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無與子道長把我帶到京城解/放軍第四醫院來的對嗎?你也是無與子道子安排啦照顧我的對嗎?”
晴銘認認真真的再三確認一遍,他發現自己只是昏迷了幾天,然后人就到京城了,就挺禿然的。
“是的聽說你那個時候傷的很重,只有京城這邊有足夠的醫療能力治療你。等你脫離危險期之后,宗首就安排我到這里照顧你。”相柳就像一個小學生一樣,認認真真的回答問題,。
“等等,你剛才說宗首安排你來照顧我,又說無與子道子安排你來照顧我,你的意思是說宗首和無與子道子是同一個人嗎?”晴銘敏銳的發現了這兩者之間的聯系,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和國安部萬象門的宗首扯上了關系,他們兩者之間的距離有點遠吧。
“是的啊,無與子道長就是我們萬象門的宗首啊,他前幾天去了你們清泉市執行任務,然后就把你帶回來了。”相柳認真的復述一遍。
“我在醫院昏迷多久了,我當時傷的有那么重嗎?”晴銘感覺現在的身體雖然不是完全好了,但是狀態也還不錯,實在沒法想象之前重傷到要到京城的醫院搶救的程度是多嚴重。
“聽宗首說你之前在清泉市做了緊急手術包住了一口氣,然后才被送到總部被研究部那群人治療,等有了起色之后才被轉移到這里的。算起來已經有七天了。”相柳眨巴著眼睛,認認真真的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好吧,看來自己應該是在鬼門關來回蹦跶過幾圈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開啟陰陽眼之類的天賦神通。
這個時候外賣到了,于是晴銘和相柳邊吃著外賣邊聊天也知道了不少關于國安部的信息。
吃完大份的外賣,晴銘感覺舒服了不少,一股睡意涌上心頭,然后想著沒什么事,也就放心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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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晴銘再次醒來,看窗外的陽光應該是下午四時了。
一直坐在旁邊的相柳也不見了,晴銘也不以為意,畢竟每個人都需要自由的嗎。
晴銘有些無聊,看了看左邊病床上是一個老伯,老伯在睡覺,陪他的孫子在玩著手機,右邊病床是空著的,然后晴銘在中間。
晴銘剛睡醒,精神很飽滿,此時他很無聊。但是手機不知道哪去了,有很大可能性是在戰斗中掉落了,不知道會便宜誰。
晴銘嘗試一下運轉靈力,然后他就看到淡藍色的靈力從四面八方向他聚攏而來,然后通過皮膚的毛孔進去血管,然后在血管里來回流動,每一個穴道之間就是一個運輸的路程。
晴銘閉上眼睛,躺了下來,心神完全沉浸到微觀的世界里面去。他的視線隨著靈力的流動在血管里徜徉,慢慢走、他發現視野就好像在高速公路上疾馳,隨著血管一往無前。你飆過車嗎?晴銘現在就在飆車,在自己的血管里飆車,車子就是靈力。他駕駛著靈力在血管里狂飆猛進,速度飛馳到視野都反應不過來。
直到他遇到一處凹起出,這是因外力而出現的傷口,造成的原因不詳了。因為它不會造成血管堵塞,身體也就沒有繼續修復它了,晴銘也不知道它這樣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只是感覺看起來很不舒服。
于是他嘗試著催動掌握的靈力河流去修復它,卻發現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樣,那靈力河流只會從那里沖過去,并沒有沖擊的力道。想想也是,他以前每天都會讓靈氣在血管里流通,要是那樣有用的話,這樣的凹陷處就不會存在了。
晴銘想了想,他嘗試將掌控的靈氣變化為一個錘子,很顯然這樣的操作太匪夷所思了,然后就直接不行。然后他有想到把流通的血液堵住,借用血壓的沖力把那凹陷處沖開。當血管被堵住,血液在往這里流通時會施加給血管各種同樣的壓力,他試圖借助這壓力,然后差點把血管壓爆了。
之后他又嘗試了數種方法,都是各有弊端。最后晴銘看到了血管中流動的血小板眼睛發亮,他先用靈力將一個血小板小球包裹住,然后發現在靈力包裹下的血小板可以直接操控。然后他操控靈力血小板來到凹陷處,直接往上撞擊,然后就可以看到凹陷處真的一點一點的恢復了。
這就很nice。
找到方法之后事情就迅速了很多,晴銘開始化生為修補匠,開始在血管里敲敲打打。直到他來到一處大型的坍塌現場。整片整片的血管都是塌陷性的,血液里的其他物質也在自行修復,這是相比起晴銘的主動修復而言,效率差的有點遠。
晴銘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他的思維突破了血管,來都了外面,然后他看到了巨大的不可知其大小的白色墻體。然后他還看到了一些小一點的白色塊,他知道那是斷裂的肋骨粉末。
這一處應該就是受傷的胸部,醫生在檢查的時候,他感覺到這里有些疼痛,現在這樣看更直觀些。反正也是無聊,晴銘就操縱著靈力開始一點一點修復受傷的部位,直到精神消耗過度,他又再度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他聽到床邊有人在說話,談論的對象還是他。他努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瘦高的道人,他穿著平常的道服,留著束起來的長發。此時正在和相柳說這話。
相柳一副唯唯諾諾的,看見他睜開眼,立即驚喜的對著道人說道:“宗首,他醒過來了。”
那道人回身過來看著晴銘,眼睛里閃著光,他就是國安部萬象門的宗首無與子。
無與子微笑著看著晴銘,他微笑時晴銘感覺周圍的風兒都暖和些。如果他讀過一些道典,便會知道這種情況叫和風如煦,是需要大修為的人才能擁有的能力。
“晴銘是吧?我是萬象門無與子,歡迎你來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