扣著言櫟就往樓梯口方向走。
言櫟胡亂的回頭沖美女抱歉的一笑:“不好意思啊。”
白書禮忍無可忍的怒吼:“不好意思個(gè)屁!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言櫟被吼的腦袋不轉(zhuǎn)彎:“沒、沒有。”
言櫟被半推半拉的扯到了二樓,直接一個(gè)踉蹌就被推進(jìn)了沙發(fā)里。剛要嚷,看見白書禮黑著的臉,沒敢說話,悻悻的喝酒。
溫瑜笑著打圓場:“你這么大火氣干什么,他這張臉,自己下去肯定有人撲啊,你心里沒數(shù)么,還不是你沒教好?”
白書禮勾了勾嘴角:“我剛是怎么跟你說的,讓你別跟人撩閑,你精蟲上腦,全忘了?不是說去看DJ么,看完了還不回來!”
言櫟連忙解釋:“我沒撩啊……”
Ortiz忍俊不禁:“小哥哥,那不叫撩,怎么才叫撩啊。”
言櫟心虛的聲音低了一些:“我、我又沒摸她。”
白書禮扯著言櫟的領(lǐng)口:“你還想摸是吧!”
言櫟臊紅了臉,抓著白書禮的手,小聲央求:“你別喊,這么多人呢……”
溫瑜給坐在外側(cè)的Ortiz使了個(gè)眼色,一直嗑瓜子看戲的Ortiz才反應(yīng)過來,扔下瓜子,趕緊上去拉開白書禮:“行了行了,你看給人家嚇的。”伸手給言櫟杯里加了幾塊冰,又添了點(diǎn)威士忌,“喝兩口壓壓驚,沒事,他就是怕你吃虧。”
溫瑜笑著說:“下次你就問她鼻子和下巴是在哪家醫(yī)院做的,她們就不糾纏你了。”
言櫟小雞啄米一樣點(diǎn)點(diǎn)頭:“哦哦,這樣啊。”
白書禮看他那白癡樣就生氣:“什么都不懂,還老想自己溜達(dá)。下去看完DJ臺不上來,還等著人家把你賣了呢。”
言櫟一聽就火了,撲上去掐著白書禮的脖子:“賣賣賣!那事你過不去了是吧!我就愿意讓人家給賣了,關(guān)你什么事!”
溫瑜和Ortiz趕緊伸手,一人拉一個(gè):“這怎么還動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