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墻上的時鐘,緩慢的行走,鄭知文心里簡直無比煎熬,自己老哥電話又不接,只能急的自己在家里團團轉,一會兒看看時間一會望望窗外。
??鄭知文絕對猜想不到的是,她哥這個鋼鐵直男,居然再跟另一個同款書呆子做情感開導。
“知書你說我現應該怎么辦?”
面對周執逸詢問,鄭知書也是無從開口,主要是自己也沒遇見過這樣的事情。
說出來確實有些好笑了,前天晚上周執逸在學校整理完資料,回家已經是晚上了,開車回家的路上突然竄出一個女酒鬼,差點就出了事故,看著倒在自己車前的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渝城天氣已經夏季了,女人穿著一身熱辣的紅色連衣裙,因為摔倒的原因,裙擺已經撂到大腿了,修長白皙的雙腿就這么暴露再空氣中,上身是深V的細吊帶,女人胸前的一對被擠壓的格外性感,微卷的秀發遮蓋住了秀麗的臉龐,看著這個畫面一旁的周執逸整個人迅速如同火燒了全身一般。
嘴里不停的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然后從車里拿出一把雨傘,將女人的裙擺挑下來遮住白花花的大腿,再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可誰承想女人就在這時醒過來了,抓著他的手,使勁一拽,猝不及防間兩人的雙唇瞬間碰在一起。
周執逸整個人瞪大了雙眼身體就那么僵在原地了,腦子里瞬間飛出無數羞恥的想法,“女孩子的唇原來是這樣的軟軟的甜甜的,比吃布丁還香甜,身上也是香香的?!?p>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趕緊快速彈開自己,周執逸一緊張竟是把的她唇都咬破了,看著鮮紅的血從嘴角緩緩滴下,更加緊張了。
?地上的女人也是感覺到了嘴唇上傳來的痛意,眉間立刻皺成了川字。
?周執逸再次湊近,詢問起來:“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
醉成一談爛泥的沈宛根本沒法回應,但是放她一個喝醉酒的女生在這里,又怕出意外無奈之下,只好從后坐拿來一張毯子,將她整個人包成一個蠶蛹打包放進后座帶回家。
到家就把她放在客廳自己就去臥室洗漱了,洗澡水流聲太大,以至于他根本就沒聽見外面乒乒乓乓的聲音。
洗完澡出來,換好睡衣就準備睡覺了。
?夜里客廳的沈宛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在家里,搖搖晃晃的來到臥室將自己剝干刮凈,然后掀開床上的被子鉆了進去,里面還有一個巨大的人型抱枕,軟軟的渾身上下還散發著令人舒緩的檀香氣息。
隔天一早,周執逸的生物鐘準時將他叫醒,可是感覺自己身上像是有什么重物壓著自己一般,睜開眼,沈宛容顏,出現在他眼前。
愣了好久,由于躺在自己身上的沈宛,完全沒有要醒的樣子,自己也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她吵醒了,周執逸就這么一動不動躺了一小時左右,剛開始根本就不敢直視沈宛的臉龐,但是閉上眼睛又因為習慣的原因根本睡不著,只能睜著眼,打量起沈宛來,從眉眼再到鼻梁,最后到嘴唇,看著看著,周執逸感覺到了身體某處的變化,匆忙閉上了雙眼,嘴里不停的念著數學公式。
直到太陽透過窗戶曬到床上,沈宛才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蹙了蹙睡眼惺忪的眼眸。
伸手摸索著自己昨天不知道扔到哪里的手機。
手機沒有摸到。反倒是摸到不屬于自己這里會出現的東西。比如一具男人的身體。
腦海里不斷回想昨天發生的事,由于喝太多幾乎是完全斷片了,但是基于自己萬花叢生,片葉不沾身的原則,自己一定要淡定。
沈宛,手伸進被子里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在自己身上,暗自咒罵了自己不爭氣,伸手撈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才掀開被子隨手將頭發挽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拿起包,根本沒看清男人的樣貌,只是確認他還沒醒,從里面抽出一沓錢放在床頭柜上,還附贈一張留言卡手起字落“服務很好,我很滿意”。
留下這句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便洋洋灑灑的離開了,聽見門口傳來嘭的一聲,床上裝睡的周執逸才緩緩睜開雙眼,雙眸里還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是失落,他們還沒有好好認識,自己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周執逸被自己腦子里冒出的可怕想法嚇了一大跳。
目光掃到床頭柜上的錢及留言卡,差點沒給他氣出心臟病。
本來想著這個是也就是一個小插曲,沒想到的事,人家周大教授,居然對人家念念不忘,還想著怎么找到她,對她負責。
鄭知書此時此刻竟然語塞了,這種事情自己確是給不出他合理的建議。
不過剛才腦子里一閃而過蔣柏清的影子,思緒就被拉遠了,后半截周執逸說了個啥自己根本沒聽清。
尷尬的扯了扯嗓子一臉正經的胡扯了一通,說的周執逸一愣一愣的,不停點頭認同自己說話的內容。
兩人又隨便閑聊了幾句,鄭知書,便尋了個理由撤了。
車剛開到家門口,抬眼望去客廳的燈依舊還未熄滅。
另一邊的鄭知文在客廳坐立難安,朝窗戶看了好幾次都不見自己老哥的身影,等著等著自己就在客廳睡著了,鄭知書推開門就看見自己妹妹整個人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眸中盡是寵溺又無奈,沒忍心將她叫醒回房間睡,只是自己走進房間里,拿了一條毛毯,輕輕的搭在她身上,順便把周圍的角往里掖了掖,像是怕夜里襲來的涼風順著空隙吹進去。
隔天一大早,鄭知文睜開眼看著搭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就知道到是自己老哥的杰作,也顧不得穿沒穿鞋“蹭”的一聲竄起,急切的拍打著臥室緊閉的大門。
拍了這么久里面什么反應都沒有,鄭知文知道看這樣子她哥早就走了。
這下鄭知文更急了,簡單收拾了一下直接殺去了她哥工作的地方。
畢竟這種大事拖延不得,不然到手的嫂子就飛了。
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催促師傅快一點,終于二十分鐘后出租車停在了加利大學門口,循著記憶力的路線,成功找到他老哥的辦公室,卻又被同辦公室的老師告知鄭教授去思蜀樓上課去了,要知道去思蜀樓可是又得繞半個學校。
好不容易花了十幾分鐘小跑過去問了一堆人才找到自己老哥上課的地方,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被一群從教室里出來的女生給擠到一旁,那些女生將鄭知書圍了個水泄不通,可憐的鄭知文找了她哥一個上午好不容易見著她哥還沒來得及說上話就被無情的擠開了,自己的呼喊聲也成功淹沒在人潮里了。
奈何自己身高不夠,根本擠不進去,只能急的在一旁干著急。
無奈自己還有其他事情,只能給自己老哥發了一條短信,“親愛的老哥,今晚八點,在洛林街437號公司聚餐,蔣律師男朋友也會來,我估摸著蔣律師的男朋友不是剛談就是感情不好,不然怎么公司都沒人知道,說明你還有機會,為你脫單奮斗終身的妹妹”期望他能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