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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滿級大佬速速養崽

第十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快穿之滿級大佬速速養崽 傲肆火蛾 4141 2021-06-05 23:57:40

  日子總是這樣,喧鬧著,瑣碎著,哭著笑著,又無不幸福著。

  可是這種幸福,往往不能長久。

  冥冥中,好似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推著人、事往著不可預知的方向,一路顛簸,一路跌宕。

  京城,墓園。

  天陰雨著,風雨共瀟瀟,常綠的松柏,冰冷的大理石,不到一平米的一個個小小的“陰冥之家”。

  逝去的人固然令人扼腕,活著的人卻要肩負著雙倍的痛苦在塵世里掙扎。

  寒安,已經在雨地里,墓碑前,跪了許久許久了。

  磚地上的寒氣順著接觸地面的膝蓋,往骨縫里鉆,冷,生冷,從膝蓋擴散開來的寒意凍得兩條腿都冰涼冰涼。

  漸漸血液不通,麻,稍微一動便是千萬冰冷鋼針齊齊扎下的又痛又麻。

  可是那跪著的人兒,似是完全感受不到痛一樣,亦或者,他心上的痛楚比膝蓋上這點痛,痛了千倍萬倍,相比起來,這點痛倒連痛都算不得了。

  寒安恭敬地跪著,以一個近乎虔誠的姿勢。

  在他身后不遠處,是一干黑衣黑褲的人,也許是保鏢,也許是侍從,亦或者是手下。

  不管是什么,這些人都沉默地站在陰雨里,被濕氣侵蝕著,衣褲都濕透了,視線一瞬不瞬地停在遠處,沒有人動一下也沒有人說一句話。

  “母親,孩兒來看您了,”跪在墓前的少年終于開口說話了,許是許久不說話了,聲音里帶著未開嗓的嘶啞。

  雨打濕了他的頭發,一綹一綹,濕濕地粘在耳側、額頭,雨水順著高高的鼻梁流下,“滴答”從鼻尖跌落,摔進雨地里,雨珠粉身碎骨時又濺起一小片水花。

  “對不起,這幾天,孩兒疏忽您了。”

  明明不是忌日,不是鬼節,甚至跟魂靈扯不上一點關系,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日子,就像我們平凡的每一天一樣。

  但是只要稍有倏忽這躺在冰冷大理石下墓的母親,寒安便會深深自責。

  就像,現在一樣。

  這一次,也只是因為出去辦了點事情,一走半個月沒能來看母親。

  這不,剛下飛機就跑過來了,跪在這兒,已經四五個小時了。

  他的手下不敢勸阻,陪著他沉默站在雨地里,站在這雨天更顯陰郁的墓園中。

  “母親,您說過,等孩兒收服整個z國的商業的時候,您會在天上對孩兒笑。”

  “母親,京城、虞城、洛城、曲城孩兒都收服,孩兒已經著手收服琛城,母親,最后一城了。”

  寒安抿了抿蒼白的嘴唇:“母親,您說過,孩兒是最棒的。”

  雨地里折騰一天,那晚寒安還是發高燒了,昏睡中,不知是做到了什么甜美的夢,竟好像笑了。

  那么一個偏執狠辣的人,在這場幻夢里,竟像一個孩子,安詳,幸福。

  是啊,他今年,不過15歲。

  第二天,當天空云消雨散時,竟掛起了一道彩虹,雖然轉瞬即逝,可是它確實存在過,它的存在,那樣美。

  就像,寒安的母親,寒安想著,腳下卻未停。

  議事廳。

  寒安坐在主位,其余眾人分主次坐定。

  寒安:“琛城,進展如何?”

  他的臉色還帶著一絲蒼白,發燒未愈,怎能不蒼白。

  然而下面眾人全都視而不見,甚至沒有人敢慰問一聲,拿當眼前的人,根本不是病著。

  下面一名干瘦的人戰戰兢兢站起來,嘶啞道:“不順利。”

  寒安冰冷地看了他一眼:“講。”

  “少主,琛城四家:簡氏集團、奚氏集團、華氏集團、烏氏集團。”

  “奚氏集團、華氏集團根深蒂固,掌權的都是些難啃的老狐貍。”

  “簡氏集團掌權者簡時,年紀輕輕,不過二十啷當歲,還是個女人。”

  “烏氏集團本是四家之末,漸趨沒落,幾乎要退出四家之列。后來烏氏出了烏斜這個后生,硬生生把烏氏從瀕死狀態救回來,算是后起之秀。”

