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流逝,情緒一點點平復。閆華直起身,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她看著宋鵬的眼睛,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愛你,宋鵬,如果我不愛你,我不會嫁給你,即便是你后來不要我了,我也依然愛你,我天天做夢都夢到你,夢到你對著我笑,夢到你像剛才那樣抱著我。”
“別說了!”宋鵬覺得眼睛澀澀的疼。
“可是,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愛你了,”閆華的聲音依舊冷靜“我一定會管住自己不再愛你,因為如果繼續(xù)愛你,我怕自己會活不下去。”
“華子!”宋鵬把閆華緊緊的抱住,早已是淚流滿面“華子??!華子!………下輩子讓我早點找到你?!?p> 太過激烈的情緒的波動,后果就是第二天醒來時頭疼欲裂。閆華閉著眼緩了好一陣兒,才讓自己清醒了。打量四周,她是在宋鵬的懷里睡著的,而現(xiàn)在在自己的床上醒來。房子里沒有別人,他還是走了。所以再次證明哭鬧和眼淚改變不了任何事情。那么,再見了宋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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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無數(shù)的先哲曾今說過,人不是靠糧食活著,而是靠信仰活著。精神支柱的倒塌讓閆華昏天暗地了好幾天。然后在腦電波回歸的一瞬間,她突然記起自己是個正在籌備婚禮的準新娘??!而她竟然日日淪陷于舊情中不能自拔,反而將好不容易騙來的未婚夫忘的一干二凈。真是失職!于是趕緊電話撥過去,第一次,對方手機稱正在通話中。第二次,對方手機稱無法接通。第三次,對方手機稱已關(guān)機。
閆華覺得有點頭大。但她是個講道理的人,這次確實錯在自己。也講不起什么面子矜持的了。經(jīng)過幾天的圍追堵截,終于在袁弘軍的家門口將其捕獲。真見了面,閆華倒心虛了,她也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有些無恥。她知道她應(yīng)該先解釋一下,但又不知怎樣開口。氣氛一度尷尬。
還是袁弘軍先說道:“我這些天一直在考慮,我們的事是不是太倉促了,我覺得我們都應(yīng)該再認真想想。”
“是因為宋鵬嗎?”閆華直接問道。
袁弘軍也不隱瞞,點頭說:“是。”
“我說過,我離過婚……”
“你只說你前夫是做生意的?!?p> “宋鵬就是做生意的啊!”
袁弘軍沉默了。
“不一樣嗎?”
“不一樣?!?p> ?。?p> ?。?p> :
新娘夢斷了,重又回到單身。閆華覺得柴米油鹽黃臉婆的威脅消失了,生活又變的自在寫意起來。唯一有些郁悶的是,陳志遠也好些日子不見了。想起路邊的算命先生曾說過,她的桃花是一撥一撥的,這撥沒撈著,只能等下?lián)芰恕?p> 時間一天天過去,平靜安逸,那些情啊愛啊的仿佛隨著那夜的淚水都流走了,清湯寡水的日子倒讓閆華生出了些許禪意。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就在她抖擻精神,準備再戰(zhàn)江湖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她。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被跟了好幾天,閆華怒了。你是劫財?是劫色?倒是痛快點兒,天天這么不遠不近的跟著算怎么回事兒?于是,在派出所門口,閆華露出來了本性中潑婦的一面,叉著腰吼道:“出來!不出來我進去報警了?。 ?。
一個帥氣的小伙子于暗處緩緩現(xiàn)身。有一瞬間,閆華有些恍惚,這是新一撥桃花?仔細再看,有些面熟,以前在宋鵬身邊見過幾次。小伙子緊走幾步,攔住閆華說道:“嫂子別怕!我是跟宋哥的?!?p> 閆華后退一步,戒備的看著他。
“這個給你?!毙』镒訌目诖锾统鰝€小盒子遞過去。
閆華接過來,發(fā)現(xiàn)竟然是她和宋鵬的婚戒,挺貴重的,是當時一個很有名氣的大師做的,還有個名字叫“荼燦”,離婚的時候她把這個戒指留在了宋家的豪宅里。
“什么意思?”閆華問。
“宋哥,出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