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夜總會銷售違禁品。”汪正回到所里第一句話就說道。
“隊長,那可是要向所長匯報,所長要報到局里,你可要慎重。”祁琛提醒他道。
桌子上的手機叮咚響了一下,是四個圈發(fā)來的消息:東走廊盡頭靜的出奇,有人向我兜售“糖”。
你出來了?回家注意安全。汪正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
四個圈發(fā)了個“OK”的表情,就沒了動靜。
汪正拿起自己的包,朝外走去,祁琛在后面喊他吃點東西,他就只說了兩個字:不吃。
到了局里匯報情況,汪正才知道,就在下午的時候,110接到電話,有人報警說在火車站發(fā)現(xiàn)了安靜墨的身影,她在洗手間的鏡子上留了“an sos”的字樣,看來她是遇到緊急情況了,又脫不了身,所以才這樣做。
局里做出決定,沿途尋找安靜墨,派人盯緊和她在一起的人的行蹤,對夜總會嚴密監(jiān)視,不要打草驚蛇。
趁著夜色,矮子帶著肖震和安靜墨悄悄地下了火車,乘坐事先停靠在路邊的轎車來到了省城機場,上了預定的飛機,天快亮的時候,一行三人已經(jīng)下了飛機,乘著車到了清城一個旅館里,肖震和安靜墨一個房間,大白天的也不出屋,就和衣而眠,安靜墨哪里睡的著,雖說昨晚在飛機上就迷糊了一會兒,這會卻精神得很,也不知道自己留下的求救信號會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是什么地方她一無所知,接下來的任務是什么她也一點不知道。
就在汪正出了市局后,他一個人想走走,回家的路要經(jīng)過一段沒有路燈的地段,忙碌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一下夜的寧靜,好好放松一下身心,走著走著,他發(fā)現(xiàn)不對了,借著路過的車燈前面出現(xiàn)兩個人,手里還拎著什么東西,他扭頭朝后面一瞄,后面也上來兩個人,手里同樣也拿著像是棍棒一樣的東西。
汪正略一思考,返身朝后面跑去,后面的兩個人一愣的功夫,汪正已經(jīng)到了面前,他抬腳撂倒了一個,另一個掄起棒子朝他腰間抽過來,汪正一蹲,躲過了那一棍子,使出一個掃堂腿,又把這個撂倒,原來他前面的兩個人也飛快地朝他奔過來,一棍子朝他頭上砸下來,危急時刻,汪正的槍已經(jīng)抵在一個男人的太陽穴上,道:“別動!”
三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里掐著棍棒誰都沒敢動。
“你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嗎?”汪正用槍點著那三個男的說道。
“少廢話!”一個男的朝他沖過來。
汪正用胳膊夾著手里的這個男的,飛起一腳朝他沖過來的男的胸口踹去,只聽見“啊”的一聲,那個男的飛了出去。
另兩個男的沖過來,汪正夾著手里的那個男的,朝其中一個擋去,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挨了一棍子,那他也沒松開手里夾著的這個男的,又沖上來那個,汪正拿著槍正對著他的腦門,男人拿著的棍子停在了半空中。
“滾!在敢上前一步我就開槍了。”汪正緊盯著三個躍躍欲試的男人,他夾著抓到的那個男的朝后退去。
回到派出所,汪正把那個男的朝椅子上一扔,祁琛過來,把他押到審訊室。
男子叫李洪軍,問過了年齡、住址,汪正盯著他,道:“你們知道你們這是什么行為嗎?”
李洪軍搖搖頭。
“你們這是襲警,知道嗎?”
李洪軍哭喪著道:“我不知道你是警察,我真的不知道啊,冤枉啊。”
“冤枉?我現(xiàn)在就打你一頓,打完了我也說冤枉,行不行?”汪正比劃著。
“說,你那幾個同伙都是誰?叫什么?”