  “我們設計挑唆簡氏集團和烏氏集團斗起來,讓他們彼此損耗消磨實力。”

  “烏氏集團和簡氏集團確實斗了起來,而且斗得戰火連天,報道不斷,兩家都處在媒體風尖浪口。”

  “可是讓人錯愕的是,他們兩家相斗非但沒有彼此損耗,反而在競爭對手的催迫下,讓兩家實力都越來越強。”

  “說到底,是我們低估了簡氏集團和烏氏集團,抑或說是低估了簡時和烏斜的人品。”

  “原以為他們兩家都到最后不免淪落為意氣之爭,只要他們意氣用事,稍微使些擺不上臺面的手段,我們都有辦法從輿論上切入,直接搞垮他們。”

  “可是他們兩家都沒有。”

  “不管斗得再狠再火熱,甚至被奪走以億元為數量級的項目,兩家生氣歸生氣,卻始終恪守著底線。”

  “他們是君子之爭,而非意氣之爭。”

  “所以現在,烏氏集團實力幾乎和以前的簡氏集團比肩,簡氏集團更是超出了其它三大家族一大截。”

  “這樣強大的琛城四大家族,偏偏又四家糾纏,利益關系錯綜復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果我們硬要插手琛城的話,四家必定聯手反抗,那會變得非常棘手。”

  “也就是說,現在的琛城,比我們動手之前,更強大,幾乎達到了鼎盛,我們很難啃動。”

  干瘦的人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壯著膽子做了最后這句簡要的總結。

  聲如蚊吶,透著惶恐。

  死寂,一片死寂,偌大的會議室就像是沒有活人了一般,連道呼吸聲都聽不到。

  所有人都屏氣息聲,大氣不敢出一下。

  明明人滿為患的議事處,生生死寂了整整兩分鐘,時間靜止,畫面也靜止。

  然后在寒安嘶啞的大吼之下,結束了這折磨人的寂靜。

  “你們都干什么吃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飯桶!”

  一句話,不針對個人,把在座所有人都罵了進去。

  堂下不乏位高權重的人,被如此喝罵心中有著怒氣,臉色陣青陣白,可卻都不敢發作。有心罵回去,但身體倒是比思想誠實,害怕得微微顫抖。

  “但是,少主,最近……最近簡氏集團那邊出了一點紕漏,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眼看著寒安就要用那嗜血的眼光盯上自己,干瘦的人立馬開口補救,聲音顫抖得像是得了羊癲瘋。

  不怪他害怕,少主這個人,確實能做出當場叫他皮開肉綻的事情。

  京城百里氏,不像其它家族至少明面上都走白道,百里家族走的一直都是黑道,明目張膽走黑道。

  而寒安就是百里氏族少主,全名,百里寒安。

  入了百里幫派,規矩懸于頭頂,性命拋之腦后,刀里來火里去,他們這些人,掙的都是亡命錢。

  就像現在,干瘦的人辦砸了事情,這事可大可小。真要往大里說,按著幫規家法,免不了要去祠堂里,棍棒加身,皮開肉綻。

  而且少主這個人,狠辣,偏執,喜怒無常,誰知道他會不會一個看不順眼就把自己扔祠堂受家法呢?

  干瘦的人想著,不禁打了個寒戰,手腳冰涼。

  “什么紕漏?”寒安居然安靜了下來,閉眼坐回椅子上,那平靜的模樣好像剛好發怒大吼的不是他一樣。

  干瘦的人嘴角抽了抽,不愧是自家少主,這性子還是這樣無常,一點沒變。

  心中腹誹,也有些后怕,表面上卻不敢怠慢,趕忙答道:“簡氏集團-簡時,親自從黑道的黑色拍賣會上,拍下了一個孩子。”

  “現在,甚至還想給這孩子辦領養權。”

  “另外,資料顯示,馬上就要到簡時的生日了,往年簡時生日總會熱熱鬧鬧辦一場生日宴,琛城不論大家族小家族,都會給面子參加。”

  “到時候,只要我們在生日宴上挑出這孩子的事,輿論風向,簡氏集團必然自亂。”

  “亂則生錯,到時候再對付簡氏集團,就容易多了。”

  寒安淡淡注視了他一眼:“嗯,這就是交給你去辦。”

  “辦不好的話,自己去祠堂領罰。”

  干瘦的人打了個哆嗦:“是。”

