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楊開山的突然爆起,所有人的警惕起來。
咦!
江秋突然發現楊師的生命氣息忽的像是被人憑空削去三分之一,他還無法感知其他人氣血強弱,但可以預料到,楊開山的氣血突然銳減三分之一!
果然,就見楊開山渾身毫無征兆的出了一層虛汗,面色出現一陣不自然的慘白!
陰司?
這就是陰司的手段?!
江秋心驚,旋即猛地心中驚呼:“劉渣女?!”
這是江秋的第一念頭,出了最近打過交道且又是陰司體系的,除了劉渣女沒有別人!
就說怎么感覺遺漏了什么,原來還有這茬!
江秋郁悶,渣女果然是渣女。前幾天還是你儂我儂的,今天就是翻臉不認人了。
只是劉渣女有這么強?!
感受著楊師氣息的銳減,江秋又有些不確信起來。
然而顧不得江秋多想,再一轉眼,眼前的事物飛速變幻,僅僅幾個呼吸間,周圍所有人就消失不見。
官道不見了,馬車不見了,其余人全都不見了,除了江秋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再無其他人。
眼前是一間靈堂,靈堂兩側擺滿了紙扎人,中間擺放著一個碩大朱紅棺槨,里邊擺放著一個碩大供桌上面呈階梯狀擺放著一排排靈位,上書寫著許許多多人的靈位
先考魏公諱三府君之靈,先妣魏母孺人閨名秀芝之牌位,先室張母王氏閨名秀芝之牌位......
“魏姓?這是你家祠堂?”
江秋咧嘴輕笑,眼睛掃視周遭,渾身警惕至最高狀態。
側頭能發現身后是一間院子,院子里空蕩蕩的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慘白的就像是白骨地一樣。
見此江秋一邊小心的戒備靈堂內的棺槨和兩側紙扎人,一邊往后退去。
很快他就退到院門前,這大門有些老舊似乎有很多年頭的樣子,上面許多蟲爼過的痕跡。
這里有些古怪,突然來到這種地方實在滲人的很,沒有和陰司體系打過交道,江秋也不知道具體會遇到什么。
起碼先離這院子遠點好,靈堂棺槨紙人,這怎么看都有點詭異。鬼知道這棺槨里面會不會蹦出個僵尸什么的。亦或者紙人再同先前對楊師在他身上也來一手!
這種詭譎手段江秋有些吃不準,如若說以前對陰司體系的印象只會些下三濫手段的跳梁小丑,那現在就是行走的惡魔了。
一邊警惕著四周,下一刻江秋一腳踹開院門不由分說側身一滾,身形朝外滾出。
“怎么可能?!”
只是當江秋看清楚眼前景象后,都差點懷疑自己看錯了。
竟然還是先前的院子,一切都沒變,里面棺槨的布局,靈位的名字和擺放還有紙扎人都沒變。
江秋以為自己滾錯方向了,回頭又看了看院門內,卻驚悚的發現院門與這邊就像是鏡像了一樣,一模一樣。
似乎沒有任何差異。
這就是陰司體系的能力嗎?
“只是這到底是幻術還是異空間?”江秋有點拿不準眼下的情況,太詭異了。
又來回在門口走過來走過去,來回幾次,沒有感覺任何異常。
想了想江秋干脆合上院門,雙腿驟然發力,直接越過院墻跳了過去。
“還是一樣的?”
看著好似沒有任何變化的院子,江秋陷入沉思。
想了想,江秋眼睛瞥見側面那一片圍墻,下一刻雙腿快速奔去,身形一躍,翻過去落地,然而周圍還是一樣的情況。
好像不管江秋從院子四面那個方向翻過去,都是一樣,還是在這院子里。
鬼打墻?!
江秋想到前世的一種非正常現象,用那種怪異現象來形容眼下在適合不過。
“可是要怎么從這里出去呢?”
這讓江秋有些犯愁,他不知道是只有自己進入這種怪異空間還是所有人都進入不同的怪異空間。
“老娘那邊會不會有事?我不能在這里浪費時間!”
江秋有些急躁起來,他現在不知道老娘和小姑娘的情況。困得越久,情況也就越遭。
四下看了看,目光最終落在靈堂之內,這時候也不顧的什么陰森不陰森的。
他乃武夫,一身氣血更是磅礴如八品巔峰,尋常鬼物遇之唯恐避之不及,該怕的不該是他,而是那群魑魅魍魎!
下定決心,江秋快步朝靈堂而去。
看了眼兩側直勾勾盯著他的紙扎人,冷哼一聲,手一甩,開山掌轟出勁風狂卷,吹得這些紙扎人頓時東倒西歪。
瞥了一眼遠處供桌上的靈位,目光最后落在正中間的棺槨之上。
“我倒要看看這里面藏了什么大寶貝!”
嘭!
手臂用力,大手猛地一拍,頓時足夠近百斤的厚重棺蓋被掀飛,呼嘯著砸在供桌之上,直接將供桌給砸塌了,滿桌子的靈位碎了不少。
“勞資砸了你家祠堂!”
江秋冷哼一聲,眼睛落在棺槨之中。
然而看清楚棺槨中的事物,眼睛瞳孔卻是驟然是一縮。
卻見棺槨之人不是別人,赫然是自己!
沒錯就是江秋他自己,雙眼圓凸,脖子上有著明顯的掐痕,仿佛預示著什么!
“裝神弄鬼!”
江秋面色一獰,掌風呼嘯,開山勁毫無保留的轟出。
嘭!
棺槨連帶著里面的尸體一同被震碎,里面尸體在破損的瞬間果然化成了紙扎人、
摧毀棺槨,江秋臉色極為難看。
“放我出去!否則小爺我這就拆了你這祠堂!”
江秋高聲嚷道,然而等了足足數息,院子內空蕩蕩的,除了微風風聲就是自己的呼吸聲,除此之外并無任何聲響。
“既然如此,我先拆了你這祠堂!”
江秋獰笑,他現在懶得和對方玩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
這里有點類似于是異空間一樣的地方,既然是異空間那肯定有承載極限。
除非對方是陰司體系的高品強者,真要是那樣,江秋估計之前那幾次大交道對方也沒必要繞彎子。
更何況先前對方還要刻意偽裝勢弱接近他們,如此看來對方可能品階比他們高,但絕對有限。
可越是這么想,江秋越是好奇。
“這應該不是那劉渣女的手筆,魏姓祠堂,莫非背后之人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