“警官叔叔,我真是不知道他們叫什么,都是干什么的,我也是第一次看見他們。”
“管誰叫叔叔呢,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說,所有的事你就要自己扛下來,最多要拘留十五天,你自己看著辦。”
李洪軍低頭不說話了,看來他是在考慮,在衡量輕重。
“并且,在你的檔案上會給你記上一筆黑料,我看你年紀輕輕的,以后找工作成家立業(yè)都是問題呢,有這一筆記在你的檔案上,誰會嫁給你?誰會錄用你?”汪正繼續(xù)給他做著思想工作。
迷迷糊糊中天亮了,在清城在這一夜,安靜墨都沒有睡好,也不知道肖震是真睡著了還是裝睡,反正她一夜都沒動一下,八九點鐘才起來,有人送來了早飯,安靜墨看著肖震先吃,自己才吃了一點,這幾天真是有些餓過勁了,到飯點都沒餓的感覺。
電視開的很大聲,兩個人就誰都不說話,都傻傻地盯著電視,安靜墨的心思根本就沒在電視節(jié)目上,她在尋思找個什么理由能出去一下。
“肖姐姐,你有衛(wèi)生巾嗎?”安靜墨怯怯地問了一句。
肖震眉頭一皺,道:“你可真是麻煩。”
大冬天的南方還是很暖和,安靜墨和肖震兩個人來到旅館樓下,都不用出屋,就買到了衛(wèi)生巾,安靜墨心里這個恨,恨這里怎么還有這個東西,出門是不可能了,她盯著旅館的電話,半天也沒想出可用的辦法。
上了樓,肖震拿上自己的衣服招呼安靜墨就出了旅館的門,這是怎么了?走的這么急,兩人的眼睛被蒙上,上了一輛皮卡車,走了大概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安靜墨和肖震被送進了一個小旅館,屋子里安靜了,肖震扯下自己眼睛上蒙的布條,道:“行了,到了。”安靜墨聽見她說話,方才也扯下自己眼睛上蒙的布條,這家比店比上一家要簡陋一些,大概樓下也會有電話吧?安靜墨在心里想到。
夜還是來了,肖震看著電視,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安靜墨盯著電視也慢慢地閉上眼睛,她聽見肖震沒動靜了,于是,偷偷地轉身,叫了兩聲肖姐姐,沒人應,她掀開毯子,悄悄地下地,拎著鞋出了房間的門,在走廊里,她穿上鞋,朝兩邊看了看,走廊里有昏暗的燈,她尋找著樓梯出口。
剛拐過樓梯出口,她的眼前一黑,被人抬著出去了,她想叫,可是嘴巴被捂住了,想掙扎,可是胳膊腿被抓住,由不得她掙扎。
她自己也不知道被帶到了什么地方,只覺得自己被扔在了柔軟的什么上,頭套被摘下去,屋子里沒有燈,她睜開眼睛,借著外面射進來的光線看,這里好像是個什么房間,自己是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她的心略微安穩(wěn)了一些。
門開了,進來一個人,看不清長什么樣子,只見那個人脫下大衣扔到一邊,慢慢地在安靜墨的身邊坐下,看了看她,把她放到沙發(fā)上躺平,安靜墨能感覺出那是一雙成年男人的手。
那雙手先是落在她的腳踝上,按了一會兒,又朝她的腿摸去。
安靜墨收縮著自己的身體,那個男人的手停住了,他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什么東西,在安靜墨身上擺著,先從腳上開始,從下往上,一點一點地,很怕他手里的東西掉到地上,小心翼翼地。
那雙男人按了按,好像覺得不滿意,又放了一些,摩挲著她的身體,安靜墨用力收縮著身體,只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低聲道:“別動!這些都是你的,不要緊張,不要怕。”
那雙手又開始在她的上身上放東西,安靜墨抬頭看著他,一臉驚恐的樣子,眼睛緊盯著那個男人,現(xiàn)在她才能看清些,他手里拿著的好像是紙一樣的東西,他就看著,好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眼睛湊上去緊盯著她起伏的胸口。
“砰”門被踢開了,那個男人嚇了一跳,立刻停了下來,站起身,朝門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