  “另外,其它三家也要著手對付了,”寒安目光環視開來,帶著巨大的壓迫氣場。

  又有人站出來提出策略,各人爭議,后話不提。

  山雨欲來風滿樓。

  這幾天,不止京城,琛城也透著沉重的氣息。

  對這股子沉重氣息感受最明顯的,就是席察睿了,畢竟,他就是這場風波最是風尖浪口上的人。

  席察睿這些天,出門總是會隱隱約約聽到別人議論自己。

  隱約間聽不清晰,大約還是圍繞著“野種”、“來路不明的孩子”、“爭簡氏財產”之類。

  那些人,似是壓抑著聲音不想讓席察睿聽見,又似是就怕席察睿聽不見,讓人心里不舒服。

  就連在學校,席察睿都能聽到有同學不懷好意地議論自己,為此席察睿還和他們打了一架。

  傲從為了幫自己,甚至臨時糾結了一批打手,兩方人馬大戰在即一觸即發。

  幸好在關鍵時刻,教習趕到了,對兩方人馬采取各打五十大板政策,凡事參與此時的人全都遭到了懲罰。

  小懲大誡。

  學校是誡住了,外面卻越來越洶涌,暗流涌動。不止路人,甚至連一些小型媒體都開始鋌而走險偷偷報道席察睿的事兒。

  一場風暴,在琛城悄然卷起。

  這場風暴,向一個無辜的孩子伸出罪惡的魔爪,不知是對是錯,抑或世事所迫。

  席察睿這些天再沒有了平常的笑容,也不再向簡時撒嬌。

  除了訓練時候對自己愈發地狠了,狠地連教習都實施強制命令,勒令他停止危險的行為。

  平時有事沒事,就一個人安靜地坐著出神兒,目光滯滯的。

  自從被簡時從拍賣會帶到簡家,簡時待他一切都好,對待自己亦姐亦母,無微不至,照顧周全。

  席察睿很怕,很怕失去這個姐姐,很怕再回到以前那暗無天日的生活。

  可是當每天早上醒來,暖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照射進來,席察睿伸手,似乎都能抓住陽光。

  席察睿想,這雙手既然能抓住陽光,那為什么不相信,這雙手也能抓住幸福?

  席察睿小心翼翼地和姐姐相處,小心翼翼維護著和姐姐的關系,努力做一個好孩子,好些天了,席察睿終于感覺和姐姐之間沒有了距離。

  連世界都一切安好,陽光明媚。

  可是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冒出這樣惡毒的言論?

  世界剛剛安定,為什么要告訴我,豈是依舊風雨飄搖?

  假若姐姐聽到這些言論,姐姐會怎么想?姐姐會不會不要自己?

  再也聽不到睡前故事了吧?再也不會有人親手削水果喂自己了……

  席察睿不敢想,想多了只覺得頭痛欲裂,淚,又不知不覺落了下來,無聲無息地掛在臉頰上。

  簡時這些天倒沒有感受到這風暴來臨的沉重,也許是動手的人特意封鎖了簡時以及簡時身邊的人的消息,從來沒有人在簡時耳邊嚼舌根。

  簡時不是傻的,即便不知道外面的風暴,可是崽子那明顯的低落還是感受得到的。

  簡時沒有當一回事兒,只當他是學校里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了,孩子間打打鬧鬧,就算吃點小虧也還不需要自己插手。

  簡時對孩子,一直是采取開明、放養的政策的。

  只是幾天過去了,席察睿情緒還是那么低落,一點都沒有好轉,問他什么他也不說。

  簡時無奈,打算帶席察睿出去散散心。

  于是就有了這樣一幕:一個酒吧里,簡時、席察睿、管家坐在一起,簡時不時逗逗崽子使他發笑,管家也時常講些幼稚的笑話。

  三人陣陣笑聲,看起來,就像一家三口。

  本來沒打算帶管家出來的,但是出門買東西什么的總需要有個人幫忙拎包,于是就把管家拉出來當苦力了。

  管家欣喜不已,雖然是當苦力,但是管家一點埋怨都沒有。

  能這樣和簡時、席察睿出去,真的就像是一個平凡溫馨的幸福家庭,太幸福。

  很巧的是,今天烏斜也路過這家酒吧,看到了酒吧里那溫馨的“一家三口”一幕,心里頓時酸溜溜的。

  為什么看到這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會這樣難受?

傲肆火蛾

這一章我很喜歡很喜歡,這個反派扣動了我內心深處的東西,黑色的,沉重的,讓人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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